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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什么便道,“五日前,宋二小姐曾来过,带了点心,可少爷并未食用。”“对了!”喻明惊呼出声,“是茶水!宋二小姐执意给少爷敬了茶,茶叶也是她送来的。”宋清歌对饮食这一类把控如此之严格,那就不会是自家饮食上面的问题。若是宋诗柔送来的东西,哪怕他们二人与林姿再如何不睦,明面上,宋清歌也是宋诗柔的哥哥。若是宋诗柔送来的饮食,他定不会在直接排查,迫于无奈,甚至还会品尝一二。宋玉笙沉沉出声,“宋诗柔送来的茶叶,可还有?”“都在库房放着,属下这就命人去取。”话毕,喻明便飞快的出了房门。宋诗柔。“最好,不是你。”宋玉笙眸光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锐利如鹰,锋芒毕现。天光大亮,却没来由让人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浅水炸弹]的小天使:土豆炖rou1个;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土豆炖rou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土豆炖rou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土豆炖rou46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章喻明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一路小跑着进来。知寒拧了眉,“事情如何?”“大小姐,库房里的茶叶不见了……”喻明微微颤颤的,不敢去看宋玉笙的脸色,接着说道,“定是那天那小厮,鬼鬼祟祟的,竟是为了那茶叶!”宋玉笙蹙眉,神色凝重,手指扶上她太阳xue,揉压着舒缓脑海里不断奔涌而来的想法,“即是如此,便也怪不得你,先起来吧。”线索断了,这才是最为头疼的。喻明站起身子,“大小姐,可是……”知寒道,“有话直说,不必吞吞吐。”“少爷回来时得了陛下的封赏,已是侯爷爵位。可陛下也下了旨意,让少爷不日便启程前往北境。如今蒙人已在北境驻扎,怕是有开战之意。如今少爷昏迷不醒,这可如何是好……”秦景帝尚文,一众的武将被打压十几载,早已是怨声载道,杰出之辈亦逐渐没落。朝堂之上,最受重视的武将,当以宋玉笙的舅舅喻司为首,可喻司已然守在东侧。北境的蒙族是草原上出来的军队,精锐无数。秦景帝遣宋清歌去北境,也是担忧其余将领无法守住北部。如今宋清歌昏迷,无法前往北境。宋坤已是位高权重的宰相,惹来了不少妒忌,宋清歌又在近日封了候,这事若处理不妥,朝堂之上不知会有多少人趁此闹事,对宋家剥权。想必宋清歌也是因此,才不让他人靠近这半步,若是消息泄露,必会惹来大祸。宋玉笙思索片刻,顿住手上的动作,转而看向知寒,“知寒,以你看,此事扬或不扬?”扬,宋清歌昏迷便会在短时日传开,若无人征战,宋家将会得到迁怒;不扬,宋清歌若是在下一道圣旨来临之前,未能醒来,宋家也必然得到迁怒。而秦景帝并非真想贬谪宋家,只关心有人出征与否,北境能否安然如初。知寒了解宋玉笙,行了礼,“小姐心里已有定数,知寒听命行事。”宋玉笙目光看向屏风,像是想透过屏风看见里面昏迷着的宋清歌,她闭上眼帘,长睫毛扑闪,“今日之事,我要人尽皆知。尤是西侧的林姨娘,一定确保他们知晓。”宋清歌倒了,对林姿来说,莫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现下无凭无据,若此事真是林姿做的,扬了便能放松林姿警惕,便可找到突破口,找查事情真相。“喻明,把前日给哥哥看诊的大夫请来。便说哥哥病情恶化,顺道多请几个别院的大夫。”宋玉笙唤来守在门口的知夏,“去别院把我的医箱和书籍带来,切记,莫让他人瞧见。”“是!”三人动作迅速,得了命令便匆匆离开。宋玉笙重新走回宋清歌的床榻边,细细观摩着宋清歌的伤势。比较起方才瞧见的,宋清歌伤口溃烂的更加厉害了。宋清歌昏迷不醒确是怪异,可致命的并不是昏迷,是他的伤口,并无愈合之状。长久以往,必会失了性命。宋玉笙轻掀开宋清歌的眼皮,瞳仁放大,脉搏正常,生命气息平稳。她平日看过的医药典籍不少,如此怪异的症状着实是第一次见,脑海里浮现几行字迹,熟悉却想不起来究竟是何。她叹了口气,重新处理了宋清歌的伤口。“若是收敛锋芒,只能换来如此结局。娘亲,恕笙儿无法继续听从了。”宋玉笙轻握住宋清歌的手,她喃喃出声,声音里的狠厉果断,是从未有过的,“哥哥,笙儿会治好你。害你之人,我定要他百倍偿还。”——喻家的人做事最为稳妥的,一个时辰之后,知寒喻明等便完成了任务。喻明带着一干大夫正在宋清歌的房内查探,宋坤得了消息,连忙赶来,林姿和今日去了山上礼佛的宋婉柔也一并回来了。大夫查诊,宋坤一干人只能在外等候。宋坤急急忙忙的问宋玉笙,“情况如何?”宋玉笙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她眼眶里都是泪水,眼睛早已哭肿了,不断的拿着绣帕擦拭,抽抽噎噎的说道,“大夫说无碍,可就是昏迷不醒……爹爹,哥哥,哥哥怎么这般……”宋坤知晓小女儿是个病弱的,也不能让她过于cao心此事,连忙安慰着。林姿今日的待遇转换,不像以往一般富贵荣华,一张鹅蛋脸已有了凹陷,见宋玉笙此番,眉宇间的喜色一闪而过,也跟着做出一副哭泣状,“歌儿怎会如此命苦!婉柔,你不是给你哥哥祈福了吗!佛祖可有任何启示?”宋婉柔一身白衣,她不似宋玉笙宋诗柔那般长相出众,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姿色。宋婉柔声音里也有了哽咽,“爹爹放心,哥哥定是吉人天相。”宋玉笙不爱看这般母女做戏,余光没瞥见宋诗柔,心底的猜测更确信了几分,她接着知寒的搀扶,羸弱出声,“为何不见二jiejie?”林姿没想到宋玉笙会突有此问,顿了一会便答,“诗柔也在病中,卧床不能行走,这才未前来。她心里却是记挂着歌儿的,出门还前好声嘱咐了我一番。”宋玉笙心里冷笑了一声,转而忧心忡忡的对林姿说道,“待会等大夫看完哥哥,便请他们到西侧别院好好瞧瞧。”林姿想拒绝,宋婉柔悄无声息的拉拽了一下她的衣角。宋婉柔朝着宋玉笙行了礼,温婉大方,“那我便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