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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笙轻笑,“多谢四殿下赞赏了。”秦绪是喜欢宋玉笙的,美人谁不喜欢,更何况是个善解人意的美人。“美人jiejie担得起,不必谢我。”秦绪面颊上染了红。秦漠眸光深邃,打断两人的对话,“你们何时见过?”秦绪未被封王,一直都是待在皇宫里的。宋玉笙到皇宫里,也一直是都是有他陪同的。他怎么不知两人是何时见过的面?“游戏人间初营业那天,我借着周齐的面子,卖了个人情给四殿下。”宋玉笙开口解释。这话若是由着秦绪说,让秦景帝知道他又偷跑出了宫,责罚倒是不会,但责骂是肯定少不了的。今日是他的生辰,还是过的快乐些好。秦绪朝着宋玉笙眨了眼,是在对她方才的帮忙感谢,“还要多谢美人jiejie。”“四殿下客气了。”后面匆匆忙忙跟上来几个宫女太监,嘴里不断的念着,四殿下四殿下。在这雪夜里,额头上还跑出了一头汗,可见是找了这四殿下多久。大太监抓住秦绪衣袖的一角,紧紧的不松手,“四殿下,你可让奴才好找啊!”秦绪方想顶两句嘴,又想着秦漠这个长兄如父的存在,讪讪的又闭上了。大太监看向两人,立刻屈身行礼,“奴才见过三殿下,见过长乐郡主。”“行了。”秦漠睨了一眼情绪,淡声道,“人找到了,带走。”大太监得了令,这秦漠说话可要比他们这些奴才管用多了,一张老脸笑的可开心了,“四殿下,快跟奴才走吧,不然晚些要赶不上宴席了。”秦绪撇了撇嘴,只挥了挥手和宋玉笙告别,“那……美人jiejie晚点见。”他有了小情绪,只和了宋玉笙告别,显然是要晾着秦漠的。人被太监宫女们带着走了,路上的欢笑打趣声不断,很少见过宫里这么轻松的氛围了。秦漠冷哼了一声,语调里显然的不满。宋玉笙拉住秦漠衣袖一角,以为他是在与秦绪置气,“殿下莫气,四殿下年轻气盛,又是性情中人,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必放在心上。”秦漠动作快,反握她的手,逐渐收拢,望向她的杏眸,带着几分的逼问,“我难道老了吗?”作者有话要说: 秦漠:我可能需要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我年轻得很!双更的我来了,掌声和表扬在哪里!么么么!第74章“谁老了?”宋玉笙眨着眼眸,不太能理解他想问的是什么。啊,秦漠的年纪。秦漠长她五岁,长秦绪六岁。秦漠眸光沉沉的凝视着她,大有她不说话,他就不移开话题的势头。宋玉笙安慰似的拍了一下秦漠的肩,“殿下不年轻了。”秦漠脸色一黑,微微用力,捏紧了她的手指,又怕她疼了,只能松开了些,“阿笙,再说说?”相处了段日子,宋玉笙算是把秦漠的性子摸透了,假模假样的哼唧了一声,其实一点都不疼,“我还没有说完,殿下莫急。”秦漠挑眉,眸子里带了几分的戏谑,示意她说下去。宋玉笙的声音又柔又甜,“四殿下是少年郎,殿下是翩翩公子,不一样的。”秦漠的唇角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抬手轻点了一下她的额角,“阿笙倒是会哄人开心。”宋玉笙娇柔一笑,“说的是实话。”——宫宴。秦景帝满面笑意的坐在首位,手里拿着金樽,眼尾的皱纹都弯到了一处去,看来今日确实是十分开心的。秦绪还是那一身绛紫色的衣袍,但发丝和面容都重新经过了一番整理。少年面上带着几分不满,眸光里都是恹恹的情绪。他喜动,这宴会的要守的规矩太多,难免提不起兴趣来。秦越坐在秦绪的身边的,举起酒杯敬酒,动作潇洒利落,却是话里有话,“祝四弟生辰过后,明事理,也能在朝堂上祝父皇一臂之力。”谁人不知,大秦的四殿下,就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心思从未在江山社稷上。秦越这话,是在暗中膈应秦绪。宋玉笙轻皱了眉,就算大秦现下太子之位悬空,秦绪也无那个心思能于他相争,又何必对个少年如此出言。秦绪弯起好看的眉眼,也跟随者举起了酒杯,“借皇兄吉言,愿绪儿也像皇兄一样,为朝廷效力。”两人碰杯,秦越眼底的冷,隐匿在了金樽之下。秦景帝注意到这边,似瞧不见这里的风起云涌,转头慰问宋玉笙,“笙儿,几月未见,倒是越发的漂亮了。”“多谢父皇夸奖。”宋玉笙站起身,对秦景帝回礼,“笙儿也觉得,几月未见,父皇越发的少年了。”秦景帝哈哈大笑,朝堂上的都是一些政事烦忧,后宫里又都是看着脸色说话的,能这么直言夸奖的人,寥寥无几。宋玉笙重新落了座,方才出了一番风头,场上大半的目光都转移了过来,那些目光里包含着的审视和打量,一点都未稍加掩盖。她今日确实是美极了的,哪怕在这花团锦簇的后宫女子里,她也是最亮眼的那一个。秦漠近日又得了帝王的赏识,太子之位悬空,大家都在察言观色,力求站个正确的队伍,一飞冲天。可惜的是,秦漠不若秦越那般,暗地里已开始拉拢朝臣。秦漠更像似不知晓向线下的近况,日日上朝下朝,瞧不出一点的异常。秦漠给宋玉笙布菜,挑选了几道适合她口味的,轻声道,“不用理会。”他在说那些平白无故的人。宋玉笙笑意盈盈的颔首,她早已习惯了这日子,看一眼于她而言,并不会损失了什么,爱看就让他们看去。这边的夫妻恩爱,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秦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的红,一句话未言,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完全是在泄愤一般。宋婉柔猜出他的情绪,转眸去瞪了一眼宋玉笙,而后不动声色的在他身旁说话,“殿下少饮些。”宋婉柔方想按住秦越的手,阻挡住他的动作。秦越动作更快些,躲开了。宋婉柔的手落在了半空中,偏的还说不出什么的,只能讪讪的收了回来。她一直都知晓,秦越对宋玉笙的意思。她原本以为不过是一时的迷了眼,可自他们成婚以来,秦越从未入过她房门一步,甚至府内都未曾纳过妾。他这么做是为了谁,不必多言。宴会过半,外面落了几年的第一场大雪,白雪皑皑落在地上,装点了绿树竹柏的枝叶,红梅初盛,又借着这一室的金碧,好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