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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宋玉笙道。她方想弯下膝去行礼,面前伸出了一只大掌,止住了她的动作,“不必。”宋玉笙撞进他满含深意的眸子里,悄然红了耳根。“殿下可得闲了?”宋玉笙问。秦漠刚任太子之位还未久,手上要处理的事物一堆,她怕来的不是时候。“阿笙在,自是得闲的。”秦漠把人带多身边坐下,神色清冷的说着情话。宋玉笙在桌案底下的手,小小扯了一下秦漠的衣袖,暗示他,这里还有旁人在呢。秦漠跟不知晓似的,捉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把玩,镇定自若,“孙大人接着说便是。”孙毅有些讪讪的扶额。他怎么觉得秦漠的言下之意,是早说晚早点走呢。“回殿下的话,这北境还是尽快派能人前去为好。”孙毅道。能人。秦景帝下的武将,能算的上是能人的,寥寥无几。喻家前不久为了喻言的事情,和秦景帝闹了一通,先不说喻司是否会去北境镇压,秦景帝那自是抹不开面向喻司开这个口。再者,宋清歌方从边境回归不久,也不好再直接将人派遣了出去。最后这筛选一番,要被派遣去这北境的是谁,再明显不过了。秦漠立了太子之位不久,他又曾前往过北境,这之位归属于他,还可在朝廷之间立了威望,稳定民心。秦漠有些心不在焉了。他离京都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放心不下她。这丫头连他去个临江,都是会悄悄跟上来的。这回去了北境,天高路远,凶险未定,还不知要怎么跟他哭诉。一想到她要掉金豆子,秦漠就涌上了一阵难受。宋玉笙听了小半会,“我有法子。”“娘娘请说。”孙毅还记住上回在临江,大半缘由也是因着宋玉笙,临江的灾情才可好转的如此之快,对她很是敬重。“宁国和蒙人合作,不外乎就是攻打二字。”宋玉笙慢声分析,“北境距京都遥远,这消息哪怕是快马加鞭都需三日才可过来,若他们真是要动手,不会如此。”“言之有理。”秦漠轻捏着她的指尖。宋玉笙微嗔的瞧他,说正事的时候,怎得还是这玩笑模样。“放出消息,无非就是在待大秦的应对之策,他们在寻一个由头,可直接攻打的由头。”宋玉笙道。蒙人和宁人结盟,无非就是看上了大秦的富庶。天下人皆知,民心是治国之关键。他们结盟攻打,寻不到由头,哪怕真是赢了大秦,也得不到民心,失了他们真正攻打的意义。秦漠现下真去了边境,在敌方未动作前,这便是相当于给了攻打的缘由。“不过,有一点。”宋玉笙话锋一转,即便是分析了这么多,也难保北境那边狗急跳墙,把这些通透都抛诸脑后,“要做两手准备。”直至宋玉笙的话音落下了片刻后,这室内全然无了声音。宋玉笙疑惑的看了秦漠一眼。难不成是她多管闲事了?秦漠轻缓的弯开唇角,“孙大人听见了?”“臣领命。”孙毅拱手,暗叹这太子妃娘娘真是能人,道,“那臣今日便先退下了。”秦漠挥了挥手,允了。服侍着的婢女也一同退下了,室内只剩下了两人。宋玉笙猜不透秦漠的思绪,有些怯怯的,“殿下若是不喜,以后臣妾……”秦漠动作极快,手环过住姑娘细到不像话的腰身,让她稳稳地落坐到了腿上。宋玉笙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呼出声,“殿下。”“在呢。”秦漠漫不经心道。“这是作何?”“抱抱阿笙。”秦漠贴在她的脖颈间,感受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缓入鼻息,拥着她绵软的身子,舍不得松开手。他灼热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肌肤上,弄得她有些痒。“阿笙,我若去了北境,答应我。”秦漠将人搂紧,话说的极重,“不准跟着,一步也不行。”“好。”她答应的干脆利落。秦漠有几分诧异,可得到的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还是有几分的不悦,抬头看她。少女的芙蓉面都是笑意,星光也似在眸光波动,亮莹莹的,“偏不答应。”“不是殿下说的,只跟着臣妾?”是她被绑走的那次,他说得只跟着她。可这是两种情况。秦漠蹙了眉,在想如何和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说理。宋玉笙松开了拉着他的手,白嫩的小手扶上他的面庞,两手一同用力,秦漠英俊潇洒的面容被挤压的有些变形了,“殿下一言九鼎,为人可不能言而无信。”她难得见到如此的秦漠,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意外的好,一时万忘乎所以,小手随意的在他面容上揉搓,当真是胆大极了。秦漠扣住她的手腕,浅粉的衣袖向下滑落,露出了一截白晃晃的手腕,语气有些痞,“胆子大了,嗯?”宋玉笙另一只手还是闲的,动作未移开,很郑重其事的点头,“有些。”秦漠看着她含着水的眸,被气笑了。宋玉笙安抚似的碰了碰,学着他平日的语气,柔柔出声,“夫君莫怕,阿笙在呢。”哪怕前路是暴雨袭来,狂风呼啸,霜雪交加。我都陪着你。秦漠陷在她的眸中,溺在她温软的话语里,那些没说完的话,他都懂。他的阿笙。是最好的阿笙。秦漠握住小姑娘的手,虔诚的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落了一吻,缓慢而温柔,“阿笙,我昨夜对你说了什么,可记得?”宋玉笙只记得昨夜留下的疼,女儿家怕羞,哪敢去细想。她眸光闪闪的,光晕照到他的面容上,耳根处红了些,柔声问道,“什么?”【注1】“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秦漠说的极慢,想让她听清了每一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爱你。——晚间。宋玉笙披上了外衣,四月天的夜晚,还有些凉,“知夏。”“娘娘。”知夏进门,掀开了床榻前的纱幔,将宋玉笙扶了出来。宋玉笙近日嗜睡,身子里的毒素在一点点的排解,整个人的气色越来越好,“几时了?”“回娘娘的话,寅时了。”知夏道,“娘娘可要在睡会?”“殿下呢?”宋玉笙皱了眉。已是寅时了,他都尚未休息。“殿下在另一处处理公务,说怕扰到娘娘。”知夏把宋玉笙身上的衣服穿戴好,“娘娘可要过去瞧?”“过去。”宋玉笙颔首。宋玉笙到的时候,秦漠殿内只燃了几盏烛火,从外头看进去,影影绰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