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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面的苏培盛立刻回道:“爷,有人突然冲出来拦车。”这光天化日的居然还有人敢拦皇子的车。昭烈和胤禛彼此对视一眼,心里都泛起了一丝好奇来。于是,胤禛便让苏培盛去把那个拦车之人叫来。那是位看上去十分落魄的中年男子。昭烈回忆着话本里头拦车告御状的桥段,心想:莫非这个也是?然而事实上,人家并不是来告御状的。人家居然是来自荐的。“草民,绍兴书生邬思道见过四阿哥。”一个书生?胤禛眉头轻挑,沉声问道:“你骤然拦车,所谓何事?”邬思道说:“古有毛遂自荐,草民不才,愿效仿先贤。”胤禛一愣。他的确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冲着这个来的。“可有功名在身?”邬思道一摇头,颇为苦涩地摸了摸下自己的左腿:‘残废之人,如何能够考取功名。”胤禛又问:“有何本事?”邬思道便说:“可助贝勒爷,成大事也。”车内的胤禛听了这话后,脸色骤然大变,一声放肆脱口而出。“胡言乱语”。胤禛对着车外面的苏培盛说道:“将此人扭送大理寺严加审讯。”苏培盛立刻道了声是。再一回挥手,守在车外的护卫们立刻一拥而上,邬思道被狼狈的按在了下去。“慢着。”便在这个时候,车子里面又传来一道声音。昭烈对胤禛道:“何必为这种人兴师动众,四哥把他带回去,慢慢审问就是。”语毕,还对其暗示性地叽咕了一下眼睛。胤禛挑眉,无声的问了句:“什么意思?”昭烈立即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这人不仅是个残废,长的还这么难看,但却有勇气拦你的车,搞什么毛遂自荐,想必是真的对自己很有信心!“胤禛看着信誓旦旦的meimei,再一次被其奇葩的脑回路惊呆了。于是,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已成为胤禛心腹的邬思道,是这么跟主子感慨的:微臣那个时候遇到了些麻烦,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万万没有想到四爷竟真的慧眼识珠,收留了微臣,微臣这辈子都难以报答您当年的的大恩大德。胤禛看着心腹那饱含感激的双眼和一脸□□子的脸蛋,表面哈哈一笑,内心里却多少有点虚弱。还是不要告诉邬先生这件事情的真相吧,毕竟长的丑什么的,也不是他的错。小小的风波结束后,马车再次行动了起来。因为策凌已经离开京城的缘故,昭烈便不准备再在郡王府住下,而是想要搬回公主府去。于是她挑了个黄道吉日,拜别了策凌的祖父,带着人手和几十车的东西,晃晃悠悠地就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时间就这样缓缓地走过,似乎转眼之间,冬天便来了。这一日,乌拉那拉氏从隔壁跑过来与她闲聊。“才刚入冬,你这屋里就开始烧地龙了?”昭烈便说:“也不知道怎地,最近总觉得身上发冷,人也懒懒的不大爱动态。”乌拉那拉氏听后就笑了笑,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就传个太医过来,全当是请平安脉了。”昭烈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粉黛上了茶水和糕点果子过来。“这是今年新贡上来的茶团,我喝着还算爽口,嫂嫂试试。”“你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乌拉那拉氏轻抿了一口后,果然觉得此茶入口留香,味道绝佳。这姑嫂二人关系向来不错,这就一边喝着茶,一边说起了闲话来。“不怕你笑话,我们府里最近着实有些乌烟瘴气。”乌拉那拉氏叹了口气,露出少许烦闷地味道。昭烈就问她是怎么回事。“还不是那位乌雅格格。仗着自己是额娘的族人,在府里面总是耀武扬威的。前些日子,就因为爷去了旁人屋里一次,乌雅氏就生了妒意,竟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扇了同样是格格的耿氏一个大大的耳光。”“四嫂是正妻,收拾一个妾侍,还不如一如反掌的事情。”昭烈笑着说道:“你啊,就是多思。总考虑这个,顾忌那个的,投鼠忌器下,那个乌雅氏不就更嚣张了?”说到底,她顾忌的不过是德妃罢了。乌拉那拉氏闻言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当人儿媳妇的难处,昭烈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明白的。说说这,谈谈那的。时间很快就被消磨了过去。黄昏的时候,外面的人来报,说是弘晖阿哥从宫里面下学回来了。乌拉那拉氏听见后便站起身,提出了告辞。两家离的这样近,昭烈也就没留她。如此这般的过了三四日的功夫,刘全突然传回来了一个消息,说是那位乌雅格格不慎落水了。当然,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尚且未检查出来的身孕,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那也是个蠢笨的,居然连自己怀没怀孩子都不知道。”粉黛坐在主子榻前的脚凳上,一边剥橘子,一边精神十足地说起了八卦:“听说她被救醒后,一个劲的哭着说是有人推她下去的可是再问凶手是谁,她却说天太黑了没看清楚凶手的样子。哎!依奴婢看那啊这又要是一笔糊涂账了,只可惜了那个孩子,摊上了这么个蠢货娘。”昭烈默默地吃着手里酸酸甜甜的橘子。这已经是她今天晚上吃的第三个了。“你明儿去太医院,把许太医给本宫请来。”突然地,昭烈对粉黛如此说道。粉黛啊了一声,连忙问道:殿下可觉得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也没什么,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是个蠢货来着。”嘟嘟囔囔地,公主殿下说了这么一句。于是,第二天上午,太医院的许太医就挎着药箱,带着药童,坐着来接他的豪华大马车高高兴兴的来到了公主府。☆、第53章“如何?”昭烈多少有些忐忑的问道。那许太医闻言先是收回了自己诊脉的手指,而后站起身,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说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您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此话一落,粉黛锦婳和刘全他们立刻就疯魔了。欢呼的声音嗷嗷地响彻一片。昭烈十根白嫩嫩的指头微微一掐,嗯,仔细算来,应是策凌离开前的那一两晚怀上的。“主子的月信素有不准的时候,有时是一月一来,有时却是两月一来,奴婢们只当平常,竟没有注意到……当真是该死!”粉黛这丫头激动的眼角都红了,不过高兴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