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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忽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弘晖身边的随伺太监躬身匆匆跑了进来,就见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声道:“主子,您快回宫看看吧,福晋出事了!”弘晖闻得此言,脸色骤变,就见他噌地一下站起身,大声道:“福晋出什么事了?”那太监便抖声道:“福晋,福晋,她中毒了!”此话一出,无论是弘晖还是昭烈脸上顿时都变了,后者更是对弘晖道:“别站着,速回!本宫与你同去!”说罢姑侄二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上了马车,一路往皇宫而去。半个时辰后,两人抵达弘晖现在的住所——景阳宫。此时的景阳宫上下已然乱成了一团,乌拉那拉氏坐于正殿之中,她脸色及其不佳,看起来十分愤怒。见照例和弘晖进来,乌拉那拉氏张口便道:“你们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昭烈面上闪过一抹厉色:“当真是有人投毒?”不想,乌拉那拉氏却摇了摇头,开口道:“瓜尔佳氏中毒是真,但却非他人所下,而是她自己主动服用的。”昭烈与弘晖听得此话双双露出愕然之色。乌拉那拉氏言简意亥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原来瓜尔佳氏苦于久久无法成孕,便开始在一系列的所谓偏方中想尽办法,正巧,前些日子,她也不知从哪里得到一剂药方。说是用蜈蚣、毒蝎、做主材,再配以麝香,五味子等药材做配,烘培呈沫后用热酒冲服下肚,可暖其zigong,使女子易孕。瓜尔佳氏偷偷喝了几副后,均都没事,不想今日再喝却突然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下人们见着不好,这才匆匆上报。无论是昭烈还是弘晖都万万没用想到事情的源由居然是这样。虽说瓜尔佳氏是自作自受,但落到如今这样的局面,也还是不得不让人想要叹息。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紧急抢救,太医终于从内室出来了。“福晋如何?”弘晖抢先出言语。那太医便回禀道:“启禀阿哥,福晋的命暂时算是保住了,但因为毒入骨髓,无法全部清除,福晋日后怕只能缠绵病榻之中。”弘晖闻言先是紧紧闭了下双眼,脸上露出惨然之色,而后他问道:“为何福晋前几次服药都无事,偏偏今日就出状况了?”那太医便表示,一开始的时候是小剂量的服用,毒性深入身体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服用的次数多了,这一点点的累积起来,最后便在今日彻底爆发了。“偏野之方,许多都是这般药性爆裂,贸然服用,实不智也。”太医一边叹息,一边摇头说道。“真是蠢啊!”皇后秀拳紧扣,忍不住的在身旁的漆桌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她想着:若是瓜尔佳氏死了也就罢了,偏偏现在还来个半死不活,她的儿子以后可是要成为太子的,难道大清朝堂堂的太子妃殿下是个连床都下不了的病秧子?真真是该死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瓜尔佳氏的事情很快的就从景阳宫传了出去,几乎所有听过这件事情的人,都在嘲笑当事人的愚蠢,自然的,身为丈夫的弘晖,也难免跟着吃了挂落。然而这还不算完,有些话传着传着就开始变了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于弘晖命硬克妻,注定此生无子的说辞,开始在宫墙内外传播开来。乌拉那拉氏对此自然是格外的恼火,她一边想尽办法阻止谣言进一步的扩散,一边开始着手调查是谁在造谣。最后,查着查着,居然查到了齐妃李氏的身上。这是想要毁掉本宫的弘晖,好让她自己的儿子上位啊!察觉到李氏和弘时居然起了夺嫡之心,乌拉那拉氏不禁心中大恨起来。好!你不是诅咒本宫的儿子会断子绝孙吗?那本宫就先让你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于是,仅仅两个月之后——弘时之庶子,齐妃李氏之孙——永绅,染痘,不幸夭亡。同年夏季,后宫里面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选秀,数位年轻而美貌的女子充盈到了后宫之中,而除此之外,大阿哥弘晖身边,被指了两位侧福晋和两位格格。三阿哥弘时则被指了当时的尚书希尔达的女儿,栋鄂氏为嫡福晋。儿子娶了一位身份高贵的高妻房,这让不幸失去孙子的齐妃顿时感觉好受了许多。☆、第110章刘全进来禀告说八福晋求见的时候,昭烈与策凌正在用午膳,当听见这个消息后,夫妻二人双双对视一眼,昭烈更是放下手中碗筷,用绸巾轻轻擦拭了下嘴角,疑惑道:“她来做什么?”“既是登门,总不好不见。”策凌却笑了笑,对着刘全点头:“请福晋在花厅相见。”八福晋郭络罗氏在昭烈的印象中素来都是那种张扬性格的美人,她手腕灵活,擅长交际,除了太过擅妒这点令人诟病外,其实还是一位非常合格的皇子福晋。只不过随着胤禩的落败,她这个做妻子的也不得怒跟着沉寂下去。大约一刻钟后,昭烈夫妻双双出现在花厅之中。早就等在那里的郭络罗氏立刻站起身来。“见过长公主殿下。”郭络罗氏附了附身子,姿态有些谦卑地说道:“见过额驸。”昭烈点了点头叫了声:“八嫂。”打完招呼后,两方落座。昭烈也不啰嗦直接问她的来意,郭络罗氏便立刻露出一副神情凄楚的表情。她的来意其实也非常的简单,无非就是“求饶”罢了。郭络罗氏表示,胤禩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他想要求得皇上的原谅。“八爷愿意远离朝堂,此生只在乡野之中度过。”郭络罗氏落泪道:“只望陛下高抬贵手放他一马,至此后,便是当个布衣草民也心甘情愿。”她知道,昭烈与胤禛感情极佳,策凌又是朝中重臣,故此希望他们夫妻能在皇上面前替胤禩美言几句。然而这种要命的请求,昭烈怎么可能会答应呢?所以她选择了沉默不语。“福晋的来意我们夫妻明白了。”这个时候,策凌说话了,只听其长叹一声后,沉声说道:“不过请恕凌直言,您这次怕是求错人了!”郭络罗氏一愣,露出了此话怎讲的表情。“公主虽与皇上兄妹情深,但那也只是私情,皇上心性素来果绝,断不会因女人的几句求情而改变心志。”郭络罗氏心里又何尝不知这一点,但事已至此,她除了到处试试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难道我们家爷就只能束手待毙了吗?”郭络罗氏坠泪哭泣。“福晋别心急。您在我们这里不成,倒可以去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