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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酒劲彻底上来了,头脑极不清楚,被蒙上眼的时候倒是有点印象,对方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系在他头上,丝质光滑,好像是条很细很长的手绢。顾铭下意识的以为是那个笑笑要跟他搞什么新花样,然而下一秒他又没了想法,只是本能的觉得很不舒服,正要抬手想扯下来,却给那姑娘抓了手,摁在两边。郑哲提着一颗心,将领带从兜里掏出来蒙了顾铭的眼,系妥当了,又从用酒店的浴袍带子捆了顾铭的手。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郑哲很迅速,生怕顾铭一个挺身坐起来,好在顾铭就像睡着了似的,动也不动,只微张了红红的小嘴,发出睡眠似的呼吸。酒店里的浴袍有两个,所以两个带子足够将顾铭捆的非常结实,弄完后郑哲不放心似的将蒙眼的领带重新扎了一遍,接着他跨坐在顾铭身上,解他的皮带的同时,又抬手去揉顾铭的头发,摸他的鼻子和嘴唇。顾铭的意识处在一个断片的状态。被脱掉裤子的时候他没感觉,被人摸的时候也没感觉,被人亲嘴的时候倒是惊醒似的动了一下。这‘姑娘’似乎很饥渴,两人深吻许久,‘姑娘’嘬的他嘴唇发麻,她热滚滚的舌头缠着顾铭的舌,力度之大,似乎顾铭才是个女人,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而他这一动,身上的‘姑娘’似乎也察觉到了,她开始亲顾铭的脑门,又亲顾铭的脸蛋,那吻轻柔宠溺,不像个妓女,倒像是顾铭的情人。顾铭感觉很好,很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可手却怎么都抬不起来,被束在身后,抽都抽不出来。顾铭打算稍微侧身将手拿出来,不料这一撑腿,顾铭却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有一只手在他的腿间揉捏他的东西,手法熟练,指尖还不停的往他后头探,有意无意的点一下臀间的那一处凹陷,实在下流。顾铭搞不懂这个女人干嘛要这样,反射性的皱了眉毛:“你干什么?”但他问完之后,那姑娘怎么回答他的他又没有印象了,他像是陷入了一个温热的梦,到处都是羽毛,瘙的他浑身发痒,心里发热,怎么扭都躲不开,那种瘙痒的羽毛反倒是越来越多,绵密的覆盖了全身。郑哲一边帮顾铭手yin一边亲他的脖子。他轻咬着顾铭的耳垂,将他的上衣也解开,用另一只手去揉搓他的胸口。揉了一会郑哲的手越发大力,他的气息也开始变重。郑哲扯着顾铭的乳尖,将那小东西揉的硬挺起来,接着又俯身上去舔,舔湿了,含住了,吮吸两下,又用舌尖在上面色情的打着圈。干着一切的时候郑哲一直在盯着顾铭,看他嘴唇紧抿,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动静,很痒似的往旁边缩一缩。他躲郑哲就更用力的吸他的胸口,将那两粒rutou吸大吮红,同时郑哲的手也没停,一直在揉搓顾铭的下体,直将那蛰伏的那一截暗红搓的直立起来,硬邦邦的贴在顾铭的小腹上。顾铭胸口湿痒,下面又被玩弄的很舒服,但这些他其实都不太有印象,连舒展腰肢都是情动下最自然的反映,毫无意识的支配。只是他下体被含住的时候他似乎稍微精神了一点,满意的动了动腰。顾铭比较爱干净,因此下面很清爽,只是稍微有一点他的味儿。郑哲从来没干过这个,所以他只是用舌头去舔,用嘴唇去亲,后来觉得不方便就起身将顾铭的裤子全脱下来,分开他的腿,从腿根儿到会阴,偶尔在那红润润的头儿上吮一下。顾铭本身已经很硬了,这样一来更是被嗦出了一点粘水,亮晶晶的涂在龟伞上。发现顾铭神志不清后,郑哲便很大胆的摆弄顾铭的双腿,摆了连郑哲自己都觉得很yin荡的姿势。顾铭就这么门户大开,被郑哲青涩的koujiao,揉捏屁股,顺便用手指爱抚等会要被使用进入的xiaoxue口。顾铭挺了挺腰,那烦人的指头在他后面又揉又摁,还不时的往里捅一捅,不停的惹的那窄小的洞口缩起来合的更紧。郑哲前戏做了很久,他并非不急,他明明急的要死,然而他很纠结,他又馋又舍不得,这东西太好了,他舍不得吃,吃完这顿就没下顿了,他要慢慢的吃,细细的吃,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了,他可不想像上次似的,根本就没记住顾铭什么味儿。但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了,他硬的发痛,跳下床两三下将自己扒的精光赤裸,将脖子上的挂坠取下来放好后,他又去洗手间里面取了点浴液倒在手心里,用指头蘸着,回到床上一点点的往顾铭敞开的腿间塞。顾铭睡了好一会,然而没多长时间他就被痛醒了。他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顾铭醉酒后反射弧就更慢了,他随着冲击摇晃了好一会,才察觉痛源来自哪儿,自己是个什么姿势,在跟人干着什么事。他的腰间垫着一个枕头,屁股是高高上翘的,他的双腿被压的很开,脚掌抵在男人的不断前移的大腿上,姿势羞耻的被人用粗硬的家伙插肛门。不是姑娘!在剧烈的疼痛中,顾铭脑子一片空白:“……你是谁!”说完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开始剧烈的挣扎,可他手被牢牢的捆住,腿也被抓着,他疼的要命,又被顶的腰肢发软,但他到底还是有点力气,猛的挣出一只脚,踢在那人的肩膀上。郑哲在他开始挣扎的时候就有了准备,他抓住了顾铭的脚踝,可还是给顾铭踹的往后一退,下体不经意从那个软热的小洞xue里拔了出来。郑哲有些恼火的将顾铭腿往回一摁,压到床上。这导致顾铭的腿劈的比之前还开,刚被cao过的屁股翘的更高,露出的菊xue微肿,上头糊了些刚才挤出来粘液,挣扎间明显的紧缩,似乎要抵御下次的入侵。顾铭身体僵硬,他手脚都被制住,不能踢不能打,他什么都看不见,甚至不知道这屋子里有几个人,床上的男人像个巨大的野兽蹲守着,随时会再度袭击他的身体,他十分恐惧,双腿微微抖动,当那人的yinjing重新抵在他后头的时候,他发出来的动静几乎都不像他自己的。“……你到底是谁?”没有人开口,回答他的只是男人的性器,从肛门外顶进他的肠道,尽根没入。那人浓密的毛发贴上他的耻骨,扭动的腰肢,使得那铁棍似的大家伙几乎要搅翻他的肠子。顾铭脖子上起了青筋,发狂的往出挣腿,他咬紧了牙齿:“我要宰了你!”这种体位郑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