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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贱内误会了小玉姑娘,在下会教训她们的,还望小玉姑娘别生气。”秦珠玉也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张瑾,转头,怒目看向他:“刚刚你三个老婆莫名其妙打我,你干嘛去了?亏你还说要和我做朋友。”她这话刚落音,张瑾大老婆又不乐意了,气势汹汹指着秦珠玉道:“还说不是狐狸精?良家姑娘会口口声声要和人家相公做朋友么?”秦珠玉还未回应,冬生已经不满地皱皱眉,语气却仍旧是温文尔雅:“少奶奶,我们小玉性格懵懂,如果说了什么让您不爱听的话,还望您别介意。但是我可以保证,她绝望恶意,也肯定没有什么不干净的想法。”张夫人睨眼看了看他,大致是想起眼前的人是谁,脸色稍稍放缓:“原来是学堂的夫子宋先生,我听说先生不久前救回了一个姑娘,看来就是这位小玉姑娘了。我自然是相信宋先生的人品,既然宋先生开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是一场误会。”“误会?”秦珠玉不可置信地看她这么轻描淡写地把刚刚的事情一笔勾销,气冲冲地要再理论,只是才刚刚上前走一步,整个人忽然被一股力量抱住。所有的人看到眼前状况,都一时怔住。“玉儿……玉儿……真的是你!”顾轻舟跌跌撞撞地跑上前,将秦珠玉一把抱住,浓烈地酒气瞬时充斥在周遭空气中。秦珠玉被这个有力的熊抱弄得几乎窒息,反应过来,她用力推了推,却丝毫没用。最后只得气急败坏地大叫:“放开……放开……你是谁……快放开我!”待她叫了几句,周围的张瑾和冬生才猛然惊醒,一人一边赶紧去拉扯顾轻舟。好不容易拉开他的身体,但是他的一双手却死死拽住秦珠玉的两只手。秦珠玉被一个醉鬼这般轻薄,已经是气得快要炸起,自己双手被他禁锢,也不管其他,只用脚去踢他,可到底是撼动不了这位将军。顾轻舟醉得不轻,加之武将出身,此时一身蛮力,让所有人都无可奈何,他甚至都是闭着眼睛,也不看秦珠玉,只是嘴中一直喃喃“玉儿”二字。就在四人僵持不下时,宴厅里顾轻舟的两位副将和张员外等一众人终于赶来。见着自己主子如此失态,明摆着就是在轻薄人家姑娘,两位副将抹了把汗,赶紧上前拉住他。到底是两位武将,很快便将顾轻舟拉开,然后又向秦珠玉连连道歉:“对不起,姑娘,我们将军喝醉了。”秦珠玉皱着秀眉,气呼呼地鼓着嘴,一边揉着被弄痛的双手,一边对那位醉眼迷蒙的将军,怒目而视。只是,那将军却真是醉得厉害,被两位副将拉住,还笑得一脸迷离,对着秦珠玉含含糊糊道:“玉儿……玉儿,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怎么现在才入我的梦来?”冬生看着秦珠玉龇牙咧嘴的模样,上前拉开她的手检查了下,真的看见她手腕处一圈醒目的红印,微微有些心疼,低声问:“是不是很痛?”秦珠玉对上冬生关切的眼神,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酸的,委屈地点点头,小声回他:“有点。这就是那个什么少年将军?原来是个喝醉酒的登徒子。”冬生抿嘴笑笑,手指抚在她的手腕,替她轻轻揉起来。就在两人看着亲密无间时,一股力量猛地冲过来,撞散了两人。原来是顾轻舟挣脱了两位副将的钳制,他将两人撞开,又红着眼睛,怒目瞪向冬生,结结巴巴道:“你……你个死书生,竟敢轻薄我的玉儿,是……是不是不想活了?”到底是曾经的武状元,尽管口舌含糊,步履趔趄,但是一个上前,拳头便如风一样直直击在冬生脸上,又快又狠。冬生猝不及防,朝后跌跌撞撞两步,重重坐在地上,他只觉得头昏眼花,眼前都是金灿灿的星星……真是,好多金子呵!冬生自嘲地想。秦珠玉见到冬生鼻下,流出一条鲜血,她啊的叫了声,冲过去,蹲在地上扶住冬生,焦急道:“书呆,你怎么样?”冬生皱着眉,摸了摸鼻子,摆摆手安抚她:“我没事。”两位副将心急火燎地拉住顾轻舟,连连道:“将军,您喝醉了,我们扶您回客栈。”顾轻舟用力摆开他们,大着舌头道:“我……我不回客栈,我……好不容易才遇到玉儿,我要和她一起。”说着,在两位副将无可奈何中,一步一步走向半蹲在地上的秦珠玉。秦珠玉一只手扶着冬生,一只手隐藏在黑暗中的地上,对着顾轻舟的双目,已经是快要喷出火来,嘴巴抿得死紧,一言不发。顾轻舟咧着一脸醉笑,摇摇摆摆在秦珠玉面前蹲下,断断续续开口:“玉……玉儿,我……我好想你,你……你跟我回家,我……我让你欺负,你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他话音还未落,秦珠玉忽然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他头上:“让你打死书呆,我打死你!”顾轻舟眨了眨眼睛,额头一柱鲜血流出,然后头一歪,重重偏倒在地上。“将军!”“顾将军!”“快叫大夫!”“出大事了!”“哎呀,我的妈!”……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冬生看了眼怒气未消的秦珠玉,眼一闭,也昏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才完成榜单任务,两个小时之后见☆、选秀位高权重的顾轻舟顾将军被小县郡的泼辣姑娘砸伤了,昏迷了两天。这是天大的事情。于是,秦珠玉被县令大人关入了大牢,准备等待顾将军醒来后发落。不过到底是人家顾将军轻薄人打人在先,虽然为了自保将秦珠玉关了起来,但县令大人没有如何为难她,还放了冬生进去探望她。冬生的鼻子还有发肿,隔着栏杆看到他这副模样,秦珠玉又开始目眦欲裂:“那个什么破将军,以为自己有多不了不起?要是下次见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见她如此不知轻重,冬生伸出手,咬牙切齿地虚指着她:“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你知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人家是位高权重的将军,打人也是喝了酒,你怎么就能下那么重的手?”秦珠玉撇着嘴,多少有些心虚,低声道:“谁让他打你的。”想了想,又说,“再说,是他有错在先,等他醒了,我一定要同他理论,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县令怕他,我可不惧他。”冬生心中微微一怔,见她一脸桀骜的模样,知道同她说不通,只得采取迂回策略,没好气道:“行行行,知道你厉害。反正你本分点,等顾将军醒了,我会和他去说。”说完,便起身要走。秦珠玉却从里面抓住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