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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想喝奶茶。”等阮枝和邢惊迟到的时候秦野和余峯已经吃上了,阮枝发现那块白板被翻了过去,她什么都瞧不见了。她抿唇笑了一下,坐在了邢惊迟身边。邢惊迟插好吸管才把奶茶递给她,又给她挑了点易消化的夜宵。这一套流程下来可把余峯和秦野看的一愣一愣的,两个人都寻思着他们队长每每遇上嫂子就变了个人似的。阮枝摆摆手:“你自己吃,不用管我。”邢惊迟只好收回手,只是吃饭的时候还时刻注意着阮枝。余峯和秦野深深地觉得他们受到了伤害。好在这样的伤害没有持续太久,吃完夜宵他们就准备下班了,秦野非常有眼色让邢惊迟和阮枝先走,剩下他们来收拾就行。于是邢惊迟就牵着他的老婆走人了。两人回到家已经是近十点,阮枝进房间洗澡,邢惊迟收拾阮枝从家里带来的那些东西。他们已经在日常的生活中培养出了不少默契,很少会有产生摩擦的时候。晚上十一点,床头亮着灯。阮枝半靠在床上看平板,邢惊迟还在浴室里洗澡。她这会儿可一点儿都不担心邢惊迟出来会和她办事,因为上个月她晨跑满了二十天,向邢惊迟提了一个要求。她至今都记得邢惊迟听到那个要求时的脸色,阮枝忍不住想为自己鼓掌。没一会儿,浴室内水声停歇,短暂的安静之后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响起。以前他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但现在天天和阮枝睡一块儿他心甘情愿地做这些。“咔嚓”一声响。邢惊迟赤着上身开门出来,结实的肩膀还有些许湿意,精壮的胸膛满是荷尔蒙的味道。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阮枝,想起她的话,把心里那点想法都压了下去。上个月她提的要求,就是这个月的周末让她睡个好觉,话里的暗示他懂。因此邢惊迟还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阮枝听到动静也朝着邢惊迟看去,她把平板丢到一边,眉眼弯弯地朝他道:“邢惊迟,快过来,有事和你说。”邢惊迟动作微顿,没急着过去,出去给她倒了杯温水才上床。等上了床他自然地伸出手,阮枝自觉地往他怀里钻去。即使是夏日里两个人上了床也总是黏在一起。一开始阮枝也不习惯。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但阮枝总嫌邢惊迟身上热,几次下来也挣扎不过他就随便了,现在到是很习惯了。邢惊迟低头看她,没忍住亲了亲她的发,问道:“什么事?”阮枝这会儿还在纠结呢。到底是先和邢惊迟说秦律说的事呢还是说下个月她得出国一趟的事呢。阮枝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交代出国的事。“邢惊迟,吃饭的时候爸爸和我说下个月国外有个拍卖会,听说很多藏品都难得一见,他让我一起去来着。”阮枝边说边观察着邢惊迟的神色,“你说我去不去呢?”若是之前阮枝一定不会这样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两个月邢惊迟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带上身边,就算他不说她也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担心。邢惊迟的反应出乎阮枝的意料,他神色不变,只是问她:“你想去吗?除了爸爸还有谁一起?”阮枝老实道:“想去。去的人还有我们馆长,就是贺兰叔叔,你认识的。还有一些圈子里的前辈和一些同行,最多一周就回来了。”阮枝说的馆长是贺兰钧。贺兰钧这个人邢惊迟并不陌生,他和他们家老爷子有些交情,早些年他还在邢家的时候经常看到贺兰钧过来,他也叫一声贺兰叔叔。显然他也记得一开始阮枝同事不喜欢她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让贺兰钧对阮枝有所优待。邢惊迟沉默了片刻。贺兰钧,细说起来这个人也和那几个案子有些关系。毕竟阮枝去滇城以及去溪林村都是他安排的,只不过这是因还是果他暂时无从知晓。阮枝见他沉默不由道:“如果你不放心,我就不去了。”说着她伸手握住了邢惊迟的手,她知道,上次溪林村的事情吓到他了。邢惊迟反手把阮枝的手牢牢地攥进掌心,低声道:“没事,去吧。我送你去,回来的时候去接你。忙了那么久,是该出去走走。”阮枝眨眨眼,凑到他颈边仰着脑袋瞅他:“你一个人可以吗?”邢惊迟无奈,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之前那么些年他不也都过来了。但阮枝这么问他也认真答:“可以,我会按时吃饭,别担心。”阮枝抿唇笑了一下,又亲了亲他的唇角。邢惊迟收紧了抱着她的手,却没继续动作,视线在她柔软的唇上停顿片刻,还是移开了。他再开口时声音有点儿哑:“还有别的事吗?”阮枝“嗯”了一声,然后就不出声了。邢惊迟一听就知道这事儿估计才是今晚的重点,他伸手拨过她的脸,好让他能瞧见她明亮的眼睛。看了片刻后他低声问:“让你不开心的事?”阮枝瞪他一眼,否认道:“才不是呢。”好,那就是了。邢惊迟心里有数,换了个姿势将她搂在胸前,放轻了语气,声音低低的:“让你不开心的事我都不做。不想说也没关系。”阮枝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邢惊迟这么一说她就不太好意思闹小性子了,她的侧脸贴着他热乎乎的胸膛,手指也扒拉着他的掌心,好一会儿才别扭道:“秦律让我问问你,问你周末有没有时间,说蒋敏这周来丰城。正好你们能凑在一起吃个饭。先说好,我不去。”阮枝想来想去,总觉得他们叙旧她非得跟去,其实还挺尴尬的,毕竟人姑娘也不认识她。既然都是叙旧了,说的肯定也是以前的事,她还是不去掺和了。邢惊迟听到“蒋敏”两个字的时候就明白了。他轻挑了挑眉,以为在滇城那会儿阮枝都忘了,没想到还记着呢。他没忍住笑起来:“就因为这个不开心?我没空,我也不去。”阮枝气闷,他笑什么呢,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又瞪他:“不是才问我周末想去干什么吗?怎么又没空了?你要去干什么?”邢惊迟长臂一展,把床头灯关了,把阮枝塞进被子里搂好,下巴抵在她的额间,懒散道:“好不容易过周末,我得陪我老婆。你说呢,嗯?”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有些低哑,偏偏里面又带着散漫的笑意,那一声尾音显得格外勾人。听得阮枝脸红心跳,偏偏她的手还放在男人劲瘦的腰上。阮枝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儿想办事。她纠结了一会儿,在睡懒觉和睡到中午之间犹豫徘徊,结果想来想去她居然发现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