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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免得你和我一起伤神,公主的称呼也不要再跟我提了,让我想起从前,压得喘不过气来。”李mama急忙应了,只坐在老夫人床前给老夫人打扇。容华在侧室里坐下,吩咐春尧拿了针线过来。雪玉也凑过来伺候,容华笑道:“你去睡吧,你不比她们。香玉好日子将近躲在屋里,老夫人房里上上下下都要你使唤,睡不好了明日如何伺侯。”雪玉只得应了,雪玉刚走香玉就拿了针线过来向容华行了礼道:“听说少夫人来了,奴婢想着不如过来和少夫人一起做话。”容华抿嘴笑了,“也好,让我们瞧瞧你都给自己做了什么。”香玉的脸一下子红了,锦秀从炕上下来拉着香玉过去,几个人刚坐下分了线,苏长久家的进屋里,压低声音道:“宵禁果然比前阵子严起来,半路上遇见了巡城的官兵,说了好一阵子才肯放人。也是一直将人送进我们府里官兵才肯走了。”容华问道:“御医进府了?”苏长久家的道:“进府了,在外面听少夫人的话呢。”说着话,李mama从内室里拿了灯出来,“那可如何好了,老夫人刚刚睡下。”容华思量片刻,吩咐苏长久家的,“老夫人虽是现在睡了,说不得一会儿又要不自在,御医怎么也不能走了,就在府里的客房住下,你安排两个家人过去伺候。事后多给御医奉上些车马银子就是苏长久家的应了去安排。李mama将灯放下也过去和容华坐一起,“侯爷还没回来?”容华摇摇头,“恐怕是衙门里有什么事。”李mama抬头看容华,少夫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如此刚强,娘家祖母没了,家里又出了那么大的事,换成谁都会被压垮。少夫人却还像往常一样冷静的处事,莫说这府里,她活了几十年阅人无数,除了老夫人是金枝玉叶见识广之外,没有谁能及的上少夫人这般气度,心里不禁对眼前这个小姑娘多了几分的敬服。暗暗思量,将来若是少夫人掌家,足以撑起整个薛家。容华这边一夜不眠。瑶华屋里也是灯火通明。瑶华坐在椅子上哭哭啼啼的抹泪,任延凤在旁边劝慰,“好了,好了,别再哭了,眼下这个样子,父亲答应了会帮忙,一定会问的。”瑶华只道:“你……是不明白……我家里如今这般田地……你若是愿意了事…不如就放了我回去……我们反正没有……你可……再娶……”任延凤只看得灯影下绰绰人影,比病西子还要美,不由地心族摇曳,骨头也软了几分,再听那狠下心来决绝的话,心肝碎了急忙道:“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来,莫不是心太狠了,要将我逼在绝路上。”瑶华哭扶在床上,“我……听到……消息……心里做不得主……只想着找你商议,这才回来……你却冤我心狠……”任延凤急忙赔礼,“我不是说你心狠,只是心疼你这才口无遮拦。”瑶华断断续续道:“早知回来你便不放我走……我总要看看母亲……”任延凤伸手将瑶华扶起来抱在怀里只觉得口鼻一阵馨香,半晌才道:“我也不是不放你,现在家里乱成一团你回去也是于事无补,父亲答应替你打听,明日说不得就能带了消息,你就再等等。”任延凤只觉得前襟儿都被瑶华的泪水浸湿了于是心疼起来,“你这样子可让我如何是好。”手臂滑到瑶华腰间,将瑶华抱得更紧,瑶华顿时挣扎起来,任延凤拗她不过只得松手。瑶华想起任延凤的病:“你的病如何了?”任延凤皱起眉头道:“便是这样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看着骇人,我屋里的丫头更是……”这话半真半假。瑶华似是一点都不怀疑地信了,“那可怎么好,若是药剂不顶用,总要再请郎中过府来看。”任延凤大喜道:“有你这话,我的病也好了大半。”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任延凤想起一件事来,忙讨好瑶华,“平日里常欺负你的人,说不得最近会有什么事。”瑶华一怔知道任延凤说的是容华,“世子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任延凤笑道:“京城乱成这样,唯有他薛家反而比往日还要好一些,武穆侯接了锐健营,手里握着军权,任谁看了不眼红?别着他们现在得意,说不得会乐极生悲……”瑶华从这话里听出什么来。任延凤装病避祸不就是因为军权?皇上远在陪都,京里的军权比住日更加重要,不但要保护京师关键时刻还要效忠皇权,万一有什么差地说不得就会有天大的罪名压下来。瑶华心里一喜。任延凤道:“到时候你的委屈我也一并给你讨回来。”说到委屈,瑶华只是“缨缨”哭泣。安亲王爷哆嗦着拿起茶碗,还没凑到嘴边,茶水就泼出来落在他的长袍上,他却似没有觉察只问道:“怎么说?”从陪都回来的下属也是惊魂未定,“皇上又在陪都祭天祈雨,没想到却从地下挖出个匣子。”安亲王爷一怔,“什么?挖……出个匣子?”那下属弯腰低着头胆怯地道:“听说匣子里……是几个人砍血为盟要保王爷登基为帝的血书。”安亲王爷手一抖,手里的杯子顿时落在地上,“诬陷……是有人……诬陷本王。”说着要站起身,脚底茶叶一滑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腿已经发软再也站不起来,半晌才颤抖着问,“皇上怎么说?”那下属道:“没有准确消息传出来,”说着一顿,“只是听说八皇子没了。八弟没了……安亲王爷怔愣在那里。屋里的清客幕僚再也坐不住了,“王爷,依我之见定是庄亲王爷背后捣鬼,如今八皇子没了,皇贵妃必然获罪,赵信贪墨东窗事发,蔡氏一族必定惨遭打击,除掉皇贵妃,挡在庄亲王前面的就只有王爷了啊。”那清客说话掷地有声,屋子里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他,“王爷是皇之长子,如今中宫未留子嗣,王爷便顺理成章坐上嫡子之位,从嫡从长古来此礼,无论是谁都不能和王爷争抢储君的名分。”众人道:“就是,就是……”那清客接着道:“皇上虽未明旨册封,我大周子民都该知晓,王爷虽然无冕却已成大事,其他皇子都应该自觉退避才对,可如今却兄弟相残长幼不分,尤其是庄亲王爷亏有贤王之称却用心险恶,不依照皇上的意思行事,对王爷百般陷害,乃是犯了谋逆之罪。”安亲王爷一震,伸出手来道:“对……对……他是……谋逆……是谋逆……”那清客道:“依我大周律例,但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