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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这么没用。可见,你也有够蠢的!”白颀枫怒骂。这下,轮到陈驭欣偷笑。臭小子,活该!笑话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吧!“想到整天被一帮蠢人盯着,还为此苦恼不已,就觉得自己更蠢!”白颀枫懊恼地抓着头发,有气无力地叹息,“唉……”这下,两个人都笑不出来了。当晚,白颀枫连夜搬走,所有东西都搬到程于名私处房子。大隐隐于市,私处房子不是远郊别墅,而是城里的高档住宅,保安设施严密。从电梯里出来,三人来到房门前,程于名输入密码、又验指纹,门开。白颀枫仰着脖子环视四周,发现电梯里、楼道里、房门前都有隐蔽的监视器。如果不是莫羽行曾经的教导,他绝对无法发现。在外面观察,白颀枫以为只是普通的家居,可能是三室两厅之类的结构。进屋后,白颀枫惊讶的发现,里面极为敞亮,高高的花板上吊下来造型精美的水晶灯。很显然,是两层楼打通后的格局。屋里暖气充足,脱外套、换鞋,还是觉得很热。这种室温,比较适合穿T恤、短裤。客厅里立着架漆黑莹亮的三角钢琴,白颀枫走上前查看,发现是德国原装进口的博兰斯勒、280cm(9尺)演奏三角琴。白颀枫惊讶地看着程于名,心道,这样的坏蛋,也会弹钢琴?竟然跟莫羽行的钢琴是同个牌子、同个尺寸,可恶啊!白颀枫的心思,两个“人精”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程于名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严重挑衅,他快速洗手脸,关大灯,坐到琴凳上,酝酿着感情。程于名慢慢抬起双手、轻轻落下,行云流水般的旋律,缓缓响起。是贝多芬的,柔和、明净,却又宁静、哀伤。皓月清辉,窗外积雪如银、万籁俱寂,屋里灯光黯淡、清幽静谧。白颀枫沉醉地凝视着程于名那如精灵般灵活舞动的修长手指,仿佛看到黑暗中的烛光。那天,5月26日,是未雨眠的14岁生日。夜凉如水、月色朦胧。窗外,微风阵阵,虫鸣蝉唱。屋内,烛光摇曳,花香萦绕。莫羽行坐在钢琴前面,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轻灵地飞舞。未雨眠驻立在琴旁,陶醉在优美的音乐声中。淡淡的烛光,为莫羽行镀层朦胧的金边。他那俊逸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温馨柔美、若有若无。那样的虚幻、缥缈,不似人间。的旋律,孤寂、柔美、空灵、悠远。心,静静地躺在音符的河流中,轻轻摇摆。未雨眠连呼吸都放轻,不忍打扰那柔美的画卷。他缓缓闭上眼,思绪飘远。曲终,便是沉静。二人很有默契地,享受寂静,连呼吸都不需要。未雨眠醉,被那失去呼吸的沉寂,被那淡淡的夜风,被……滴泪,悄然滑落,不带任何温度。弹奏结束,程于名挑眉看向白颀枫,只见后者泪眼迷蒙、满脸忧伤。白颀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浑身上下散发着nongnong的思念之愁。程于名与陈驭欣对视下,二人同时注视着白颀枫,眉头深锁。白颀枫终于回过神来,发现二人正盯着自己,他连忙转身,吸着鼻子,走到沙发边坐下。陈驭欣帮白颀枫拿出换洗衣服,走到后者身边,指着扇门,柔声道,“浴室在那边,洗澡去吧,早点休息。”白颀枫接过衣服,进浴室,却一直不出来。等了一个小时,陈驭欣实在是坐不住了。他前去敲门,却一直得不到回应。第19章本质的惊吓程于名大步走上前,二人推门进去,发现白颀枫泡在浴缸里、歪着身子睡着。二人看着白颀枫粉嫩的小脸上斑驳的泪痕,眼神幽暗。陈驭欣用湿毛巾帮白颀枫擦擦脸,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程于名展开条厚实绵软的白色大浴巾,将白颀枫包住,走向卧室。陈驭欣拿着几条干毛巾、白颀枫的睡衣,跟在身后。二人各拿条毛巾,替白颀枫擦干身体。明亮的灯光下,白颀枫洁白如玉的胴体览无余。饱满的水珠停留在白颀枫娇嫩的皮肤上,晶莹透亮。粉红色的rutou、乳晕,如粉梅初绽,暗香浮动、光泽诱人。陈驭欣、程于名的脑中几乎同时跳出体育课的那段录像。那娇媚的笑容、惑人的风情与眼前的胴体渐渐重叠,两个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下移,又同时如触电样地转开。只见,白颀枫那青涩、粉嫩的玉茎,已经如烙印般深深印在两个人的脑中。它正娇羞地静卧在嫩白的两腿之间,无声地散发着nongnong的诱惑。完了,竟然对9岁的孩子心跳加速,还如此心猿意马,真是疯了!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快速帮白颀枫穿好衣服,遮住切恼人的诱惑。陈驭欣拿电吹风,程于名负责抱着白颀枫,二人配合着,迅速帮白颀枫吹干头发。关大灯、打开暗淡的床头灯,二人帮白颀枫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他俩静静凝视着白颀枫泛着柔和光泽的精致睡脸,心中起伏不定。为什么会是nongnong的思念之愁?在思念谁?父母吗?不像。那又会是谁呢?一个9岁的孩子,会对谁如此刻骨铭心?为什么要个人躲起来哭?还强行压制着哭声,让们听不到?为什么会么忧伤?为什么要么压抑?我们已经住在起么久,还是得不到你的信任吗?你的心里究竟藏什么样的秘密,会让你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寂寞、悲伤的情绪?甚至是绝望?甚至是厌世?知道吗?深夜里,你经常泪湿被襟。究竟是什么人,会让你如此魂牵梦萦?我们看不透,弄不懂!我们甚至不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仿佛凭空出现,就像那天突然出现在床下一样。难道,真的是上天上掉下来的?那么轻易地抓住我们的心,让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