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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陈驭欣跪在地上,怀里抱着白颀枫。程于名将凉水对着白颀枫的手、腿,来来回回冲着。火辣辣的疼渐渐褪去,白颀枫眼里的泪水也渐渐消。“好,不疼。”白颀枫清清嗓子,抓住莲蓬头。第20章愚蠢的企划“好,不疼。”白颀枫清清嗓子,抓住莲蓬头。程于名关掉水,仔细查看烫伤的地方。发现烫伤的地方只是片红、而不是水泡,两个人长长舒口气、放下心来。程于名拿几条毛巾,轮流用冷水弄湿后敷在伤处。白颀枫开始觉得寒冷,不自禁地打着寒战。 程于名丢开湿毛巾,两个人互相配合,避让着烫伤处,帮白颀枫脱掉T恤、短裤。轮到小内裤时,白颀枫叫起来,“你们出去,我自己脱。”“你的腿能站得住吗?”陈驭欣皱眉,“别害羞,大家都是男人。”“那也不行,你们出去。”白颀枫的脸红彤彤的、长睫毛羞涩地垂着,煞是可爱。拗不过白颀枫,程于名只好出去搬张椅子进来,又拿干净的衣服、干毛巾。东西都放在椅子旁边,两个人不放心地退出去。程于名在门外守着,陈驭欣回房,快速换掉湿衣服,回到卫生间门口。白颀枫慢慢腾腾地换着衣服,不小心蹭到伤处,疼得“嘶嘶”吸气。“小枫,好了吗?”陈驭欣大声道。 “等一下。”“还没好吗?”“没呢。” “下好吧?”“哎哟,干吗么着急?”白颀枫叫道,“好,进来吧。” 陈驭欣立即推门,小心翼翼地将白颀枫抱出去,“当然着急,万一摔倒,或者又睡着了,怎么办?”“怎么可能?”白颀枫翻个大白眼,“这儿还疼着呢,怎么睡着?”“小孩儿的身体,谁知道呢?你的体力一向很差、很容易疲劳。” 白颀枫郁闷,靠在陈驭欣的胸口,不吭声。程于名拿出干净的纱布,麻利地帮白颀枫包裹伤处。看着腿上、手上包扎得均匀、漂亮的纱布,白颀枫暗赞程于名的动手能力。“以后别给他吃太热的东西。”程于名看陈驭欣眼。“嗯,以后放凉再给他。”陈驭欣头。“喂,我不是小孩子。”白颀枫瞪着程于名,“会烫伤,还不是因为你?谁叫你变成这样?”“变成怎样?”程于名看着白颀枫,“不是你让把头发变回去的吗?衣服也换。还不满意?到底想让怎样?总要讲清楚,才好照着做啊!”白颀枫盯着程于名,无话可。可恶啊,自己的嘴怎么就么笨呢?总是说不过他们!白颀枫气愤地踢程于名脚,不小心扯到烫伤处,疼得龇牙咧嘴。“还踢人,会疼的人应该是我吧。怎么反倒龇牙咧嘴?”程于名调笑。白颀枫怒视程于名,一时想不出对付他的办法,只好将目光转向陈驭欣,叫道,“他欺负我,你也不管,你们都不是东西!”“我们本来就不是东西,我们是人。他是商界精英,我是科技精英啊!”程于名笑得得意。“滚!”白颀枫吼道。“于名,少说两句。”陈驭欣呵呵笑着,爱怜地揉弄着白颀枫柔软的黑发。“干吗总跟我头发过不去啊?”白颀枫推开陈驭欣的大手,“它得罪你啦?”“谁叫它摸起来那么舒服?可不能怪我!”陈驭欣笑道。“你们……”白颀枫怒目相向,骂道,“一丘之貉!”白颀枫被抱到床上休息,睡甜美的觉,他口渴,打算去客厅接水。打开门时,白颀枫听见客厅里的陈驭欣在大声说话,口气恶劣,怒意十足。“这么蠢的企划案都敢递上来,让他滚出震风!”“还有,这个副总怎么当的?”“不行!没得商量。让他们想其他办法!”“再重申次,绝对不要打白颀枫的主意!”“行,赶紧办事。晚上要看到企划案。拿不出满意的方案,全部给滚蛋!”陈驭欣合上手机,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怎么?发么大火?”程于名走进客厅。“一帮蠢蛋,拦不住媒体,竟然把主意打到小枫头上。”陈驭欣咬牙切齿,“竟然要震风捐助孤儿院,搞次大型慈善活动。要求小枫作为孤儿代表,向表达感激与崇拜。”“企划案呢?看看?”“电脑里呢。”程于名坐到电脑前,过会儿,严肃道,“就事件本身来,他们这个企划案做的很好。不但逆转目前的态势,还可以乘机为震风做宣传,塑造的光辉形象。” “狗屁光辉形象!”陈驭欣骂道,“怎能让小枫做种事?他们纯粹在利用小枫弥补自己的工作失职!”“算了,别气。他们要是知道小枫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不会触你的霉头。让他们换个贝。”陈驭欣停会儿,“不能让小枫背上私生子的骂名,得想办法公开他的身份。”“他是什么身份,连影卫都查不到。怎么公布?”“随便弄个身份贝。”程于名的轻松。“要不样,反正被那群母狼盯着也累。干脆就宣布他你是亡妻带过来的孩子,你们形同父子。”“亡妻?”陈驭欣叫道,“就不怕他们去挖那个亡妻的事情?还有那个前夫。”“那就他你是亲生儿子,反正你俩血型样。白捡个么聪明漂亮的宝宝,真是便宜。”“于名……”陈驭欣口气危险,“你那小心眼,我很清楚。怎么他不你是亲生儿子?”“不要!”程于名口回绝。“你不要,却让我要,什么意思?”“好好,不谈这个。干脆这样,吴管家的孙子不是夭折吗?就小枫是他的孙子。和吴管家感情深厚,自然与小枫情同父子。”陈驭欣沉默会儿,“这个还行。但是,也要小枫肯啊。莫名其妙塞给他个爷爷,他会愿意吗?”“都隔代亲。吴管家那么慈祥的老人,小枫应该会喜欢。”“让我考虑一下。”白颀枫轻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叹口气。人,都需要明确的标签。一旦个标签模糊,就会引来无数好奇和猜测,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为让种事不再发生,为以后可以过安宁日子,也许,只这样。只是贴个标签,并不需要和那个吴管家做什么接触,也好,一劳永逸。白颀枫敞开门,瘸拐地走向客厅。“小枫,起来?怎么不叫我?”陈驭欣抬头。“去办吧,就是那个管家的孙子,与你情同父子。不过,不想改名字。你看着办吧。” 陈驭欣诧异地看着白颀枫,“都听见?”“嗯。谢谢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