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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气息。但他隐约可以确定对方是子爵以上的贵族。人类的平民窟为什么会出现血族贵族?而且还是在零所在房子地对面巷子里?莫非?血皇猛地一怔,匆忙朝房子跑去!咣当,房门被他撞开,凄厉而残老的惨叫声响起,血皇想不到房子里还有低等的血族,匆忙把房门关上。屋子里有一位坐在藤椅上的老人,因为被微弱的光线伤到,她裸露在外的脸和手背全是血痕,恐惧非常,几乎要让人以为可怜的老人已经痛苦地死去!血皇顾不上老人,匆忙在房内扫了一眼,房子不大,家具也不多,一目了然,但是并没有零的踪迹!“在这个房子里的东方少年去哪儿了?”血皇冷冷地发问。阳光伤害了老人的喉咙,让她发出痛苦呜呜声,却无法开口说一句整话。血皇情急之下,以为是老人故意不回答他的问题。匆匆向前跨了几步,揪住老人的衣服粗鲁地将她提到半空。老人苍老的身体在被阳光伤害了以后,更是不堪了,丑陋的仿佛是恐怖的树雕,而不是一个“人”!老人呜呜地发出几声,深陷的眼睛转了一转,说不出的诡异。“人呢!血皇厉声问道。强烈的恐惧让血皇无所适从,他害怕那个人会再一次离开他!而这一次恐怕就是真的永远了。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要尽快找到他!失去冷静的血皇狠狠地将老人丢在地上,然后不顾外头旭日东升,开门走了出去。被丢在地上的老人呜呜地发着痛苦地呻吟,却又挣扎着去抓掉落在地上的毛衣,老人伸出去的手枯槁的不像是“人类”的手,当她终于挣扎着够到了毛衣,她惨败的身体消耗掉最后一滴血族的血液,变成了真正的“木雕”。“皇?”艾伦从对面的巷子里跑了过来。方才他的下属汇报他看到了像是血皇的人,他还不确定,等走过来一看,真的是他!艾伦扑过去拦住血皇!天就要亮了,皇的身上冒着灰烟,恐怖非常!“他在哪里?”血皇冷漠地看着艾伦,仿佛艾伦是他的仇敌。艾伦咽了咽口水,心下明白他的作为被皇发现了!“先进去!”艾伦把他往屋子里推。“他在哪里!”血皇吼道!怒红的长发,血色的眼瞳,这些都证明他快发疯了!艾伦张张口,却只能发出叹息,他拉着血皇的身体朝对面的房子走去。也就是血皇看到血族贵族的那个房子。隐约觉得不安,可能发生了什么他们都预计不到的事情。血皇强耐住心绪跟着艾伦走。门打开后,血皇就在屋子里看到了一个熟人——卡特西斯!“他被带走了!”一看到血皇,卡特西斯就支起伤重的身体说道。虽然心有不甘,虽然恨不得眼前的男人去死!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依赖他了!卡特西斯内心挣扎不已,愤恨于自己的没用!卡特西斯的情况并不好,他的身上被狼人伤的很重,如果不是艾伦赶来给了他救命血,他现在恐怕已经化为石膏,就这么死去了!“你说谁被带走了?”血皇激动地冲上去揪住卡特西斯!“父亲被狼人带走了!”卡特西斯扬着头,眼中满是不甘和仇视,却不得不告诉他实情!“狼人?”血皇倒吸了一口气,只有遇到那个人的事情,他才会如此失控。“朝南边走了,立刻!马上!!去救他!”卡特西斯冷冷地说道。如果可以他绝对不会向这个男人求救,只是现在……“狼人为什么要抓他?”血皇一边冷冷地发问,一边要朝外头去,艾伦忙冲过去拉住他!“放开我!”血皇冷冷地说道,“你私自把他带出来,我还没有惩罚你,不要再惹怒我!”“那皇是想走出去,在还没有找到狼人之前就死在太阳手上?”艾伦丝毫没有畏惧的意识,扬着头反驳道。血皇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能力,即便圣战之中面对上位者,他都不曾如此无力!心脏被针扎的痛苦根本及不上他的尊严扫地!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惧怕阳光?他自问他爱的人只有一个!为什么会引发血契?为什么?还是他剩下的那片空白记忆里又发生了什么?血皇看着自己的双手,猛然惊觉,近段时间也出现了空白!为什么有那么几天他的记忆是无?难道……屋子的外头,一只蝙蝠稍做停留,然后又飞走了。伊撒希尔站在晨光里,脸上满是愤怒!既然是你先破坏契约,就休怪我无情!伊撒希尔心下冷冷地说道。第110章从古老的城堡里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硕大无比的狼人雕塑,栩栩如生的狼人像连毛发都雕琢的清晰无比。零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还在老人的屋子里,以为眼前的狼人像就是打昏他的那只。但很快他就发现不是了。这是一座古老到有些破旧的城堡。从城堡的规模和造型可以看出他当年的辉煌。头顶上是一座硕大无比的皇冠型的吊灯,簇拥着吊灯的顶画以吸血鬼和狼人的形象为中心,泾渭分明的画,宣示着数以千百年来,狼人和吸血鬼敌对的事实。零从冰冷地地板上站起来,空旷的大厅里没有其他人,残破颓败的景象使得只有他一个人的城堡十分的森冷。看惯了吸血鬼富丽堂皇的城堡,零有些转不过弯来。看过吸血鬼电影的人都应该知道,伯爵大人的城堡是多么的颓败森冷,而零所在的古堡,并没有比这强多少。月光从城堡的天窗里照射进来,把零的影子拖得长长的,每走几步影子从前面绕到后头,那感觉仿佛有人影穿梭而过,十分的惊悚!零放出神识企图窥探城堡的全貌,但是兜兜转转却无法绕出这个城堡,有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禁锢在了城堡里。神识在城堡里漫无目的地飘荡着,走过一道道围栏,穿过一个个房间,从楼上转入地下室……整个城堡悄无声息,寂静的就像是只有零一个人存在。神识穿过地下室厚重的石门,看到了白纱飘渺的大床。昏暗的烛光下,床上两条人影晃动,似乎是在做最私密的运动。零无心观看他人的床戏,正准备“离开”,熟悉的身影让他停下了“脚步”。上位的人有着灰蓝色的长发,发丝垂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