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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好奇,建杰便打开其他文件,想看看有什么私密?只见电脑里面的东西全都是一些学习资料,还有一些教学视频,里面没有一款游戏,想找一部电影看都没有。突然,背后传来陈文东的声音:“在看什么?”“啊,没有!”建杰吓了一跳,回头看一眼陈文东便指着电脑,问:“东哥,你怎么把我的相片做桌面了?这多难看!”“谁说难看的?”陈文东移一张凳子坐在旁边,深情道:“你看多帅,哥每天都看两眼,这样就能感觉你在身边了。”“呃,你又开始乱扯了!”建杰有点纳闷,便即站起来道:“我也帮忙做饭吧!”不久后,桌面有几道香喷喷的菜,陈文东拿碗筷出来时,建杰已倒上两杯酒,敬道:“东哥,祝你生日快乐!”“嗯,谢啦,哥也祝你常乐!”喝了一杯酒,两人就开始吃饭,建杰津津有味的吃着,陈文东还眼睁睁的盯着他,注意到什么,建杰便叫:“东哥,你也吃吧!”“哦,在吃着!”夹了一条菜,陈文东又看一眼建杰,有点异样道:“建杰呀!”“嗯?”过了好一会,陈文东才张口道:“过了今天,哥就奔三了,开始变成中年人,你对哥怎么看?”“呃,你还年轻着,我们不说这个。”建杰有点敏感,见陈文东的脸容不太高兴,他很无奈,又继续这个话题,问:“东哥哈,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找其他人?你也知道我和我叔……”“哥也不知道,反正爱上了就拔不出来,哥一直都在等你的心……”陈文东还说,他不介意建杰和风叔做过什么,或发生过什么,因为这个社会很现实,处男已经没有几个了。所以,如果想要爱,就不能介意,要接受现实的一切,只是有时想得到的东西,却不如愿罢了。“我对你无爱,如果你不重新找一份爱情,你会浪费很多美好的时光,因为我不可能离开我叔!”建杰坚决自己的态度。陈文东没有回应,他显得有些低落,拿酒就喝,见状,建杰又道:“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都不明白你还喜欢我什么?”“看来,你真的不懂哥的心。”喝了一杯酒后,陈文东接道:“我们认识两年多,哥很了解你,你有时候很傻,但傻得很可爱,哥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的个性,很想把你给征服,有时候真想把你给强……”见他不说完,建杰就问:“强什么?”“没有!”感觉自己失态,陈文东赶忙调整过来,微笑着说:“如果谁把你卖了,哥就把你买了。”“呃,我是人,不是卖来卖去的东西,真是的。”建杰白他一眼。“跟你开个玩笑的哈,别当真!”饭后,餐桌有一些吃剩的骨头,陈文东准备收拾的时候,建杰就抢过来道:“醉了吗?让我来收拾吧!”“没醉,呵呵!”见建杰抢着叠碗筷,陈文东就在一旁傻笑,轻道:“如果哥每天都能做饭给你吃,而你每天都抢着收拾碗筷,哥真愿少活十年。”“嘘,今天是你的生日,别说不吉利的话。”建杰摆手势道。“哥说的都是真心话……”建杰没理他,直接把碗筷拿去厨房,洗完出来后,想走,但刚吃饱饭就离开,这不太好吧?感觉气氛有点压抑,便坐下来看会电视,一边玩手机。一旁的陈文东,耐不住寂寞便坐过来,他没有太多动作,只把内心处的话说出来:“建杰,你知道吗?哥爱你爱得很痛苦!”“东哥,你喝多了!”“没有,哥很清醒!”陈文东似乎压制着什么,建杰也知道他没醉,见他胡乱说话就叉开话题:“不如我们到外面走走吧!”下一刻,只见陈文东把建杰压倒在床上,他狂性大发,像野兽一般,不顾一切,伸手乱摸,张嘴乱亲。建杰一时没反应过来:“东哥,你要干嘛?”陈文东没有回应,只发出‘嗯哼’声,完全沉浸在其中,他似乎很享受,依然把建杰死死的强压着。建杰挣扎着,但一时挣不开:“放开我!”刚叫,就被陈文东的嘴巴塞住,被他强行吻两下,建杰感觉就像跟一个女孩相吻似的,没有半点感觉,移侧头便道:“快放开我,不然我生气了。”陈文东不管,反而变本加厉,建杰挣扎时,感觉他下面坚硬如铁,硬顶着自己的肚子。发觉他想脱去自己的衣服,瞬息,建杰爆发出全身的力气,猛的往上一推,陈文东一下子就掉下床地。都叫了还不听,建杰不由怒火中烧,不经意说出一句难听的话:“你真变态!”1,2,3,4,5……十秒后,两人依然无声,建杰有点后悔说出这样的话,他并不知道,那一句话已深深的刺痛了陈文东的心,感觉有点难面对他就说:“今晚我真的生气了!”说完,‘噗’一声,关门就走。公交车上,建杰呆呆地望向窗外,他不停的回想推倒陈文东那一刻,还有那一句难听的话,心里复杂无比,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暗想:‘东哥,对不起!一直以来,你都我对很好,没有一次不好,看看,今天你邀约我的时候,你显得是那么的高兴。但是我呢?经常婉约你的好意,让你失落,刺痛你心,虽然已明说,但你还纠缠,结果还是发生了矛盾,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谁的错?’第二天上班,建杰不好直视陈文东,也不好跟他说话,只能独自一人做闷事。“昨晚的事……哥真对不起你!”在建杰弯腰干活时,陈文东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都过去了,其实……我也有错,昨晚不应该这么用力推你,也不该对你说那话。”“你原谅哥了吗?”陈文东有点起色。“只要你下次别再乱来,我们还是好同事!”不知为何,只要有人先开口道歉,建杰不管有多怒气,都会宽恕。“嗯,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动你了。”接下来的日子,两人都很少聊天,陈文东不知道在逃避一些什么,有时候情绪低沉、面容悲观,状态消极,没有一点色彩,建杰问他几天没刮胡子了?他似乎才清醒过来。一天,陈文东单独找建杰说:“哥辞职了!”“什么?辞职了?”建杰吃惊无比。“嗯!”陈文东的话不多。“好好的为什么辞职了?”建杰疑惑不解。陈文东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