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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着。初次做这种事,季榆的动作显得很是笨拙,那抑制不住的细微颤抖,清晰无比地传递了过来。学着度一方曾经做过的那样,季榆将自己的舌探入对方的口腔里,小心地试探着——可季榆这样缓慢的动作,对于度一方来说,却无异于隔靴搔痒,除了让他感到更加难耐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猛地抬起手,按住季榆的后脑勺,度一方只一瞬就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勾缠住那还有些怯懦的软舌,重重地吮了一下,度一方听着怀里的人从鼻尖发出的闷哼,却并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反而更加毫不留情地夺取了他的呼吸。度一方含住季榆的舌尖,用力地吮吸拉扯着,那让舌根都有些发疼的力道,让季榆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度一方给吞入了腹中。过分剧烈的亲吻,让季榆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抬了起来,缠住了度一方的脖子。两人的鼻息相互交融纠缠,伴随着那从音响中传出的喘息与低-吟,让周身的气息都变得粘稠火热起来。将眼前的人更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度一方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唇舌勾缠间,透明的津-液自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度一方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季榆的舌尖与双唇,直到将季榆肺中的空气抽干,才放开了他。季榆的双唇被度一方吮吸得红肿起来,泛着诱人的水光,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尚未回过神来的迷茫。度一方见庄,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而,还不等他再继续做点什么,某个终于反应过来的妖怪,就侧过头避开了他的动作。“明明……说好……”因为刚才的深吻,还有些气喘的妖怪睁大了眼睛瞪着度一方,有些湿润的双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之色,“……让我来的!”度一方:……他什么时候答应了?被季榆的反应弄得有点想笑,度一方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对方一眼给瞪了回来,连忙乖乖地闭上了嘴,没敢发表自己的意见。反正不管怎么样,到最后占便宜的都是他,在这种事情上,稍微让步一点点,也没有什么问题不是?这么想着,度一方压下唇边的笑意,摆出一副认真知错的表情,没有再动弹一下。看到度一方的样子,季榆扁了扁嘴,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开口吩咐了一句:“你不许动!”险些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度一方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他弯了弯嘴角,“我不动。”季榆:……怎么感觉这个家伙的话,一点都没有可信度呢?鼓着腮帮子盯着度一方看了好一会儿,季榆才在度一方忍不住之前,收回了视线。“这是奖励!”凑过去在地方的嘴角亲了一下,季榆弯起双眼,脸上的表情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得意。“……”撑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度一方好不容易才压下了,直接把人给压在自己身-下的冲动。他有时候甚至都觉得,这个家伙,是上天派下来考验他的忍耐力的,要不然,这人怎么一次又一次地这么折腾他?……偏偏他还一点儿都不知道反抗,反而对此甘之如饴。看着眼前的妖怪那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度一方伸出手,小小地扯了扯对方的衣袖。“这奖励……”他看着季榆的双眼,带着点委屈地开口,“……是不是少了点?”名为欲-望的野兽,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听出了度一方话里的意思,季榆总算是想起了这会儿自己在干什么,顿时脸上一热,又感到有些无措起来。“我、我知道,”视线飘了飘,最后落在了度一方的双唇上,季榆有些紧张地蜷起了手指,一点点地凑了过去,“你……不许笑我……”话语的尾音,在两人相触的唇瓣间,变得有些含糊不清。这一回,度一方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任由这个鼓足了勇气的妖怪,笨拙地亲吻着,那由此传递过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心意,让他兴奋得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起来。一吻结束,季榆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再次垂下头,在度一方的双唇下印下一个如羽毛般的轻吻。而后便是鼻尖,眼角,下巴——那带着些许怜惜与小心翼翼的吻,让度一方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下来。他还真是……不管是到了什么时候,都拿这个家伙,没有一点办法啊。在季榆再次吻上自己的唇角的时候,张开口在对方的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度一方低低地笑了起来。或许他今后,应该每天都向上天祈祷,希望这个人不要离开他吧?否则的话,失去了这个人,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今后还能怎样生活。对上季榆有些疑惑的视线,度一方的嘴角翘了翘,忽地仰起头,主动迎上了对方的双唇。第146章第五穿(四十四)度一方做了个梦。梦里有一条不知道为什么,在大雪天里跑出来,四处晃悠的蠢蛇,还有一个本来想给自己加个餐,结果发现家里没了调料,最后稀里糊涂地就把某条蛇养成了自家宠物的傻书生,还有一间明明看着很是寒酸,里头却硬是被炭火烘烤得有如春日一般温暖的房子。度一方就和上次一昂站在一边,看着那个书生,每日伏在书案上写字作画,然后拿着这些东西,去换来银钱,带回简单的口粮,以及一大堆的柴火。而那条本该以血rou为食的七寸小蛇,则成天盘在炭火的边上,跟着书生意气啃那由清水煮熟的白菜梗。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有些无端的相似的一人一蛇,度一方突然就有点想笑。大抵这就是所谓的,物似主人形?窗外的雪又飘了下来,落在士兵那一身精铁铠甲上,没一会儿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寒风中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扬起的长剑上还淌着温热的血,那条窜出来的蛇也被随手丢进了烧得正旺的炭火中——猛地睁开了双眼,度一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垂落的窗帘被风微微扬起,漏下些许浅淡的月光。一只迷了路的萤火虫从窗子里飞进来,晃晃悠悠地寻找着离开的方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度一方扶着额头坐了起来,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刚才那究竟只是他一个毫无根据的梦境,还是那所谓的,属于几百年前,另一个人的记忆。“恒之……”身边的妖怪略微蜷起了身体,口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