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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姜玄问他:“你是不是害怕?”冯珵美没说话。姜玄额头沁着一些汗水,低下头去,寻着冯珵美的嘴唇,轻轻地啄吻。他的吻很轻,冯珵美终于不再抖了。他把姜玄压在床上,两只手摸着姜玄粗硬的性器,来回抚摸着。他低下头去,吻姜玄的胸口,吻姜玄手臂上肌rou的形状、吻姜玄的髋骨边缘,在上面轻轻地舔舐。姜玄躺在床上,手掌按着他的后颈,在上面来回揉搓。吻了许久,冯珵美松开姜玄,他转过身去,脱下自己的T恤。但姜玄没有动,他看着他后背突起的脊骨,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冯珵美转过头,姜玄靠过去,他们接了个短暂的吻。姜玄坐在床边,把冯珵美抱在自己怀里,他的性器从冯珵美两条大腿中间顶出去,挨着冯珵美的性器,顶端流出的腺液蹭湿了冯珵美大腿内侧。冯珵美反身搂着他的脖子,低下头去和他接吻,前后挪动着屁股。这很不方便,但他不是很在乎。姜玄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压在他背后的肋骨上,狠狠按着他动了几下,他们一起射了出来。姜玄用手接住了那些精水,但仍旧有一些射在姜玄大腿上。冯珵美赤裸着,靠在姜玄身上,屋里的冷气很足,姜玄扯了冯珵美拿上来的毯子盖在他后背上。接着他从地上的纸抽里抽了几张纸,擦干了自己的手,又清理了他们两个人的下体。冯珵美没有说话,姜玄也沉默着套上裤子。他系好腰带,才看到冯珵美盖着毯子,跪坐在床上看他,眼睛眨了眨,嘴角弯了一下去,却有放下。他又变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男孩了。电影已经放了第二次,Alice对Dan说:“Hello,stranger.”冯珵美对姜玄笑了一下,姜玄看到他眼睛里的光彩。姜玄问他:“你要在这儿再躺会儿吗?”冯珵美点点头。姜玄坐过去,把他搂进怀里,他的肩膀隔着毯子挨在姜玄胸口。但他说:“换个电影吧。”五十一(上)陈林甚至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盯着自己的双手,那上面有一道深深的横纹。姜玄说这是断掌,陈林记得。几个小时前,姜玄确实还在这间屋子里。他就坐在陈林现在坐着的位置,靠着沙发,一语不发。他的沉默是那样明显,在套房吊灯的光线下,被切割的支离破碎,洒满整间屋子。他的脚下是那些蓝色的玫瑰花,水滴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丝绒一样的花瓣,中间摆着那个白色的小盒子。屋里拉着窗帘,挡住了外面一切的好风景,也让陈林心无旁骛,只能看着姜玄。他的视线里满满的都是他。是他的沉默不语、是他的无言以对。这沉默再明显不过,充盈了整个房间,用一个人的愧怍挤压着另一个的狼狈。空气里有玫瑰的香气氤氲着漂浮,而陈林的目光穿过那些光线折射出的影子,准确地落在姜玄眼睛深处。陈林抿着嘴唇,伸手耙了一下头发,他的手指很瘦,在头顶刷过去,左右两侧各有一缕头发落下来,一束飘在他左眼前,另一束有些弧度,在太阳xue边上打了个弯。他低下头去,轻声说:“你是……不能回答我……”他的嗓子有些哑了,一句话说到最后,“我”字几乎都要听不见,但他用力眨了眨眼,扭过头去,又接着说:“还是你,你……你不想说?”先前的哭泣早已让他失去了一些力气,但此刻问出这句话,他仍旧感觉到胸中滞胀,整个人几乎无法呼吸。姜玄看着他,伸出手去,好像要牵他的手,但是动了动,又放回到桌上。陈林抬起头来,眼睛周围的皮肤全泛着浅红,嘴唇张开又合上,微微发着抖。姜玄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将他的头发拨到耳后。他的手很热,像条火蛇贴在他耳边,陈林甩了下头,把他的手甩开了。姜玄深呼吸了一下。他的呼吸声不重,但是在无处不在的安静里,化成一把刀割在陈林心尖上。陈林忍不住捂住了脸。但姜玄并没有停止,他哑着嗓子,静了几秒,才说:“我……”陈林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已经红了,但仍旧抬着头盯着姜玄,盯着他的嘴唇、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僵硬的脸。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在抖,只能奋力咬住自己的槽牙,咬得他双颊发痛、咬得他心脏止不住的跳。姜玄把手伸到他的眼角,却迟迟没有碰上。陈林看着他的双唇。姜玄眨了眨眼,低下头,但是随即又抬起来。陈林看着他的表情,鼻头发酸,视线模糊,焦点却牢牢锁在姜玄一双眼睛深处,他望不到底。在这一刻,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心脏不住地跳动,凌乱的节奏里他发现自己无处可躲、无处可退、无处可逃。他唯一能逃避一切的港湾在姜玄的怀里,但这一刻姜玄正坐在他对面,他说的下一句话即将宣告他们的结束——无论他说了什么。陈林感觉到惶恐,他眼中已经没有任何影像,他曾以为他能面对这个答案,但是他不能,他根本他妈的不能。他的眼睛不住湿润,他听到心里有个声音说让姜玄停下,他感觉到一句“别说”就在自己的嘴边。他的手紧紧扣住自己的手心,留下深深的红痕。姜玄突然说:“对不起。”陈林的眼泪猛地冲了出来。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他张大嘴巴,却不能呼吸,眼睛里充盈着泪水,却不知怎么的仍然看到姜玄的表情,那表情又是愧疚又是痛苦又是怜惜又是小心翼翼,陈林伸手捂住嘴巴,在这一刻他依旧想着不想让姜玄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姜玄伸出手去,要把他揽进怀里,但手伸过去,却又停下。他看着陈林,神情很茫然。陈林再也受不住,一把把头低了下去。他从沙发滑落到地上,跪在那,头抵着手腕,在骨头上敲了两下;他急促地呼气,胸膛连着五脏六腑又硬又痛,整个人似乎被推向一块钢钉板,动一动就痛的要流血。陈林一手攥成拳头,在自己胸口敲着,发出“梆梆”的响声,但是没有用,什么都没用,他仍旧哭的涕泗横流,丑得不像人样。他听到自己口中发出哀鸣,他听到自己捂着脸哀泣,而姜玄终于受不了,冲上来抱住了他。姜玄的胸膛依然那么结实,抱着他的手臂还是那样有力,但是那没什么用了,陈林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一切已经由不得他们中的谁做主了,在姜玄说话的刹那间,他们已经失去了彼此。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为此放声大哭,没有压抑、没有喘息、没有余地,他从此失去了他,尽管姜玄的手仍在不断擦拭他的脸庞,那些湿漉漉的眼泪落在地摊上,而姜玄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立场。陈林哭了很久,等到他回过神来,姜玄已经跪在地毯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