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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却是一脸平静地与之对视。一刻间后,龙宿的目光渐渐温和下来,“汝想留下?”“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有了,为何不争取一下?”“呵。”龙宿轻轻一笑,微垂双眸,“可以理解。”“吾很讶异。”月琉璃认真仔细地看着龙宿的表情。“为何?”“吾以为汝会为他杀吾。”“除了他,谁能动汝?或者,吾该问,他会准许谁动汝?”“那么,汝呢?”“什么?”“如果他来寻汝,汝要如何做?助他?或,阻他?”“那么,汝想杀他,还是救他?”“能救他的唯有他自己。”“那么,助或阻,也唯有他自己。”“为何只一眼,汝就能确定吾不是他?如果吾不说,没人知道现在的吾与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月琉璃饮下手中早已冷却的茶,疑惑道。“因为,汝与他,心不同。”绿松坑主祭坛上,为了唤醒六祸苍龙,田乔带领教徒与百姓齐念同心,口诵祈祷之文,等待天宫星绽放初芒,赐福天之骄子!而在绿松坑外围的一端入口处,骨长锁与血途舞首两人留守。“我们就只能驻守在外面吗?可惜!”里面祭坛那么多的人,骨长锁原本以为可以好好饮用一番,没想到却是在外面吹冷风。“有我送你一程,你不会可惜!”神藏绘马走了出来,“骨长锁!神藏绘马来取你之命了!”“哈!笑话!”另一端的入口处,獠娜带着照黄泉与棺读影进入,鬼达磨与冥伞鬼娘守候在外。突然,远处传来阵阵琴音,“凝空心,法常住,道魔消长扰悠悠;百体流行,唯灭动心,十指道弦洗世尘!”“来者何人?”鬼达磨警惕看着来人。“拨弦道曲墨尘音!”绿松坑内部通道。“吟诵之声就在前方,你们留在此地为我护阵!”獠娜交代一声,独自一人进入。“有不寻常的人气!”棺读影突然一言,一道劲气袭向两人!树林中,金银兄弟踏出!绿松坑深处,獠娜循着吟诵之声前行,然而声音依旧在前,却不见任何人影,察觉不对的獠娜顿时停下身形,身后,一道掌气轰然而至!随即,传来熟悉不过的诗号!“人生五十载,纵观众生诸相,一切恍如梦幻,享生于世之人,岂有不灭者?”伯藏主出现在獠娜面前。“伯藏主!”另一端数道火炎剑气袭入,隐剑五瓣椿踏出!“人生七十,力狂叱咄,执吾宝剑,佛魔共杀!”红衣爆碎,现出真实面容,“白狐太刀,抛洒挥虹,今此时代,由吾创造!”獠娜看着本该已死的犬若丸,狂笑数声,“哈哈哈哈哈哈!杀道之前~谁奈我何?!”一声奈我何,惊世之战瞬间开启!“噬天白幡!”獠娜掌间夹带绿磁塘之力,气震山河,威撼天地!“选择在绿松坑围杀我,我是该笑你们聪明反被聪明误呢?还是不自量力!”伯藏主与犬若丸同时运功,挡下獠娜攻势!双眼交会,默契一成,伯藏主、犬若丸紧握刀剑、快步奔出,已是白狐刀法第二层!“噬神八幡杖!”掌间汇聚妖邪之气,化出噬神八幡杖攻击!另一边,金银兄弟对上棺读影、照黄泉!第三次的战斗,双方皆知将是生死之争,莫不豁尽毕生武学,奋力一战!金银兄弟默契浑然天成,剑走三爻,刀啸绝风,只见金银耀芒,地狱门开!照黄泉与棺读影归入黄泉!“挑战金银兄弟默契,下场就是死亡!”绿松坑外,神藏绘马独自一人对上血途舞首与骨长锁!血途舞首双爪齐下,辅以骨长锁链刀回旋,神藏绘马纵使刀法过人,仍是不敌二人配合,渐入死关!“哈哈哈!爱说大声话的小子,总是死得早啊!”骨长锁看着气力逐渐不济的神藏绘马,得意笑道。神藏绘马不为所动,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流下的血,模糊了神藏绘马的双眼,同时也激发负仇者心中的忿恨!冰冷湛刀虽是拄地,却是怒火烈焚,疯狂一招,无间取命!“死来!”血途舞首率先攻向神藏绘马,却被一招碎体!紧随其后的链刀穿透神藏绘马的肩头,右手顺势握住刀尖牵制骨长锁行动,左手刀起招出!骨长锁在错愕之中,被一刀两断!带着血仇的人,最能以命相搏,骨长锁不了解,死也不怨!“雪音…绘马替你报仇了…赫赫赫赫…”血仇终报,神藏绘马拄刀拧立,缓缓闭上双眼。另一端,墨尘音抚琴独对鬼达磨与冥伞鬼娘!鬼达磨不耐抢攻,墨尘音不急不缓,指捻琴弦,琴音化招,挡下鬼达磨的攻击,同时微垂双眼,不急不缓地说道,“第六招,你尚有四招的空间,考虑我方才的建议。”“不可能!”“很好,再出招吧。”三分春色,月琉璃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什么叫做心不同?“吾不解。”“在汝的心里,何者为重?”月琉璃一时哑然,他没想到龙宿会问这样的问题,虽然在他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却不知为何,面对龙宿,他无法说出那个答案。“苍生为重。这便是汝与他的不同。”龙宿替他说出心中的答案。“那么汝认为在他心中,何者为重?”月琉璃沉默了一会,微垂双眼,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他自己。”月琉璃错愕地抬眼看着龙宿,他本以为龙宿会说自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存在,“为什么?”“所以吾说,汝与他,心不同。”龙宿看了他一眼,随即移开目光,盯视着凉亭外的天际,有些涣散的目光不知看往何处。“他之来历,不用吾说,汝最为清楚。那么,汝也该明白,抛开情感的束缚,何者在他心中最为重要?”“归根。”月琉璃不假思索地回答。龙宿微微一笑,又转向月琉璃,“是啊!可是为何,明明是最为简单的选择与答案,他却左右摇摆不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甚至不再做任何选择,交由天来决定?”“因为这非梦,而是真实的存在。在他的心里,早已把此地当做自己的另一个故乡。这里的人事物,有他留恋的地方,所以他不愿选择,交由天来定。既然是上天让他来到了这里,那么是去是留,就看老天爷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