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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高三的国庆假期,虽然只有三天,喻舒一家还是出去旅游了。

    可惜到第二天,喻舒就悲惨地发现自己作业还没写完,漏了两套试卷。

    她原本不打算赶回去补作业,紧急发信息给丁熠,要他用备用钥匙去她家里拿作业帮她写一下,但转念一想,不知道丁熠那一手字会把她的作业糟蹋成什么样子,好学生的自觉还是让她决定提前回去亲自赶作业。

    丁熠住她家楼下,她住12楼,他住7楼,可以说是她所谓的“竹马”。两家大人熟,所以他们也从小玩到大,从同一个幼儿园读到同一所高中。

    喻舒死也没想到,她这一趟提前回来,居然会撞见丁熠,在她的床上自慰。

    他半躺在她的床单上,头埋在她床边半人高的娃娃里——那只娃娃还是他送给她的。衣服往上掀,裤子往下褪,她从后面只能看到他光裸的背和半个屁股,还有动作不停的手臂,不知道前面是怎样yin靡的一番景象。

    她回想自己以前看过的片,觉得自己还是别进去打扰他比较好,要是把他吓软了那可就惨了。

    她抱臂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前,听他低低地喘气,小声地哼叫,嘴里胡乱地念着她的小名。

    要知道喻舒从没听他叫过她舒舒,原来都是在这时候叫上了。

    他突然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动静小了下来。

    大概结束了吧。

    喻舒思索了一下,虽然她的确觉得丁熠越长大越好看,从脸到身材到声音,简直奔着她的理想型长的,但她一直以为他对她没那意思,平常相处坦荡得紧,没想到只是他这么能藏。

    而且看不出来胆子也挺大的,敢趁她不在堂而皇之地在她的房间自渎。就是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她挺早熟的,小学看到网页跳出的广告,好奇点了进去,但直到初中才了解了个大概。不过她觉得那些片子里的男人又丑又脏,不像丁熠,虽然他肩宽腿长,但喻舒总忍不住把他代入成那些女演员,想象他面色潮红,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姿态。

    喻舒从后面悄悄靠近他,然后伸手按住他的背,把他压在了她的床上。她的膝盖恶劣地顶在他的臀部,声音落到他耳朵里宛如勾人又纯真的恶魔:“丁熠,你在我的房间做什么呀?怎么衣服都脱了?”

    她能感受到身下人瞬间僵硬的身体。

    不知该说丁熠是运气太差还是罪有应得,他来过无数次喻舒的房间,之前没见他送的小熊玩偶摆出来,这次却注意到玩偶被放在了枕头边上,上面居然还搭着她的内衣裤。

    内衣带挂在玩偶的耳朵上,内裤大剌剌地铺在玩偶的脸上,遮住了圆溜溜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玩弄的玩偶熊,神差鬼使地靠近静静搭在那儿的布料,碰到的一瞬间只感觉一阵麻麻的痒意直冲下腹。

    他硬了。然后第一次像个变态一样,在暗恋的人的房间里自渎,周围都是喻舒的味道。

    直到喻舒的声音响起,一下子让他从天堂狠狠摔到地狱。

    他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能做什么,眼前的一切都太过明晰。她一定认为他是个变态。不,他就是。

    “你藏什么呢?”喻舒敏锐地看到丁熠的手动了动,把什么东西藏到了身后。

    “没什么……”丁熠不承认,但喻舒已经反应极快地伸手到他的腰后,把东西摸了出来。

    哦,是她的内裤。

    蓝色的一条,现在已经皱巴巴的,一大片被洇湿成了深色。

    喻舒突然心虚了。她想起来这是她出门前故意拿出来放这儿的。要丁熠来她房间也是故意的,就算她没忘作业,她也会找其他借口把丁熠骗过来。

    她最近想起来这个丁熠送的玩偶熊,偶尔晚上会难耐地在被子里脱掉衣服,然后用腿夹住玩偶,把玩偶按在自己的胸前磨蹭,幻想漂亮的丁熠埋在她身下舔舐。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要承受着这无法纾解的欲望呢?所以她也要丁熠来,让他看到他送的礼物被自己“好好对待”的样子,不管他会是什么反应,让他看到就好。光是幻想丁熠在自己房间被吓到手足无措的样子,她就会有一股难言的兴奋。

    只不过没想到效果立竿见影。

    丁熠以为她拿着这条沾满不知名液体的内裤,又会说什么让他难堪的话,却没想到喻舒只是把它丢在了一边。

    喻舒凑近去看他的脸,呼吸就撒在他的耳畔,把他的耳朵吹红。他额发半湿,几缕扑散在床单上,脸颊上还浮着未消的春潮。

    他本来闭着眼不敢看她,但感受到近在耳畔的温热,又忍不住睁开眼,对上了她的视线。

    眼睛水漉漉的,混杂着难堪,羞愧,还有一点儿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秘的期待。

    这和平常的丁熠差别太大了。他平常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仿佛阳光一样温暖灿烂,熠熠生辉,让喻舒时常为自己暗生的欲念自责。

    但现在,他从太阳变成了她的月亮,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勾起她午夜梦回的邪念。

    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流连,划过凹下的脊柱线,在他的臀rou上捏了一把,如愿地看到他一抖,呼吸随着她往前摸的手越来越急促。

    她短促地笑了一声,停下动作,扯开他的上衣,露出下面白皙又泛着粉红的躯体。

    “你在自慰吗?想着我?shuangma?”

    她一边说,一边抚上了他的胸膛捻揉。没摩擦几下,就感觉到掌下挺立的rutou。男生的胸没那么软,但皮肤手感很好,轻易地留下揉捏的红痕。

    喻舒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没玩过自己的胸吗,都被我揉红了,丁熠现在的样子好色情。”

    她的手向下滑进他的运动裤,他抓住她的手腕想阻拦,她就顺势停下来,手指绕着他的肚脐轻轻柔柔地画圈,感受手下绷紧的肌rou。

    “痒……”他颤声说道,声音轻得要飘起来。他偏着头,她只能看见他泛红的脖颈和耳垂,莫名地口渴,于是俯身亲了亲他的耳廓,又伸舌舔了舔他的耳垂。

    “哦……你下面痒吗?让我摸摸好不好?”喻舒吐气如兰。

    丁熠一顿,理智回笼,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听上去快哭了:“不要!喻舒……对不起……”他不知道他眼睛红红的,看上去要掉眼泪。

    好可爱。喻舒听到自己胸腔里咚咚的心跳。好想看他哭。

    “不要什么?为什么对不起呀?”喻舒故意问,又低声诱惑道:“我第一次看到你自慰,我喜欢看,好不好,小熠?”

    但手下却不是询问的语气,她早就扯开了丁熠没几分阻拦力道的手,探进了他的运动裤。

    裤子里是湿黏的,看来他没乱射,尽数释放在了黑色的运动裤里。

    喻舒心下满意,隔着内裤摸了一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性器,手指往下刮了刮后面的yinnang。他的腿立刻就夹紧了喻舒的手。

    “宝贝,别夹我,”喻舒放柔了声音,感觉到丁熠腿间的松动,又立刻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丁熠浑浑噩噩,理智早已被满脑子拉扯的羞耻感和快感吞没,刚才射完精,头又晕又胀又爽,下意识顺从令自己舒服的命令,抖着手把裤子扒拉到屁股以下,不自觉嗯嗯两声。

    “小熠好乖。”这下他身下翘起的rou粉色yinjing完全暴露在喻舒眼里。

    丁熠真的……太色情了。

    喻舒把膝盖顶进丁熠的大腿根,随便用手撸动了几下他的yinjing。喻舒感觉自己实战经验为零,动作不得要领,但丁熠好像被刺激得不行,她停下来的时候居然挺了挺腰跟着她的动作,像是在催促,索要。

    “丁熠,”她又好脾气地摸了几下,停下了动作,“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喻舒几乎半身都伏在了他的身上,故意把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手臂上,诱哄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吧?说对了,我就原谅你。”

    丁熠顿住了,他鼻子一酸,顾不得下身突然停滞的快感。他需要被原谅,他不想被讨厌。他不敢直视她:“喻舒……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不对,错了。”喻舒平直的语调响起,手下又开始taonong着他的yinjing,动作却变得粗蛮随意。

    “啊!”喻舒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顶端的嫩rou,丁熠疼的一缩,但紧随着又是席卷而来的巨大快感,“喻舒……”

    他仰头看她,让她看清了他眼角滑落的一颗生理性眼泪:“喻舒,对,对不起,我……是因为我喜欢你,”说出第一句话,剩下的也就顺利多了,“我不应该这样的,我应该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不要讨厌我……”

    “嗯,说对了第一点,你喜欢我,”喻舒凑近他,用鼻尖蹭掉了那颗眼泪,“还有呢?”

    丁熠现在的样子实在可怜,喻舒忍不住摸摸他guntang的脸,提示道:“喻舒,你在自慰的时候也这么叫我?”

    “不是……喻舒……对不起,你是舒舒。”

    “第二点也说对了,”喻舒的动作轻柔下来“小熠也喜欢叫我舒舒吗?”

    喻舒柔软的手包裹着他,他看着她像往常一样清亮的眼睛,神情像是嘲弄又像是在调笑。而自己被她压在身下,丝丝缕缕的麻意从不可明说之处传遍全身,他顺从地回道:“嗯……舒舒,好喜欢你……”

    喻舒满意地哼笑两声,准备把手收回来,手上粘粘的,让她不太舒服。她可没想着用手帮他。但又看到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顶端流出一汩透明的液体,流到她的手上,流到yinjing上,像是天然的润滑剂。

    她忍不住用手掌擦了擦顶端那水亮的液体。

    但没想到丁熠浑身一抖,闷哼了一声,刚才还绵软无力的手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甩开,然后再一次企图用裤子遮住下身的难堪。

    喻舒愣了愣,后知后觉丁熠又射精了,只是这次太突然,几滴乳白的jingye溅到她的床单,留下一片痕迹。

    她起身,坐在床边等了等,看样子丁熠已经结束了,但他还躺在她的床上,一只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徒劳地抬起用手臂遮住脸,大有一副你不动我就不动的样子。

    喻舒感到无语,但还是站起来对他说:“我去洗个手,你收拾收拾,把床单帮我换下来放洗衣机吧。”

    她故意在洗手间待了十多分钟,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果然屋里没一个人——丁熠跑了。只有塞满的洗衣机告诉她,一切不是幻觉。

    丁熠把所有东西一股脑塞进了洗衣机,枕套,被套,甚至她那套蓝色的内衣裤也被掩耳盗铃似的卷在了床单里。还有她的玩偶熊——玩偶熊不见了,一定是丁熠带走了。

    喻舒想起来作业的事儿,给他发了条信息:“不用帮我赶作业了,我自己写。”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她忍不住手贱地添了一句:“下次记得把新床单给我换上。”然后对面安静了。

    喻舒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