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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马车夜嫁

    新婚可在家闲散几日,整日缩在这府中也是无趣得很,倒不如去我新买的庄子,还有温泉可泡。

    这是之前便打算好的,东西也不必收拾些什么,直接坐着马车便去了。

    “妾、妾身啊~哈啊、妾身可备了不少好东西唔……别磨那儿呀~呃啊……”

    “哪儿?这儿?”

    我掐着他细瘦的腰身直往我胯下撞,顶着那处凸起,碾了又碾。

    “啊!要被哈啊、啊要cao坏了啊、呃呃、唔……”

    他后xue缩了又缩,整个人跪着直往前扑,用前臂撑着半匍匐在马车壁上,一身衣裳都堆积在了臂弯腰间。玉肌又烫又粉,汗湿得不行;珠钗半落,青丝散乱,就这般都还要侧首往后,拿红透湿润了的眼角瞧人;红唇半启,在马车跌宕时纵情声色……

    “好夫君啊~饶了唔嗯、啊、饶了妾身罢哈啊……”

    我腰间被他xuerou咬得酥麻畅快不已,又见他这副勾魂谄媚地模样,只把他翻过身来,勾起他微微发颤的双腿,便又狠狠地cao了进去,俯身去吃他被cao得微微吐出齿关的香舌。

    他环紧我双肩,每每被我深入一次便喉间呜咽一声,甚至放在我后背的手都抓紧了我的衣裳。

    不多时腰腹间一热,是他被我cao得射了阳精。

    我一边缓缓抵着他后xue快活的地方剐蹭磨弄,握着他还在射阳精的阳根慢慢撸动,沾了一手黏腻去捏揉他那处囊鼓鼓的精囊。

    “唔……别唔嗯……唔!!”

    他忽然抖着身子,手腿将我紧紧环抱住,浑身发颤两眼失神。

    我只觉后xue紧得令我发疼,而后便是什么兜头淋下,浇得我没忍住狠cao两下,将后xue射了个透彻。

    他身子瘫软下去,敞着半赤裸发颤的身子,像是被弄坏的布衣傀儡,在我怀里久久未曾回神。

    我抱着他疲软的身子靠坐在车厢内,戏笑道:“这便受不住了。还说备了好东西,也不知能不能醒着拿给我瞧。”

    他懒懒地挂在我身上,将脚腕上的亵裤踹开,露出修长的双腿,交织缠上我的腿,像是一条发了情的yin蛇,记吃不记打。

    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我下颌脖颈,一副要讲我扒得跟他一样的架势,弄得我痒痒,阳根也争气地重新起来了。

    “夫君cao昏妾身再说那些个东西罢。”

    我任他伺候我,自个儿乐得享受。

    那双素手渐渐将我衣裳解开,从我腰身一路摸揉到胸口,精准捏住那两粒从他亲吻我身体开始便发痒的乳尖,而唇舌灵活地吮着朝下带去一片潮热酥痒,更令我难耐有些心急。

    他挑眼瞧了瞧我,张着红肿丰润的唇便含住了乳首,好一番吮吸磨弄舔舐,吃的我魂都飘了半边。

    他还扭着腰身,用私处磨弄我硬热的阳根,勾得我恨不得将他cao个透彻。

    于是我按了按他腰身,挺着胯将他顶得颠了颠,令他微微惊呼,于是他撇嘴一动抬腰身,用臀缝去磨弄我阳根,唇舌侍候得更卖力。

    我故意每次在菇头顶端微陷时用力一挺再快速抽出,引得他呼吸深浅不定,嗔怪地瞪我一眼。

    之后当在菇头顶端微陷入后xue时,他便缩紧后xue,狠狠一咬,然后撑着我胸口,挺着腰身快速往下一坐,只是这般,他就小去了一回,嘴角津液微微漫出。

    他顿住身子应当是在缓解招来的快意,半天没有动作。我便缓缓挺腰提醒他,他这才自己开始吃起来。

    我看着他痴迷地动着腰身,把自己yin根晃得yin液四溅,满是春情的脸上展着被cao透的快意,伸着香舌像是求我将他cao烂在此处。

    我轻轻捏住他讨欢的舌,普一松开他就双手抓住我手腕阻止我的手离开,舌就缠上了我手指,不自觉地吮吸,舔舐,像是在吃什么上品佳肴,那纤腰摇晃不停,将我阳根紧缴,像是在与自己唇舌动作同步一般,竟真让我觉着上下都在cao他。

    “好吃么?”

    我动手cao着他的唇,搅弄他的舌,一时间手掌都是他的津液,就想他潮吹时沾地yin水一般。

    “唔嗯、唔好唔嗯、好吃啾咕……”

    一说话又是一缕银丝掉落,他伸舌舔回,又将我手彻彻底底地舔舐了一遍,我这才正儿八经地开始从下自上地cao弄他。

    越往里cao越紧,但xuerou也愈发湿软,嘬得我阳根舒畅不已,尾骨酥麻,只能cao得越发深重,将这蚀骨的快意积堆起来,再悉数射给再一次高潮的他。

    在马车上胡闹了两回,等到了庄子我还插在他xue内,他双腿缠着我腰身不愿意着衣裳,勾着我脖颈娇声道:“你就这般cao着抱我去卧房嘛~”

    我犹疑一番,耐不住他撒泼耍赖,便将我与他用披风裹上,让他匍匐在我肩头,就这么抱孩子一般将他抱下马车。

    仆人见我与新婚夫人这般,都立马垂首再偷偷来瞧,幸而我与他皆着了披风,戴着兜帽裹得严实,瞧不出什么。

    只是下马车时跌震的那两下cao得深了,他闷哼两声,缠着腿根哆哆嗦嗦地射了,惹得我也不大好受。

    “夫人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可要请大夫?”

    前来迎接的管家许是看新婚夫人这般模样,便上前关心着。

    “无妨,只是有些累了,闹着性子要我抱着下马车嗯……还是先去主院歇息罢。”

    话还没说完,阳根就被他狠狠一夹,我当众不好发作,只得捏了捏他的臀,在庄子管家的带领下去了主院。

    庄子大得很,一路走得有小半柱香,直cao得怀里的少年xiele又泄,喉间呜咽不止。

    许是被我cao服了,馥沉到了夜里泡温泉时便安分了不少,替我按揉身子,还给我哼小曲儿,实在惬意得很。

    正泡得畅快,管家忽地在苑门口传话有人前来拜访,但是听闻我与新婚夫人同泡温泉,便只留了贺礼,人已经离去了,也没说是谁。

    我亦未多想,只与馥沉说着叶灵如这一生本该是如何样的走向,便叫他自个儿去准备春闱后的武试,然后夺得魁首。

    “你既然占了人家身份,这些也是你应允的,合该去当那武状元。”

    馥沉不情不愿地撇嘴,从我身后整个人都圈住了我:“我去便是。可这样你我便会分隔两地,到时又该如何?我若是走了,谁又能给你cao个痛快?”

    他一副恨不得将我拴在他裤腰带上的模样,弄得我哭笑不得,于是我故意戏笑道:“那我便去秦楼楚馆,找个清白小倌耍耍。”

    “不许!”他恶狠狠地在我肩头咬了一口,有些疼,双手揉上我的双峰,手法极其yin靡,“你只能耍我身子。”

    “真是个傻的。”

    我轻笑一声,靠进他怀里,与他十指相扣,享受着这片刻静谧安逸。

    夜深了,我与馥沉躺着歇息之时,他忽然起身着衣束发。

    “怎了?”

    “结界又被破了。”他附身在我额上一吻,柔声道:“我去去就回。”

    “可要我帮你加固些?”

    泡了好一会儿温泉,身子暖和酥软得不行,困意袭上来挡也挡不住,眼皮沉重得很。

    “无妨,你都困成这般了,便先歇着吧。”

    他温热的手掌抚了抚我脸,便起身离开了,而我也在他走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浅梦着的我只觉得一阵冷意袭来,被窝中摸进来了一个人,带着外头冬夜的寒意。

    “……你回来了?”

    来人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窸窸窣窣间凑了过来,将我抱进怀里,隔着轻薄的亵衣都能感觉他身子烫人得很。

    我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习惯性的将手搭在他腰间,却摸到了一片光裸的肌肤,甚至是他身下的硬热都支在了我腹间。

    下一瞬他便倾身将我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舌缠了上来,手灵活地将我衣裳尽数解去,身子渴求一般贴了上来,令我一阵舒服的喟叹。

    他舌尖不断撩拨我上颚,欲拒还迎地纠缠着我的舌,然后吮了吮我唇,顺着我肩颈就含住了我乳尖,轮番舔舐着,最后朝下直往我腹间吻去。

    他的手也跟着他的唇流连四处,最后落在我私处,撩拨着早已硬挺的花蒂,酥软了我浑身,被含吮花蒂的快意直扑脑海,遣散了所有困意。

    他整个人都匍匐在被褥下,以唇舌指尖胡作非为,不多时便令我丢了身子。

    “你倒是懂得越发多了。”

    我喘息着轻笑,想要将他拉上来,他却扣住我的手,继续舔弄那处,甚至将舌尖直朝xue口刺去。

    “唔……”

    我腰间忍不住发颤,而他舌尖越刺越深,搅弄了一会儿便浅浅的抽插起来,虽说是快活的,可并不能满足我愈发蓬勃的渴求,反倒勾得我更想将他就地正法。

    “嗬呃、好夫郎,让我caocao罢唔……”

    才说出这句话,他舌尖动得更快,然后抽出来又去撩拨我花蒂,修长的手指却给他插进了我空虚的xue道里。

    不用去察看,也心知我私处泥泞不已,快意堆积得愈发高。我闭了双眼抑制不住地闷哼低吟,支起双腿让他更方便动作。

    直至我快要高潮时,他忽地停止了动作,贴着我身子爬了上来,将头埋在我颈间,用烫人的阳根抵着我xue口,紧紧扣住我腰身。

    “……阿晏,今夜,便是我嫁给你了唔嗯!”

    说完,便挺身狠狠地插了进来,不带任何停歇地疾速挺动着,又深又重。

    我脑海一片混沌,这不是馥沉的声音也不是沧?的声音,而是莫溦的声音。

    我心口酸楚悲苦不已,再也遏制不住汹涌的情意得将他抱进了怀里。

    他一边又一遍地唤着我,期期艾艾却又缠绵悱恻,像是要将极深的思念刻进我与他的骨头里,满含不安与难过,哽咽着泪湿了我肩头。

    “阿溦……”

    我颤着声唤了他一声,唤得他支起身子看我,泪眼婆娑,正是莫溦的模样。

    我毫不犹豫地吻住他,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索取,以填补多年缺失的情感与记忆回归后一直隐匿在心底的空洞。

    许是我要他要得心急,渴求他渴求得如此明显。他与我抵死缠绵,喉间呜咽不止,泛红的眼角泪水涟涟,被我一一吻去。

    在满腔情意与欲望驱使下,我们做了一遍又一遍,抱着彼此交颈缠绵,在最终的情潮至高点,心口的飘忽终归安定了下来。

    天色微亮,我抚着他眉眼,心头胀满,忍不住嘴角含笑。他任由我这样比划,眼底亦是溺毙人的情意与满是失而复得的万幸,轻易乱了我如水的心境。

    彼此相拥对视,怎么看都看不够,只觉得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