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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

唐施便小口喝水。

一杯水喝完,祁白严差不多放好泡澡的水,道:“水有点烫,适应了进去,多泡一会儿。”

唐施点点头。

祁白严看着她,似有话说,最终什么也没说,又亲亲她额头,“去罢。”

唐施泡完澡出来,一股暖气迎面扑来,外面的温度竟比浴室还高。显然祁白严开了暖气。见她出来,祁白严将吹风插上,唐施走过去,祁白严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嗡地响,莫名令人安心。

十分钟后,响声停了,一只手自后环住她的腰,声音响在耳边,“在这里睡?”

唐施耳朵发红,睫毛颤了颤,“嗯。”

一个吻落在她耳朵下方,唐施身体一抖。

细碎的吻从耳后到脖颈,绕过背部,落到另一边。唐施背靠祁白严,被抱在怀里。腰上的手触到滑腻的肌肤,缓慢抚摸着往上。睡衣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两颗,祁白严的吻一寸一寸滑向肩头。唐施头往后仰,靠在祁白严肩上,轻轻喘气。guntang的触感游移回去,又从肩头落到脖颈,顺着跳动的颈动脉逶迤往上,吮过精致小巧的下巴,落到唇角。

祁白严将人紧紧按向自己,小姑娘的睡衣紧紧皱成一团,小巧圆润的肩头裸`露在外,泛着靡靡水光。一双手隐藏在皱兮兮的睡衣里,握住她的柔软,揉了揉。

唐施“嗯”一声,抓着祁白严手肘,眼角颤出点点湿意。

祁白严吮了吮人红艳的唇,将人带过来,两个人面对面。四目相对,唐施软着手勾住祁白严脖子,脚微微踮起,露出一小截柔软细滑的腰肢。

唐施衣服解开大半,满园春`色关不住,祁白严目光沉沉。

唐施喘着气,眼光湿漉漉,直直看着他。

祁白严抿唇,吻上她眼睛,声音暗哑,“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两个人呼吸交缠,如涸水的鱼紧紧贴在一起。

祁白严觉得今晚不妙,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姑娘的睡衣已经完全解开,要落不落的挂在手上。祁白严按住她的腰,因触上细软的腰肢,喉头一动,额上青筋乍起,他将人带离怀中,看着她道:“不行,再等等。”

唐施有些委屈,身体有一种怪异的难受,看着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气鼓鼓道:“又不是我先撩你。”

祁白严笑,性感而哑,“我的错。我不该撩你。”凑过去亲亲她的唇,“睡觉,嗯?”

唐施撇过头,小声道:“哼,睡不着。”胸前春`光大盛。

祁白严闭闭眼,深吸一口气,缓慢将她睡衣扣子口上,“对不起,我的错,睡觉好不好?”唐施恼羞成怒,将脸埋进人胸口,“睡呀睡呀,谁不睡是小狗!”

祁白严哑然失笑,就着姿势将人抱上床。

唐施往床边滚了滚,裹上被子,“晚安!”

祁白严将人翻过来捂进怀里,不过两分钟,小姑娘蹭着蹭着又蹭出去,“晚安。”

祁白严索性睡过去,手脚并用,将人缠着。唐施小声气道:“还睡不睡啦!”

祁白严笑着吻吻她,“晚安。”腿更紧的贴向她,唐施感觉到某样东西guntang抵着她。

唐施脸红,羞得一动不敢动。明明就……

房间里渐渐安静了,唐施羞恼的情绪也渐渐消失,身体也慢慢趋向冷静,唐施转过身,朝向祁白严,依恋地靠进他怀里,蹭了蹭。祁白严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人更好地圈在怀里,吻吻额头,一颗心涨得满满。

晚安,我的心上人。

☆、第四一章佳偶成佳音,良缘佳期定

两个人驱车六个小时到达a市,唐施已经提前告诉唐先生祁白严要来,二人提着礼品到达唐施家小院的时候,唐父正在和院子里的老人下象棋,见到二人,棋也不下了,叫人替了他,赶忙走过来道:“开车累罢?午饭吃得好不好?先填一些肚子还是先休息一下?”

唐母也从屋里出来,笑眯眯看着他俩,“还是先休息一会吧,再过两个小时就可以吃晚饭了。”

四人一同往家里走,祁白严原本要说“冒昧打扰”的,见唐父唐母这样子,话说不出口,难得语塞,略显局促地将礼品递给唐太太,不甚自然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他总归有些紧张。

又见礼品有些重,不待唐母伸手过来,将礼盒放茶几上,大件礼品靠着茶几边。

唐太太笑了笑,“这是搬家呀。”

祁白严镇定一下,道:“也不是贵重东西。”

唐先生道:“别站在说话,坐下来。”

唐太太去切水果,祁白严陪着唐先生坐下,唐施一回来便被院子里的小朋友拉走了,受欢迎得紧。

唐太太在厨房里满意地点点头,颇有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势头。

一个人送礼,真是再好不过看人贴心与否的方式了。

她刚刚粗粗扫了一眼。

贵重而不实用的东西没有的,都是日常生活中不常买但是有了会更好的东西。

比如男女老少都可以喝的养生酒,比如唐先生时常念叨的市特产辣酱牛rou,比如唐女士十分喜欢的苏式糕点,妥帖而和人心意。

在中国,民以食为天,在过年这个更是为饕餮盛宴准备的节庆里,送食物比送其他任何东西都要好。至少在唐施家,这些有特色又不易买的食物,真是宴客时最贴心的准备了。

当然,唐太太一眼看到的只有这些,有些礼盒看不出实物,也不知是什么。

唐施回到家,对唐先生道:“爸爸,杨叔在闹脾气呢,说您怎么能丢一副烂棋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唐先生怒道:“明明要赢的棋局,怎么就烂了?”说着起身,对唐施道,“你带白严休息,我去看看。”

唐施点点头,待唐先生走后,她轻声对祁白严道:“爸爸是象棋迷,他没有怠慢你的意思,你不要介意。”

祁白严笑,“没有,我不会。”又道,“我会象棋,可以和你爸爸来一局。”

唐施领着他往房间走,闻言回过身来吐吐舌头,笑道:“还是不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女婿和岳父下棋,赢还是不赢?赢该如何赢?输又如何输?这才真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祁白严想了一会儿,失笑,“但唐先生总归会问我会不会的。”

唐施一想,也是。祁白严逃不过,说谎更是不好。只好道:“别让我爸爸输得太难看。”

祁白严笑,“谁说唐先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