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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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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铭烨夫妇来告辞的时候,顾铭烨不甚礼貌的盯着祁白严看,看的时间略久。唐施和贺明月对视一眼,颇有些疑惑。

顾铭烨道:“冒昧一问,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祁先生的父母为什么没有出席?”

祁白严一顿,这种问题有些不客气又很私密,确实是“冒昧”。

贺明月在一旁瞪大眼睛,拉了拉顾铭烨的袖子。什么呀,不要乱问呀。

“我是孤儿,妙觉大师是我养父。”

顾铭烨唇一抿,目光直直盯着他,“孤儿?!”

祁白严面色平静,没有丝毫不悦,点点头,“嗯。顾先生有什么疑问吗?”

顾铭烨唇抿得极紧,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道:“再见。”

唐施觉得有问题,和贺明月再次对视一眼,贺明月也有些不明所以,被拉着走的时候朝唐施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唐施点点头。

最后走的是妙觉大师。

妙觉大师分外欣慰,对祁白严道:“这羁绊该是最深了。”

祁白严点点头。

妙觉大师今天许是太高兴,有些压不住情绪,看着祁白严道:“这些年……”

祁白严看着他脸上平和深沉的皱褶,柔声道:“我过得很好。您不要觉得没找到我的父母是遗憾。和您的父亲缘分,已然足够。”

妙觉大师笑着,两人拥抱一下。

送完所有客人,祁白严开车,两个人回家。

开门,唐施愣住。

深红色锦缎桌布、深红色锦缎沙发套、深红色毛绒地毯、深红色喜字——触目所及,所有的东西都沾上红色,唐施打开房间门,不出所料的,又是一房间红色,卧室更夸张的是,地上铺了整整一地的深红色玫瑰花瓣,厚实、踩上去是软的。唐施踩了一脚,察觉到柔软的触感后退一步,不敢再往前。

祁白严从后抱住她,“浪漫是可以学的,刚刚开始学,不一定好,夫人多担待。”

他们犹如处在一个红色的浪漫梦里,呼吸间全是浓郁的玫瑰香味。

唐施转过身,回抱住他,“谢谢,我好喜欢。”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分开,对视一眼。唐施心噗通噗通跳,有些慌张的说:“有些渴,我、我想喝水。”

“嗯。”祁白严走去料理台,“喝什么?”

“白水就好。”唐施跟着往那边走,接过祁白严递过来的水,咕噜两口。喝水间隙里,唐施瞥他,故作镇定道:“你喝吗?”

祁白严正好给自己也倒了半杯,杯子放到唇边,喉结微动。

唐施心慌的低下头。

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是白天,还要呆一下午。触目所及,全是红色。暧昧又旖旎的红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大冬天的,唐施手心微汗。这一天来得很慢,却又好像很快。

喝完水,两个人默默无语。

整个房间流淌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

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做某些事合理又合法。可是不该白日宣yin。

两个人好像都想等到晚上。

至少唐施是这样想的。但是她此刻心慌慌的,也不知道在慌什么,脑子里一片浆糊。

应该找些事情来做,不要胡思乱想。唐施心想。

“我去洗澡。”

“哦、好。”等到祁白严进了浴室,唐施才反应过来。洗澡?现在洗什么澡?唐施脸躁得guntang。等、等一下自己是不是也要洗?

唐施心不在焉的拿了换洗衣物,浑浑噩噩的走进卧室里,莫名其妙的把窗帘拉上了,房间里的光暗下来,更显得红色靡丽。

祁白严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唐施乖坐床边,腿上放着睡袍。

两个人四目相对。

唐施首先红着脸低下头去:“我、我洗澡。”

祁白严沉着声音“嗯”一声。小姑娘绕过他钻进浴室里,匆忙间,睡袍里的内衣内裤滑落,掉在柔软玫瑰花瓣上,艳丽的深红色对比着清丽果粉,很鲜明、很性感、很诱惑。

小姑娘“啪嗒”关上门,毫无所觉。

浴室里传来淅沥水声。

这一幕何其相似。上一次,他心里念了无数清心寡欲的句子,警戒不能冲动;这一次,她已经是他法律上的妻。

过了许久,水声停了。

祁白严拿起衣物,敲了敲门。

唐施看着门外模糊的黑影,又看了看睡袍里空无一物,呆呆地问:“什么?”

“衣服掉了。”

唐施羞耻得快哭了。

唐施磨磨蹭蹭的穿好睡袍,将带子系紧,打开门,飞速拿走祁白严手上的东西,胡乱塞进衣柜里,磕巴道“其、其实可以,可以不穿。”

祁白严眸色渐深。

唐施咬唇,懊恼极了——这都说的什么话啊!

祁白严走过去,勾住她的腰,什么也不说咬上她的唇,用行动表示了她说了多么撩人的话。

湿热的吻guntang、热烈,唐施颤巍巍勾住祁白严舌头,软软回应。一个重重的吸吮,男人的攻势剧烈起来,唐施抱住他,呻`吟一声,眼睛紧闭。炽热的大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将一双小巧的耳朵揉得通红。唐施酥得浑身发颤。祁白严更紧地贴近她,唐施被逼着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碰上衣柜门,祁白严欺身上来,唐施仰着头,靠上红木衣柜。

此刻的祁白严是陌生的。他紧紧贴着她,攻势凶猛,唇舌交缠,恨不得吸住她的舌头永不放开,唐施抵抗不住,只能更高的仰起脖子,任他予与予求。脖子上的手稍微往下了一些,从前颈处划拨进去,慢慢握住她精致圆润的肩头。

两边肩头被握住,睡袍被撑开,露出大半春光。嘴唇分离,唐施艳着饱满的嘴唇气喘吁吁望着他,胸前春光起伏。

一只手来到她腰前,绒带轻扯,笨重的睡袍顺势掉落,满园春`色绽放。

…………

炽热的吻再次落下,祁白严抓住她的手,十指相缠,进入她的身体。

…………

他们好像活在一团火里,落下的汗水是随着时间悄悄燃化的蜡,逶迤出缠绵悱恻的红痕。他们又好像就是红烛的蜡,滴在一起,凝结成一体,艳得灼人……喘息声和哭泣声交缠在一起,慢慢消失在贴在一起的唇齿间,有细细白白的手伸出床边,抓了抓,抓住一把红色花瓣,又被她无意放开,无声落回深红色里。

夜很长,一辈子很长,我们将永远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