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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集团股份。或者干脆让文游再也无法出现在世人面前。如果文游没有猜错的话,他必定派了很多人在寻找他,如果被找到,他的下场一定很惨。真是够怪的,卢见宁虽然是个混账东西纨绔子弟,但文游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勇气对他下手。是什么能让他在最后一刻气急败坏地下令杀了他呢?文游内心十分好奇。*文氏集团。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出现了一队人,他们旁若无人的走进来。为首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相貌堂堂,气质非凡,一看就是名优质青年。唯一的瑕疵是他是个跛子,杵着特地从英国定制的拐杖,纵然走路的节奏把握得极好,在外人眼中还是显得有些踉跄。于是那青白的面孔和闪着寒光的眼睛,都显得森然可怕,让人忍不住敬而远之。前台的秘书小姐忍不住上前,“先生,您有预约吗?”然而刚问出这个话,她就有些后悔。这名青年近来是国内红人,频频在电视上亮相宣布对文氏企业子公司的收购案。而他的身份,早已在人心惶惶的公司内部传了个便,大家都说这是大房和二房的权利争夺战。方优微微一笑,“我是优想集团负责人,我要见文勤。”秘书小姐脸色僵白,终于露出热情的笑容,“您好,请容我通报一下。”“我想没这个必要。”秘书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方优冷冷地看她一眼,径直走向电梯。秘书小姐尴尬地低下头,唯唯诺诺地道:“那好吧,您随我来。”她向身后的同事试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拨通了文勤办公室的电话。她领着人来到电梯旁,摁下了直达按钮。身边的方优问:“我不能乘中间这台吗?”“可是……”秘书猛地抬起头,对上方优生冷的目光,这才说,“这是董事长专用电梯。”她不敢在说些什么,在心底辱骂方优一万次,问候完他母亲才终于止住身上的颤抖。对面传来不屑的嗤笑声。就像一条蛇吐信子的声音,让人全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秘书小姐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带他来到了办公室。*文勤看见方优,没有起身。他对这个不知道是叔叔的第几个私生子的方优,并没有什么感情。只知道当初文游动怒,拿棒球棍打断了他的腿并且让仆人把人扔到地下室去不予治疗。那时候文勤在美国读完高一回来度假,正好碰见了,挨了几天让人把人放出来了。不过放出来的时候,方优的腿已经没救了。他倒不是很愧疚,毕竟人不是他打的,而且如果不是他,方优死在地下室长虫也不会有人管。死了一个私生子,并不会如何,他了解他的叔叔文潜,绝对不会为了这样一个对自己毫无助力的孩子责罚文游。一来他这人冷血,子女对他的意义不大,生来就是讨债的,少几个并没有所谓,只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男人的繁殖欲一起来,多少个他也让生了。二来他不敢,文游是文家的嫡子嫡孙,爷爷不会让他为了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杂碎伤害他的宝贝孙子,文游的母系也不会。他的母亲是法国有名的建材商,如果追究一下本源,欧洲有一大.片的亲戚,里面不乏有权有势的,真要闹起来,他叔叔无论如何也讨不到便宜。那是个夏天,他一进门就看见大厅里的家具瓷器全部都被砸碎了。桌子、椅子、茶几、挂钟、瓷器,七零八落地碎在地上,墙壁上的油画被杵了个洞,可笑地倒在红木柜子上。地板上满是擦痕,不知道是用什么划开的,也许是刀,也许是曲棍球的棍子,文勤甚至能想象得到小小的文游拖着比长长的棍子,满是愤恨地划过这个家的每一寸。作画用的颜料泼了一地,早已经干涸。家里的场面简直比台风过境还要可怕,文勤背着双肩包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遍地狼藉,竟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他站在大门口,司机和仆人候在外面不敢进来,看样子是被文游给吓到了。他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个发怒的小怪物。但是没有。他站在大门的台阶上,看见文游穿着小礼服坐在大厅的另一端的矮窗台上,躲在白色蕾丝的窗帘后面,抱膝安静安静地看书。阳光穿过他的身体,一切都美得不真实。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脸蛋上满是血迹和油彩,身上脏乱不堪,显然已经在那里呆了很久。他说:“嗨,文游,好久不见?”小文游转过脸,平静地看着他,那张媲美天使的脸蛋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撩.开窗帘,跳下窗台,泛着深金棕色的头发一甩,兴致勃勃地前来迎接他。文游是文家数百年来,最让人引以为傲的孩子,聪明、机敏、心机深沉,就连外貌,都高人一等。他把书随手扔在地上,双手交叠着一揉,想他伸出双臂,从容地道:“欢迎回来,勤哥。”大方自信,在遍地狼藉的家中,处置泰然。文勤低下.身子拥抱他,自然而然地道:“怎么把家里弄成这个鬼样子,那些下人都不知道收拾吗?”文游微笑着说:“我砸的,没关系,就这样留着,回来让我爸好好看看。”文勤心中讶异。文游那时十三岁,自大懂事起,或者说自从他母亲和他父亲离婚后,他就再没有喊过文潜一声爸爸。他不禁脱口而出,“你改变心意了?”文游挑眉,那样成熟的神情极少在一个孩子身上出现。他略带笑意,嗓音里还带着孩童的稚气。“如果我不认他做我的父亲,谁又能当他的儿子呢?”也许从那一天开始,文游就野心勃勃,决心毁掉除他以外的,文潜所有的子嗣。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第四十六章方优让下属在门口等着,独自走进办公室。他看见文勤坐在办公椅上批文件,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他走上前,亲昵道:“勤哥,好久不见,听说你结婚了,那时我在疗养,没来得及赶过去参加你的婚礼,亲口道一句祝福,望你不要见怪。”文勤这才抬起头,“方优。”方优微笑调侃道:“我以为见我的是文游,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他气质阴郁,此时一笑,像是阳光照破阴霾,勉强能显出几分年轻人的活力。文勤心善,看他这副讨好模样,也不好跟他计较。当初他结婚,方优因为在日本看病没有来,倒是省了他一桩麻烦。方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