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男生约会被撞见后,强制破处压在床上cao得两眼翻白
第二天一早,覃月撑着脑袋起来洗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酸痛,胸口的位置也好像有点胀。 也没有到姨妈期啊? 可当她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并没有在皮肤上发现什么痕迹。身上也清清爽爽的,她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 昨天离开之前,周宁延就把人抱进浴室处理干净了,饶是覃月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找出破绽。 时间离上学还有一会儿,覃月快速洗漱了一番就坐到书桌前翻昨天没写完的作业。 可翻开一看,傻眼了。覃月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昨天晚上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明明记得数学作业只写了一半,可现在那个作业本上却用黑色墨水写的满满当当的。 而且上面分明也还是自己的字迹,难不成她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梦游起来把作业写了? 虽然这个想法听起来很离谱,但现在也只有这个能解释眼下的情况了。 到了学校,叶枝枝边抄她的作业边佩服道:“月月,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居然连这么难的题会写!” “很难吗?” 叶枝枝没听出她语气里的疑惑,只当她在凡尔赛,然后认认真真地给她解释道。 “你不知道啊,我听说就这个题目我们年级真没几个人做出来的。除了班长以外只有隔壁班的周宁延会,哦对了,现在还有你,你等会一定要教教我!” 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等到了下午叶枝枝托着腮让她给她好好讲一下的时候,覃月却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盯着那道竞赛题,心里的困惑更重了。 题真的是她解出来的吗? ………… 一连过了几天,相安无事。 覃月和周宁延仍像往常一样拌嘴。 这天放学,覃月收拾好书包打算如往常一样往小卖部门口等周宁延下课,两人不是一个班,通常放学后都会在这汇合一起结伴回家。 她前脚刚踏出教室,后面就有个声音叫住了她。 覃月捏紧了书包带子,疑惑转头。 “覃月,你今天有空吗?” 面前的男生长得白净,气质温柔儒雅,是高三的学长,叫陆泓泽。覃月上次参加社团活动时和他有过交流,但是私底下没什么联系。 男生继续说:“今天是周五,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海洋馆。” “可是……”覃月有点犹豫。 “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你要是嫌无聊也可以早点走……”陆泓泽急急忙忙地补充道。 覃月见他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拒绝,反正自己确实没什么事要做,再者海洋馆她有很久没有去过了,去玩一次也无妨。 她欣然同意:“好,那我们现在过去吧!” 过程中覃月忘了跟周宁延说她和其他人一起出去的事。 等到了海洋馆才慢慢地想起来,她刚准备给他发个消息说一下的时候却发现手机居然没电了。 陆泓泽见她盯着手机,问她:“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覃月将手机收进口袋,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于是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想着周宁延见她没这么久没来,肯定就先回去了,哪有那么蠢还待在原地傻等。 而事实证明,周宁延真的如她所想的那么蠢。 放学后周宁延见小卖部门口没人还以为覃月班上老师拖堂所以比较晚。 可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见有人从校门口出来,他没办法只好去了覃月的教室,可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人啊? 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根本打不通,只有冰冷的嘟嘟音提示声不停的外放。 周宁延只好回到家等,他站在自己家的二楼打开了窗户,这个位置往常只要覃月一回来就能第一时间看见她。 直至漆黑的傍晚,覃月才到家。 可和她一起闯入周宁延视线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男生。 男生替她拿着书包和她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周宁延沿着窗户往下看,男生笑容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而女生眉眼弯弯的抬眸看他。 这个画面深深地刺痛了周宁延的眼睛。 覃月在家门口和男生挥挥手告别,转身就要进门,却被黑暗中突如其来伸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眼睛,拖进了附近的一幢别墅。 进了门,她就被一路拽上了楼梯。 哐当一脚踹开大门,男生将她大力地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床猝不及防地被重力压得蹋陷了一块下去。 覃月拼命挣扎,情急之下重重的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那人吃痛的“嘶”了声然后松了手。 待睁开眼,覃月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生。 “周宁延,怎么是你?” 你有病吧,没事发什么疯”她拍了拍胸脯,同时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幸好没什么生命危险。 男生并未回答她,他低着头,脸阴沉地得要滴水。 “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她作势要起身,男生反身将她死死地压在床上,手腕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覃月瞪大了双眸,满眼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周宁延似笑非笑:“我是疯了,对,不过那也是被你逼疯的。” “你知道我今天这一下午是怎么过来的吗?覃月你真是好样的,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可你呢?你跟别的男生约了一下午的会!耍我跟耍猴一样,你看的还挺开心的是不是?” 覃月完全没想到,周宁延会想那么多。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手机没电了,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以为你等不到我就会先回去的,我怎么知道你会……”覃月越说到最后越是底气不足。 她的本意是安抚一下周宁延,而周宁延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还想说什么,男生却是自嘲一笑:“覃月啊覃月,你还真是—— 一点也不了解我啊?” 如果说刚开始周宁延对她还有一点心软,那么现在,他的耐心到此彻底消磨殆尽。 他狠掐着她的下巴,发泄似地咬上了她的唇,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顷刻间,覃月身上穿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他推高她的内衣,抓揉上那两团硕大的奶子,手感很好。 水滴形的饱满绵软,像两只被灌了水的气球,眼中的欲望被点燃,粗糙的大手用力将rou球揉扯成各种形状。 覃月头晕乎乎的,脸上泛起了不自然地红晕。 薄薄的底裤被蜜液浸湿,只觉得xue里一阵空虚,难耐的夹紧了腿。 周宁延讥讽地骂道:“sao货,我只是摸了下你的奶子,有这么shuangma?” 覃月被这一句话说的小脸通红。 小腹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抵着,意识到这一点,她小脸微红,目光闪躲。 周宁延流氓似的拍了拍她的脸:“别急,宝贝,待会儿让你爽。” 肿涨的性器早就硬到不行,周宁延忍耐了许久,终于将yinjing从裤子里掏出来。 裤子拉链被拉开时一个口子,硬如钻石的jiba就弹跳出来,拍到了她娇嫩的小脸上,带着一阵火辣辣的疼,她隐隐看清楚了那东西居然还有抬头的趋势。 yinjing的尺寸十分恐怖,又粗又大,上面的脉络看着很清楚结着青轧,呈着淡淡的粉白色,guitou沾上了一些透明的yin液。 只一眼,覃月就吓到面色发白。 “不要,你不能这样”覃月无助地摇头,满脸都写着不知所措。 可这句话却被周宁延误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做给我看,张开腿让我cao进去。” 他腰身挺动艰难地将yinjing一寸一寸地挤进狭窄的甬道里,xiaoxue里很是干涩,仅凭覃月那一点因为动情而湿润的花液根本不够,guitou只进去了三分一就被卡住在洞口位置。 他只好将不情不愿的把yinjing抽出去,耐心的给她做扩张。 手指对着狭窄的洞口的插进去,xiaoxue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好半天,xue口才艰难的吞下一根手指。 周宁延心想一根手指就这样了,他那么粗长的jiba还不得要了她半条命啊?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周宁延是美术生,谁能想到平日里在学校里最是清心寡欲的男生,有一天会用他那双修长白晳地画画的手塞进了他的小青梅的下体,做着世界上最yin靡色情的事。 覃月被插得失神,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声中到达了高潮,一股股新鲜的蜜液从yindao里喷了出来,水花四溅。 周宁延用舌头将手上沾染着的水液,沿着手指的骨节一节一节地舔舐干净。 jiba对准了湿漉漉的roudong插了进去,虽然已经做过前戏,但还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进去,性器刮擦着zigong娇嫩地内壁,又痒又麻。 覃月被体内的roubang堵的不舒服,本能想把roubang从里面拔出去,一个不小心反而将jiba夹得更紧,“嘶,好紧。”xue里如有无数个小嘴吸着他,周宁延被夹得头皮发麻,进退两难。 一个巴掌甩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响亮的啪了一声,瞬间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放松点宝贝。”他说。 然后趁着覃月发呆的空隙,重重的一个深顶一下子冲破了狭窄的甬道,无情的贯穿了她的下体。 覃月感觉下体被劈成两半,痛的惊呼出声,差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幸亏周宁延及时把她搂住。 刚开始还顾及着她的感受,动作缓慢地在她体内抽送,生怕太过用力会弄伤到她。 可到了后面周宁延却像打桩机一样在她体内疯狂的抽送,又深又重地cao了进去,狂插她的小嫩逼。两只囊袋拍打在她细嫩洁白地大腿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啊哈~慢一点” 哪里还有羞耻可言,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嗯”的浪叫出声。 灭顶般的快感让她很快支撑不住他的进入,在一次比一次的高潮中,无数次的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被他抓住了脚踝重新拖了回去,被迫接受新一轮的撞击。 覃月被cao得两眼翻白,最后竟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