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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什么?”“咱俩的关系。”“你怎么说的?”“还能怎么说,只能承认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常东。”苏舟有点担心常东的态度。“应该不会说,要说早说了。”谢陆扬对此一点也不担心。“我还是希望亲自告诉常东。”“我也这么想的,”谢陆扬把水拿给苏舟,“喝吗?”“我拿着吧。”苏舟接过水,他什么都没拿,水和随身物品都是谢陆扬背着的。“不喝给我。”“一瓶水而已,我有那么弱吗?”苏舟无奈道。“看跟谁比,我打赌白冰一会儿就没那么多话了。”谢陆扬把水拿回来又放回了包里。“赌什么?”苏舟觉得白冰看起来精力很充沛,不像体力不好的样子。“你想赌?”谢陆扬也有点兴趣。苏舟点点头。谢陆扬想了下说:“你赢了可以提一个要求。”“什么要求都行?”苏舟跃跃欲试地问。“只要我能做到就行。”“要是输了呢?”“相反,输了就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谢陆扬说完就走到前面,回过头问:“赌吗?”苏舟确实有一个想提的要求,虽说不打赌也可以说,但打赌赢了对方是必定同意的,所以他没有考虑就决定了:“赌!”可惜白冰不争气,还没爬到山腰位置就开始抱怨了,连手机都放到常东身上了。“就你吵着要爬山,现在就你拖后腿。”休息时常东忍不住说白冰。“我走不动了。”白冰没力气斗嘴了,坐在石阶上捶腿。“你以前不学跳舞的吗?怎么体力这么差?”常东纳闷道。“哪年的黄历了,现在老胳膊老腿的早不行了……”白冰有气无力地说。“你老?我们仨呢?”“我哪能跟你们比?”白冰抬起头看到一旁沉默的苏舟,凑过去说,“是吧?苏哥,你也累了吧?他们俩简直不是人。”苏舟心想这白冰嘴上还真没个把门的,刚要张嘴,就听常东说:“你平时说说我就算了,把别人带上干嘛?”“说顺嘴了……”白冰嘀咕了句。“看来是说你说习惯了。”谢陆扬并不在意,损了常东就坐到苏舟另一侧小声问,“累了?”苏舟摇摇头,“有一点,没事,休息下就行。”“咱们去坐缆车吧!这前面就有!”白冰拿着门票看了半天跑常东跟前去了。“去吗?”谢陆扬问苏舟。苏舟看看常东和白冰,想给自己和谢陆扬留点私人空间,说:“让他们俩去吧,难得爬山,再走走吧。”“嗯,”谢陆扬听完冲常东说,“你陪白冰坐缆车吧,我们俩走上去。”“行吧,”常东在对面坐下,“那休息一会儿分头走。”“行。”谢陆扬刚说完没一会儿突然叫着“我靠”从台阶上猛地站了起来,准确地说差不多是跳起来的,把另外三个人吓了一跳,尤其并肩的苏舟。“怎么了?”苏舟没见过谢陆扬这样,紧张地问。“你看看我背上有没有蜜蜂?”谢陆扬语气很焦急,快速把外套脱下来抖了抖。“没有啊,什么蜜蜂?”苏舟一脸不解。常东在对面笑得前仰后合,“谢陆扬,你还怕虫子呢?”苏舟吃惊地问:“你怕昆虫?”谢陆扬确定身上没有虫子后松了口气,“别听他的,我只怕蜜蜂。”“不止吧?”常东还是止不住笑地对苏舟说,“以前晚上打球,那种飞蛾你知道吧?他拿着球躲,不知道走了多少步,可把我笑死了。”“真的假的?”苏舟不相信,他没见谢陆扬怕过什么动物。一直玩着手机的白冰也是要笑不笑的表情,谢陆扬有点尴尬,“你们不觉得嗡嗡嗡的很烦人吗?”“不觉得。”常东强忍笑意说,“苏舟,一会儿你可得罩着点他,这山上会飞的多了。”说到这份上苏舟终于相信了,“行,我不怕。”又休息了一会儿,四个人约好在山顶集合后就兵分两路了。“你怎么了?”苏舟见谢陆扬心不在焉,问道。已经被常东揭底了,谢陆扬索性直说:“感觉浑身不舒服。”“没想到你会怕这些小东西。”苏舟憋笑说。“不是怕,是烦。”谢陆扬解释道。看他死不承认,苏舟心中好笑表面理解地说:“嗯,有些昆虫确实很膈应人。”“对,就是这种感觉。”谢陆扬立刻点头赞同,这个话题才终于结束。走了一会儿苏舟话渐渐变少了,明显累了,谢陆扬放慢速度问他:“刚才干嘛逞强?”既然被看出来了,苏舟只好说:“挑战极限。”“你的极限不是应该我来打破吗?”谢陆扬逗苏舟。这话在别人听来可能不知所云,但苏舟能听懂,他脸红了,“我是说体能极限。”“我说的是各种极限,当然包括你的体能。”清明假期外出爬山踏青的人很多,虽然两人的对话没有丝毫不能入耳的词句,但苏舟还是觉得紧张,生怕旁边的游客听出端倪,他不接话了。谢陆扬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语气轻松地提醒苏舟:“今天的赌你输了啊。”苏舟想到不能提要求了难免有点失望,表情也不自觉地带了出来。“是不是已经想好提什么要求了?”谢陆扬笑着问。“嗯。”苏舟没否认。“你找白冰算帐吧。”“你想要我答应什么?”“还没想好,想到了再告诉你。”说着话走起来就不觉得那么枯燥,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山顶了。山上有一座有名的寺院,一路上看到不少虔诚的香客一步一磕头的爬上山,苏舟除了佩服也有些难以理解,“表达虔诚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表达?”苏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么磕头有点难以理解。”“那你给我磕头是在表达什么?”“……”苏舟语塞了,“这是两回事。”“标准答案应该是把主人当信仰吧?”谢陆扬笑着看苏舟。这话苏舟曾经只当意yin听听,可前几日韩阅说出口时给他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你希望我把你当信仰吗?”谢陆扬对苏舟的认真脸很是意外,忙说:“我开玩笑的。”苏舟没应声,上了几级台阶到了较宽的一处平台他才说:“信仰其实也没多高端吧,就是一种莫名的固执的信任。”“你信任我到那种程度了?”自从上次和韩阅聊过之后,苏舟想了很多,他渐渐明白奴的极限指的不是生理极限和自尊下限,而是精神上对主人的信任和交托。不止韩阅,这种状态也很吸引他。“不告诉你。”苏舟笑着看了眼谢陆扬就快步往山顶爬了。来到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