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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风相悦听得莫名其妙,不由眨巴着眼望她。妙意眼圈一红,以手捂胸,悲痛道:“谷主,我懂您的感觉,我也万万没想到海镜竟会是这样的负心汉,如果白大哥有了其他女人,我……”风相悦脸一黑,将她打断,“等一下,你想到哪里去了?海镜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我还会让他如此逍遥?”“原来不是?早说呀。”妙意泪水说收就收,撇着嘴想了片刻,更惊得往后退了几步,“谷主,难道是你……是你让别的女人怀了身孕?!”“这更不可能!”风相悦脑门上青筋一凸,起身向外,“我走了,你别再胡思乱想。”“谷主,您别急着走!难道是有了身孕的女人来找海镜寻亲?又或者……天哪,难道是您和海镜在外酒后乱性,让同一个女人有了不知是谁的孩子!……”“……”风相悦的脸已是乌云滚滚,风一般消失在妙意视线里。但不论如何,这事定要问个清楚,于是风相悦便打算回到此前海镜与上官怜心所在的房间。然而还在走廊时,便听得那红木门内传出上官怜心的阵阵低笑,“你这样骗他真的好么?若是他不理你了,可别怪我哟。”接着,海镜道:“待会儿我会向他说清楚的,最近实在是太无聊,看看他因为震惊露出的可爱表情也是很有趣的。”哐!大门出其不意打开,海镜和上官怜心急忙侧目,便见风相悦站在门外,周身黑气沉沉,犹如一个浑身飘着鬼火的幽灵。“相悦?!”海镜僵硬在地,像直接吞了个鸡蛋般张开嘴。但风相悦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笑了笑,便如幽灵般飘走了。“相悦!你等一下,你听我解释!”海镜一边喊着,一边手忙脚乱起身追去。上官怜心依旧笑容温婉,眼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光芒,“呵呵呵,我就知道会这样,对于我来说,好戏才刚开始呢。”海镜一路追着风相悦,穿过走廊,越过庭院,最后在卧房前停了下来。而他停下的原因,则是房门“砰”的在眼前死死关上。这并不是海镜第一次被关在房外,他轻轻叩着门,软声道:“相悦,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开门让我进去吧。”房内,传出风相悦的声音,“海镜,我没有生气。”“你……没有生气?真的?”海镜听出风相悦的语声确实并无怒气,不觉大喜。“没错,这几天确实无聊,我也觉得需要一些消遣。”“对吧对吧!”海镜立即嘚瑟,“那么快打开门,我们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如何?”“不行,我不能让你进来。”风相悦果断拒绝。海镜愣了愣,“为什么?”风相悦悠悠一叹,“海镜啊,你难道不知道有身孕时是不能同房的?这十个月你就自己解决吧。”海镜顿如受了晴天霹雳,凌乱在地,“等……等一下,你认真的?”“嗯,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开心么?为了他,你就忍耐一下吧。”开心个鬼!海镜嘴角一抽,继续拍门,“相悦!你正常点,是我错了,你根本就没怀孕,也不可能怀孕!”然而拍了半晌,房内都并无回答,海镜哀怨地靠着门,欲哭无泪,“相悦,乖,开门了,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答应你,好不好?”“好!”随着一声回答,门扉咿呀敞开,海镜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在地。当他站稳身体抬头看时,风相悦正环手对他冷笑,手中还提了条麻绳,“来给我接受惩罚!这可是你说的,休想反悔!”海镜瞅了瞅那中指粗细的麻绳,顿时明白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含义。但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一言既出,绝不反悔!”门扉再次咿呀一声,紧紧关闭。☆、番外04章翌日风相悦腰酸背痛起床时,海镜已将早饭放在桌上。那饱受摧残的桌面此刻已被擦得一尘不染,洁净青花茶壶与瓷碗摆放其上,桌边还放着粥、馒头与一碟香软可口的挂花糕,就仿佛昨日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但转眼瞧见桌边笑容可掬的海镜后,昨天的一幕幕马上掠过脑内,风相悦“嘁”地一哼,拉了靠椅在桌边坐下。海镜见风相悦不理自己,知他心中还恼着,立刻斟茶奉上,笑眯眯道:“相悦,先漱漱口。”“不漱,茶太贵。”海镜眼珠一转,当即捧碗呈上,“那么先喝口粥吧,这是我今早起来煮的,还热乎着呢。”风相悦用眼角一瞥碗,“不喝,粥太稀。”海镜马上端了桂花糕,以指挟了一块凑上风相悦唇边,“来尝尝这桂花糕,我专门差人去名桂轩买的,味道一定不错。”风相悦嗅着糕点的清香,终于张嘴将它吃了进去。海镜正暗喜风相悦终于消气,不防风相悦狠狠在他指尖咬了一口。“啊!”海镜惊叫一声,睁大眼瞅着风相悦,“很痛的!”“有我昨天痛么?!”风相悦咀嚼着糕点冷冷道。海镜顿觉蒙冤,“我昨天几时弄痛你了?明明你还很享受的叫着‘还要’‘给我’什么的……”风相悦登时双颊飞红,一脚向海镜椅脚踹去,海镜应声而倒。就在他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时,房门被叩响三声,荀迁流的声音从外传来,“海镜,打扰一下。”因妙意在海澜庄养着身子,荀迁流心中不由牵挂,便在她怀孕后来到海澜庄,将熊石罡换回幽冥谷,如今海镜与风相悦不在时,海澜庄事务皆是由他与白渡风打理。故而听见是荀迁流的声音,海镜与风相悦也不再打闹,一同起身开门,“荀先生,有什么事进来说吧。”荀迁流捋着颚下长须,羽扇轻摇,眉目可亲,“无妨,只是庄里来了三位客人,嚷嚷着要见你们。”“客人?是我们认识的人么?”海镜道。荀迁流笑着颔首,“你们随我来便知道了。”来到厅堂门口时,二人便听见内里传出一阵爽朗大笑,走进一看,坐在椅上竟是云彤、赤梵与玄尘三人。云彤如常穿着一件粗布短褂,一块块肌rou高高隆起,随着他的笑声微微轻颤。赤梵与玄尘却各披了件黑色披风,以风帽将头部遮挡,衣物也完全遮蔽其中。“三位,别来无恙。”自朱莲岛一事后,海镜已有半年多未见过三人,此时不觉欣喜,上前拱手笑道。云彤见海镜与风相悦进屋,乐呵呵起身迎上,“我们很好,很好,看你们的样子,一切也不错吧。”海镜点点头,“托各位的福,海澜庄与幽冥谷日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