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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吧。”我揉揉肚子,摇了摇头,“吃不下。”萧何看我一眼,舀了一勺淡黄色的粥,吹凉了送到我嘴边,“来,张嘴。”这粥都送到嘴边了,再拒绝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我只得张开嘴把勺子里的粥吞下。萧何眼里带着笑,又舀出一勺,问道:“味道怎么样?”我咂咂嘴,点头,“好吃。”“那再吃一口。”萧何将勺子送到我嘴边。地瓜粥的味道清甜香糯,我突然有了食欲,萧何的勺子送过来,我就张嘴吃掉,不一会儿的功夫,粥碗就空了。我满足的呼气,揉揉肚子,感觉浑身暖乎乎的。他放下碗,抽出纸巾给我擦嘴,我眯起眼十分享受萧何的照顾。“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老婆大人。”萧何凑过来亲亲我的唇。我伸手捏捏他的脸,“知道我辛苦就好,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们结婚吧。”“哈?”萧何捧住我的脸,坚定的说:“你没有听错,我们结婚吧。”“不用这么麻烦吧?我们现在这样子也会过一辈子的。”他的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噱,“这是承诺,给你的,也是给我的。”萧何很少流露出这么认真的表情,我伸出手指戳戳他光滑的面颊,咧嘴一笑,“好啊。”“真乖。”萧何高兴的亲我一口,然后拿起干净的衣服服侍我穿好,拉着我下床。走到门口,推开卧室门,入眼的便是睡在地上的男人们。我傻眼,“不是吧?还在睡?”萧何点点头,“可能昨晚他们喝的太多了,还好家里是地热,不然睡在地板一夜,第二天他们都会废掉的。”我无奈摇头,萧何笑着揉揉我头发,将我抱到沙发上,扔给我游戏机让我玩。而他自己则走到卫生间拿起吸尘器,打扫着昨晚留下的烂摊子。临近傍晚时客人们才醒,还好是醒了,再不醒我都怀疑他们喝的不是酒,而是蒙汗药。我把萧何病好的事一说,除了陈玉以外,众人竟然都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佟楠看着萧何直叹气,“呆萌的萧何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就恢复正常了呢?”萧何鄙视的瞥了他一眼。为了庆祝萧何病好,众人再次喝了一顿,然后又在我家地板上睡得昏天黑地。第二天,萧何终于无法忍受这群酒鬼,拿着扫把将他们赶跑了。苏冬雪和Amy是最后一个走的,Amy望着萧何十分不舍,萧何摸摸她的头说道:“等爸爸从国外回来,就把你接回家玩几天好不好?”Amy点头答应,苏冬雪则很惊讶,“去国外干什么?”“领证。”萧何淡淡道。苏冬雪的目光暗了一下,领着Amy离开了。晚上,萧何抱着我讨论去哪结婚的问题,最后我们选在了多伦多市,萧何说他有亲人住那里,顺便看看他。两天后,萧何办好了一切带我飞去多伦多。从北京飞往多伦多市将近十个小时,倒时差让我不太适应,即便如此,整个人还是激动出了黑眼圈。我跟萧何说:“我这么大第一次去国外啊,到了多伦多你可要抓住我,我不会外语,容易被人贩子拐卖。”萧何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笑意,“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我心花怒放,嘴上却嗔他,“rou麻死了。”萧何笑着眨眨眼。到达多伦多后我就有点懵,虽然来之前也读了旅游指南,但到了地方,一眼望去看到全是跟我不同肤色的外国人时,心里免不了打颤。我边拿出手机看旅游指南,边问萧何先去哪里。萧何也看出我的紧张,掐掐我的脸蛋,“好了,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谁像小孩子啊?”我瞪他一眼。萧何扬起嘴角,二话不说将我推到了出租车里,他跟司机说了一串鸟语后,出租车缓缓开动。我盯着那凶神恶煞的司机师傅有点发怵,忙拿出手机,照着旅游指南念道:“坐出租下车后,要给车资15%加的小费。”念到这儿,我一愣,“萧何,你人民币换成加元了么?要是没换,他不收人民币怎么办,你看他膀大腰圆的,会不会打我们啊?”萧何拍拍我的头,“好了啊,别紧张,有我在呢。真不知道你是因为我们要结婚了变得这么焦躁不安,还是因为第一次出国啊?”被萧何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的确很焦躁,想到自己马上要结婚了,那种不真实感,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像在做梦。我不说话后,出租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司机总时不时的从倒车镜里看我们,我拉了拉萧何的衣服,小声道:“他总看我们干什么?不会是什么坏人吧?”萧何抬眼去看,正巧与司机的目光碰到一起。司机开口:“Whydoyougotothegover?(你去政府干什么?)”萧何看着我微笑,“Tomarrymypartner.(和我的伴侣结婚。)”司机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问道:“lsthathim?(是他么?)”萧何点头,“Yes.(是的。)”司机笑了笑,“Well,gratutions,youtwo.(好啊,祝福你们俩。)”萧何露出绅士般的微笑:“Thanks,Youareanotsilentdriver.(谢谢,你是一个不沉默的司机。)”司机打了一下方向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萧何,“Oh,sorryifthatbothers,I'mjustalittlecurious.(噢!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他们二人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我虽然英语差,却也听懂了一半一半,我喝口水笑道:“没想到这个司机好奇心还挺强的,我还以为外国人都不打探人家隐私呢。”萧何惊讶的看着我,“迟迟,没想到你竟然听懂了。”“……”我嘴角抽了抽,用力拧了一下萧何手臂上的rou。下车后,萧何给完司机钱,我看到他手里跟人民币不一样颜色的小票子时,追着他问:“你啥时候换的加元啊?我怎么不知道?”萧何走到后备箱取出行李,无奈道:“你心那么大,能知道什么?”我挠了挠头,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好意思。身为一个在圈子里被公认为应该细心照顾自己伴侣的零号属性,不但不细心,还要整日被伴侣照料着,实在是略微羞愧啊。出租车开走后,我望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