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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你看来是个石头人,你愿意处在一个会被伤害的位置上?我是无法容忍自己再处于一种脆弱的境地。”“再”吗,看来你也脆弱过。李越叹气:“我总觉的,无论发生了什么,爱过总是比没有要好。”赵宇一笑:“当然,可是对我,那已经是‘过’,所以不能算是‘没有’。我认为爱情是被过分强调的一种情感,人生没有爱情也一样能圆满。人说一之谓甚岂可在乎?谁也不会后悔过去,但未来,你还会愿意再有一次让你倍感无助的体验吗?”李越默默地走了一会儿,说道:“会的,如果我有机会,我会再次努力。”赵宇看了一眼李越:“你的确比我勇敢,看来应该是过了心理测验了。”李越成功地推了赵宇一把,赵宇大声说:“这算什么?这是偷袭!”这么打闹了一下,李越心里轻松了许多,暗自想:这不就是搭档吗?自己总说生死与共,不就是这个意思?两个人之间,赵宇喜欢拿主意,那就听他的吧,反正他比自己大许多,也懂那么多事情。李越终于接受自己的命运也有可能不在自己手里的这个现实,况且他总把事情往好处想,没到最后关头,就不会长久地自寻烦恼。后面四天,他们绕过元军和蒙人的居住处,迂回到了宋军侧翼。看到宋军的营地时,李越真心感到高兴——不用再背着大包了。李越不敢说赵宇的名字,只让人给叶铭传报李越来了。他们离开了月余,出来迎接他们的人们都笑得嘴大,李越看着大家的笑脸,一一回礼,忽然觉得每个人都很可爱可亲。董义过来挽了赵宇的手臂,笑着说:“哥哥这次去了那么长时间,不想我们吗?”赵宇微笑着说:“怎么不想?总好奇你是不是被人处了军法。”董义笑着说:“怎么会?叶大叔在战场上春风得意,早把我忘在脑后了。”叶铭走过来对赵宇行了一礼,脸上虽是冷淡,但李越觉得那神情也是含了喜色,他开口道:“官家回来得正是时候,吾等近日就该进军元大都了。”他转脸看了下董义挽住赵宇的手,董义放下手,走到赵宇身后,其他人都笑起来。小知道跑过来对李越说:“李官人,好久都不见了!你知道,自从陆小官人的婚礼,我就没有和你说上话。”李越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对陆敏的冷淡,抬头看,见陆敏跟在众人身后,远远地看着他,李越心中突然对过去的一切充满了感激:如果没有陆敏,那么现在面对着莫测未来的自己,就会不曾尝过爱的激动和怅惘,不知道其中的温柔和缠绵,没有偷吻过心爱的人那甜美的嘴唇,没有献出过自己精心做出的礼物……那样的人生虽然没有失落和心酸,但相比下是多么苍白。况且,陆敏成婚了,自己真出了什么事,也不用担心陆敏没有了依靠。李越对着陆敏笑了,挥了挥手。陆敏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似有些勉强,可李越相信自己笑容是真诚而热情的。赵宇马上和李庭芝陆秀夫张世杰等人去会面了,李越一个人留在了中军营帐外。他和董义苏华小知道等人聊天,见陆敏远远地坐着,并没有过来。李越也不计较了,与大家嘻嘻哈哈地,听着他们讲这些日子里的战事,偶尔瞄一眼陆敏,就像过去自己时常看天空中那些精美绝伦的私家飞行器,赞赏却没有了贪念。五天后,元大都南门外,宋军三十多万大军已经包围了元大都,只在北面的两个门之一留了一条通道。留出北门是赵宇的建议,也是自古以来军事围城的一种心理战术。元大都城墙高耸宽厚,城外遍布了路障堑壕,城上一片弓弩的影子,城内元军严守以待。宋军这边旌旗遍野,士气高涨。赵宇身后再也不只是一杆长幡,还加了金色遮阳伞帐,大幅龙旗达十几种,简直比以往气派了不知多少。赵宇也不用站着了,端坐在一把雕金刻银的大龙椅。李越站在他身后边,看着赵宇平静的侧脸,想到也许别人会以为赵宇是装的,但他现在能体会到赵宇的确没在意。与太空中逼近的高危天体相比,元大都真的是不足一晒。一个时辰前,李越在宋军前沿用他新做的铁制床弩射出了赵宇的招降书。周围看着的宋人都一片惊叹。裹着金色书简的弩箭远远地越过了城墙,飞入了元大都内部。现在前哨传来消息,元军方面派出了使者前来交涉。宋军摆开了阵势,张世杰李庭芝陆秀夫等重臣列队两边,看着元军的使者走来,一个是蒙人一个是宋军的降将夏贵。不等他们走近,李庭芝说道:“把我宋叛臣夏贵拿下了!”几个宋兵动手,把夏贵扭住按在地上那个蒙人立刻熟练的汉语说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夏贵大声说:“我夏贵以英猛得上位,曾率军解寿春之围,立了大功。赵范督师两淮的时候,又奉命援高邮,救扬州,以功知怀远军兼河南招抚使!景定二年(1261年),移师怀东,连连挫败元军进攻,收复涟水军、东海军及海州等地!我于宋朝有功!但朝廷不派军饷,我与元军激战两月,军饷耗尽无力再战而败!后来元军势大,兵无战意,岂可只究我之过错?”李庭芝愤怒地斥道:“你往日功勋,朝廷多加赏赐!曾诏赐你溧阳田近百顷,以褒尔功,多次赐金带银两,官会百万缗。而当朝廷窘迫无钱之时,你就不再奋力交战,屡战屡败,最后竟至不战而逃,让吾军损失将兵十数万!如此叛臣,我朝岂可不惩?!”夏贵又向赵宇喊道:“官家尚未出言!”李庭芝看向赵宇,赵宇一笑道:“李公之言甚对。为将者,非商贾之人,盖国家栋梁百姓守卫。有钱能战,无钱也能死战,才是武士之道。君非但临阵脱逃,反而降元伐宋,实落了为人下乘,自当受罚。”夏贵气愤地说:“无钱无饷岂可再战?官家真是信口雌黄。”旁边扭住他的宋兵劈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说道:“竟然敢对官家无礼!官家十几人出闽地,并无官饷,吾等守常州几月,何来兵饷?扬州潭州被困,岂有朝廷饷银支持?你个软骨头!”赵宇道:“兵士都能明晓如此大义,尔岂无愧耶?”他对李庭芝点头,李庭芝对姜才说:“压他下去,斩他真是便宜了他!”蒙人气愤道:“吾等为使,君怎能任意杀伐?”陆秀夫说道:“彼为宋人,降元之叛将,岂可为蒙人之使?分明是想藉此羞辱我军,岂可轻饶?”蒙人冷笑道:“君也知当初宋将纷纷降元,将长江南北拱手相让。今南宋伐元,不过是将自己的无能推到我朝身上,祸及我朝百姓,血染我朝江山,此行不义,天理不容!”赵宇低笑出声,蒙人看向赵宇,赵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