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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傅绍辉回头看原昕一眼,两人对视一会,傅先生终于还是让开了。原昕把自己袖子唰起来,露出细白的胳膊:“你们注射吧,我问心无愧。”给原昕注射的人却有些迟疑,他看一眼带队的骆景远,又看看傅绍辉,最后才走上去抬起原昕的胳膊。原昕别开头,傅先生在一旁迟疑一下,没有上前。属于定制ALPHA的信息素被一点一滴打入原昕的身体,所有人都注视着原昕,也不知道是期待他产生反应,还是祈祷他不要产生反应。原昕脸色还好,就是被针扎的有点疼。等针管抽出去后,傅先生有意拿过止血棉签,原昕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接近。在场最紧张的莫过于骆景远了,今天来抓原昕就是上级对他的一大考验,无论结果怎么样,他都必须处理的漂漂亮亮的,所以他也是最关心原昕到底是不是Omega的人。骆景远一会看看原昕,一会看看他的胳膊,又一会观察原昕的脖颈有没有腺体冒出来。十五分钟后,刚刚给原昕注射信息素药剂的人再次上前用仪器检测原昕的身体,结果是对骆景远摇摇头。骆景远也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叹气,一时有些怔忪。傅先生却睨他一眼,动作飞快的把原昕护在自己怀里,冷声道:“怎么,骆大会长是不是还要试验一下我?”骆景澄哪有这个胆子,再说傅先生Alpha的气息太浓烈了,他这个Beta都感受的到,哪里还需要测试?可他也不能这么走,骆景远一扫刚刚高谈阔论的神色,再三给傅先生道歉,傅绍辉心里不耐烦的很,但一直忍耐着。骆景远知道多说反而是错,道完歉连忙说:“傅哥,那我不打搅了,以后有机会请您跟原哥吃饭赔罪。”底下人收拾好东西,骆景远带走要走,一直对他爱答不理的傅先生突然问:“景远,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骆景远回头:“傅哥你问。”傅绍辉目光看向他:“穆晚是你抓的吗?”骆景远回答的毫无愧色:“是。”原昕连忙想问穆晚怎么样了,可傅先生拦住了他,淡淡的说:“你有想过你弟弟怎么办吗?”骆景远道:“我弟弟是受了Omega的蛊惑,这个穆晚不仅仅是个Omega,我怀疑他还是地下组织的人,特意接近我的弟弟窃取协会秘密,所以我们现在在对他严加拷问。”傅先生:“也就是说,你为了把你弟弟从里面摘出来,直接倒打一耙了?”骆景远没有说话。傅绍辉冷笑:“这就是你说的伟大的,光荣的,忍受万人唾骂的Omega保护协会?我倒想看看,你们伟大协会最后是什么下场。”这话说的太过了,骆景远又要顾忌协会的声誉,又要顾忌易氏集团,他听的差点跳起来,生怕今天在场的人回去汇报。不过很快他就没办法跳了。协会那边来了电话,说穆晚在审问室吞金自杀,已经确认死亡。经尸检,穆晚确系Omega,并已被永久标记。第64章突变(4)听到穆晚吞金自杀,骆景远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不相信。他年轻工作经验浅,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在骆景远的心目中,他抓穆晚第一是协会职责,第二是为了保护他的弟弟,至于穆晚,骆景远从没想到他会自杀,在他看来只是去延续人类生命,穆晚那样的人怎么会自杀呢?下意识的,骆景远觉得对方在撒谎:“这不可能!我知道你们审讯室会搜查审问对象,穆晚怎么可能带的进去东西?”对方冷笑一声:“你是在质疑我们审讯室吗?骆督查,鉴于他是你抓来的人我们才通知你,顺便告诉你一声,是贺会长亲自审问穆晚,你觉得这中间会有差错?”骆景远一下子愣住了。贺会长对于保护协会是神一般的存在,二十多年前就是他提出成立Omega保护协会,其后无论社会舆论反响多么强烈,贺谨一直屹立不倒。他就像处于风口浪尖的雕塑,至高无上,无人敢侵犯。贺谨父母过世,没有兄弟姐妹,一生无子无女,连夫人都貌合神离许久,可以说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在行事上,他也充满孤家寡人的作风,一点都不掩藏自己的野心勃勃,家财万贯,据说他出入排场比总统还高,而且作为一个领导人物,他一点宽容心都没有,反而睚眦必较,手段血腥冷酷。见过这个人的都知道,他是个疯子。骆景远胆子本来就不大,更不敢质疑贺谨,而且只要贺会长在场,无论那个利器是怎么被带进去的,但有一点毋容置疑。穆晚死了,冰凉的尸体已经被干脆利落的解刨,肚子打开,连zigong都被扒开看过。意识到这一点,骆景远拿着手机的手开始发抖,他突然觉得头顶又一阵凉风,不是那种自然的凉爽,而是心脏的透心凉。他突然发现,他没法给骆景澄交代穆老师的去处。他才意识到,无论他冠冕堂皇的怎么解释,穆晚就是他间接害死的。骆景远的脸色煞白煞白,原昕在一边虽然不知道他在电视里具体交流了什么,但觉得很不对劲,下意识问道:“骆景远,发生了什么?”他觉得骆景远不可能为了穆老师着急,便问:“不会景澄出事了吧?”景澄两个字像是当头棒喝叫醒了骆景远,他看了一眼自己带过来的人,神色一肃:“抱歉,我有不幸的消息要通知一下你们。”原昕心里有不妙的预感。骆景远道:“我们查过了,穆晚父母已经去世,也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们就通知知情人一声,在审讯室里穆晚承受不住欺骗协会的压力,良心过度自责,自杀了。”原昕简直想笑,他不管傅先生的阻拦想冲到骆景远那边去,可被傅先生抱住了身体,原昕只能恶狠狠的在原地挣扎:“承受不住欺骗你们协会的压力?良心过度自责?骆景远你是人吗?你居然说这种话!”骆景远看着原昕:“事已至此,希望你们不要太难过。”原昕气的手抖,他现在不能从穆老师死亡回神过来,明明前两天他们还在山上聊天,穆老师还在教他画画,就是大年夜他还在调侃骆景琛跟穆老师,他以为就算这两个人不像他跟傅先生幸福,至少也是彼此喜欢的一对。可今天,穆晚就没了。他伤心,他难过,可是原昕想到骆景澄,想到那个压根没有长大的孩子突然失去挚爱,他就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恨不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