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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讶然地赶来,却见天子正扯着君后的衣袖,一脸凄惶不胜苦楚。「我答应你……」蔺无缺望着对方眼,那目光是那般的明亮澄净,以至在他此后的日子里,总是会记得那一双眼睛曾如此注视着自己,令他不愿放弃。蔺无缺望着对方的眼,那目光是那般的明亮澄净,以至在他此后的日子里,总是会记得那一双眼睛曾如此注视着自己,令他不愿放弃。「多谢陛下……」他低下头,在萧陌身前跪了下来。他希望萧陌记得,他是以天子之尊答应他的请求。萧陌怔愣了片刻,苦笑一声。「朕明白……阿玠你起来。」「陛下该当起驾了,免得淳安久候。」蔺无缺跪着说。萧陌看向殿前一众侍从,心知他若再不离开,明日那些拥护自己的朝臣便会以为,皇帝与君后重修旧好,是欲向祭祀殿示好之意,便或会疑心他动摇了心智,摄于大将军的yin威向祭祀殿俯首,苟且求安。可是他今晚却不愿离开。「只此一晚,也无不可。」他这般安慰自己。蔺无缺却知道如今的情势,他不该留下。「陛下……」「阿玠不欢迎朕?还是也学了那欲擒故纵的本事?」萧陌打断对方的劝诫,故作轻佻地说,他明知对方不做此想,却偏要说这样的话。蔺无缺果然面现愠色,萧陌却嗤的一笑将人扶起。「朕还以为阿玠从不会生气。」他一脸讨打的模样,蔺无缺也只得莫可奈何。「陛下这是在考验臣下的耐心么?」「朕只是知道,阿玠从不会当真生朕的气。」萧陌说着,牵过蔺无缺的手,牢牢握紧。两人虽非久无情事,但一向并不浓烈,蔺无缺产后失调一直也未调理痊愈,萧陌偶尔留宿并不敢过多索求,可是今晚他却一反常态。或许是因为积压太久的缘故,从正面进入之后,萧陌将人翻转过去自身后又进行了一次。蔺无缺到后来已是头重脚轻,精神恍惚,但身体却处于持续的亢奋里不能自已,他们已有许久不曾如此亲昵过。沉浸在燕好中的萧陌并不知道,此时的咸安殿里,他所期冀的第二个男孩儿正在挣扎着离开母体。第七章废后「啊——呃啊……」淳安的手攥着身旁的被褥,他的身体被紧紧包裹着。腹部微隆的弧度下,只有六个月的胎儿看起来毫不显眼。自晚宴回来之后,淳安便觉腹中疼痛,初时以为同往日一样,便服下素日用的汤药,之后略觉好转,遂沐浴更衣,入水方觉身下见血,侍从们慌张请了苏晋言来,这才得知胎儿不保。许枫尚未离宫,他立刻传请韩霖一道诊治,道是月祗人产娩之事韩霖更为精熟。韩霖诊过脉,令苏晋言从旁协助,以针石灸取xue位,理气活血,又道。「给殿下一块巾帕咬着,他需得留些气力。」吩咐完医侍,他挽袖在淳安的胎腹上小心压按,以外力助产。「唔——」「殿下需忍耐些,此时嘶喊用尽了气力,稍时只怕胎儿难下。」「陛下呢……」淳安于喘息间急切地问。韩霖一面回答,手上并不停歇。「想必丞相已经命人去请,殿下稍安勿躁。」「陛下……在君后那里吧……」淳安的神智倒仍清醒,只喘息得厉害。韩霖望了他一眼,略一顿道。「或许在来的路上,殿下不必心焦。」淳安却摇着头,痴痴地道。「不……他不会再来了……这个孩子没了,他就不会再理阿真了……陛下心里只有君后,我知道的……我知道——呃嗯……」「殿下还年轻,总有机会。」「不会了……陛下今晚定是留宿在君后那里,他不要阿真了……不要了……」淳安说着便哭了出来。自从得知胎儿不稳的消息后,他一直忧思焦虑,只是得了父亲吩咐,在萧陌面前不可走漏消息,一直压抑着自己,此时胎落,又加萧陌不在身旁却在君后殿内,终是忍不住断了弦。韩霖一时不知如何劝慰,看向苏晋言时,对方也是一脸尴尬。好在许枫闻声转到屏风之内,暂且劝了下来。宣和殿内,萧陌自睡梦中醒来,听到殿外的声响,他披衣起身。殿前,淳安的近侍许未萦正与文瑄争执,一脸怨怼之色。「你来寻朕?」听到他的声音,两人均住了口。许未萦上去一步跪在萧陌跟前便哭了起来。「陛下,大君不好了!」萧陌心中一提。「出了什么事?」「大君他回到殿中便腹痛不止,苏大人、苏大人说,胎儿保不住了……」「什么……」萧陌只觉眼前一晃。这熟悉的言辞似曾相识。「朕去看看——」说着,他竟似就打算这样衣衫不整的前去探望。「陛下乘臣的车辇前去吧,会快一些。」蔺无缺不知何时也已醒了,自殿内走出对萧陌道。萧陌原是随他共辇而来,自己的车驾并不在此,咸安殿的人一时六神无主也未备下车马,此时要去本只能步行。「阿玠……」萧陌望着他忍不住伸手相握。蔺无缺觉察他双手冰凉,心知他是想起了什么,黯然垂眼。「朕先去了。」说着,萧陌放开他的手,转身匆匆离去。蔺无缺立在阶前,望着那背影直到消失,忽觉胸口似有巨石积压,喘不过气。「殿下,人已远了。」文瑄自身后望着他,面带悲悯之色。「我……好像丢掉了什么……」蔺无缺喃喃地说。胸口被莫名的悲戚感填满,令他烦躁不安。「殿下,夜深了。明天会是漫长的一日,早些歇息。」文瑄的劝慰听起来似乎离他很远,但转过身,却能看到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的明亮。「是啊,明天会很漫长。你也早些歇息。」「殿下——」文瑄的声音有些波动,蔺无缺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他一向甚是稳重可靠,可今晚接连失态,却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蔺无缺直觉他或许将要告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