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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手嘛自然得靠安杰来了。原版节奏更缓,加上乐坛教父那把阅历沧桑的嗓音,给人一种看尽风雨之后的阔达与感悟,而祁康提议加入些长笛小号这类管乐与打击乐相结合,让节奏变得轻快起来,更适合祁康清亮干净的声线,他唱起来像是向往展翅翱翔的雏鸟,渴望经历风雨越过高山。“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侥幸汇成河/然后我俩各自一端/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嬉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祁康慢慢扬起脸,目光恰巧对上庄扬的,四目相对,这句词庄扬听懂了,就像是在说祁康,这小孩儿必定是经历过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才会是现在自己见到的这样。副歌那里是改动变化最大的,情绪起伏释放很彻底,几近是呐喊般的。“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喋喋不休/时不我与的哀愁/还未如愿见着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丢。”“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在什么时候。”祁康此时已不顾得痛了,他右手持着话筒,左手从胸口那里攥着伸出再张开,用力唱着,像是要把憋在内心的情绪全都释放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被他这酣畅淋漓的样子给震撼了,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看着听着,生怕一眨眼一走神儿就错过了什么。“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在什么时候——候——呜哦——”和声配合着起来,祁康难得的唱了高音,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个就是想尽情的飚一飚,喊出来了,也就痛快了。胸口嘴角胳膊上的疼在这一刻都被压了下去,祁康激动着亢奋着,仿佛台下的观众评委工作人员都不存在了,一方广阔天地中,只剩他自己。这次的结尾不同于上次渐弱渐缓而是一路上扬越来越强,最后猛的一个收尾,停的恰到好处,让人意犹未尽。“好!”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把所有还沉浸在歌里没回过神儿来的观众都给带动起来了,瞬间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现场情绪被推到最高点。导演坐在镜头后面一个劲儿的搓手,这个压轴压的太棒了,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其中自然包括庄扬。庄扬觉得伤成那样,可以平稳发挥就很不错了,却没想到祁康的发挥近乎完美。他发现祁康这小孩很像弹簧,被压得越狠,他弹得就越高。白琴已经激动的站起来直朝祁康比大拇指,一向沉稳的卜良才也跟着站起来拍手,眼神里满是惊喜。庄扬坐着没动,在旁人看来他是现场唯一一个还能坐得住的,殊不知他内心早就沸腾了,只是激动到了极致,表面反而淡定了。祁康也没想到自己能有这样的表现,他只是疼的厉害了,恰巧触到了那根儿神经,一心扑进歌里,唱着唱着,反而就感觉不到疼了。听着台下震耳的掌声和评委们的反应,他才缓过劲儿来,由衷的笑了,笑的很开心。庄扬不由得一怔,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祁康笑的这么开心,不是大笑,却让人一眼就知道,他是真的高兴,那是一种由心而生的满足感,别的东西代替不了。……安杰出场的不算靠前,他一直担心着祁康,彩排时都有点儿心不在焉的,好在后来庄扬来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找到祁康了,他这才安心。他表现的也不错,只是祁康听不到,这多少让他有些遗憾。但一想到听不到现场还能看节目啊,安杰就又充满干劲儿了,这歌是祁康鼓励他才敢拿来比赛的,他不想唱给观众评委听,只想唱给祁康听,因为他想表达的,祁康都懂。评委知道这歌是他自己写的之后都赞赏有加,尤其是得到了知名音乐制作人卜良才的肯定,说他很有才华,这给了安杰很大的肯定,那一刻,他只想跟祁康分享自己心中的喜悦。安杰坐在台下,几乎是红着眼眶听完整首歌,录制一结束他就冲上去给祁康结结实实来了个熊抱,“康,你唱的太好了,牛逼!”祁康毫无准备的被安杰像牛一样狠命一撞,差点叫出来,还好庄扬跟过来一把拎走安杰,拯救了祁康。“庄老师!”安杰这厮一见偶像就脑残,也没觉得自己被拎走有哪里不对,还一脸感激,“今天真是太谢谢您了。”然后才想起问祁康,手想去抓他胳膊,“康,你没事儿吧?一直联系不上你,我可担心了,就怕你出事儿!”祁康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摆摆手,“没事儿,就是路太远耽误了好些时间,还好后来碰见庄老师,他开车带我回来的。”他不想让安杰担心,自己身上的上有衣服遮着,脸上的也有妆盖着,现在除了知情的庄扬和谭仲启,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样挺好,祁康打算继续瞒着。对于安杰,祁康有种朋友家人的感觉,就是纯粹不想他担心,怕他因为自己受伤难过揪心。祁康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庄扬的眼睛,心下明了他的想法,几乎是没有考虑就脱口而出。“一会去我那儿吧。”☆、第十二章**“一会去我那儿吧。”庄扬此话一出,直接秒杀一片。祁康:“……”安杰:0.0谭仲启:Σ(°△°|||)︴首先反应过来的还是祁康,他尴尬的笑笑推辞着,“不、不用了吧,太麻烦了。”“哦,这样啊。”庄扬迅速在祁康耳边小声儿说了一句,“所以是我理解错了,你并不担心你朋友知道你受伤的事了。”!!!祁康一愣,原来自己那点儿小心思根本就逃不过庄扬的法眼,立马改口,“哦对,我忘了,是我拜托庄老师说有些问题要请教他的,呵呵呵呵。”他傻笑着挠挠头,装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安杰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还挺捧场的说,“哦行那你去吧,我先回家,今天多亏了庄老师,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谭仲启明显是知情人士,只在一旁笑而不语。(别想歪啊喂!)安杰走后,祁康跟着庄扬上了车,谭仲启开车,庄扬和祁康坐在后座。“还疼么?”庄扬扭头瞅了一眼已经卸妆的祁康,嘴角的淤青露了出来。祁康刚想说不,瞥见庄扬的眼神,又想起他在休息室里那句吼,果断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