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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到鸨公说的就要让人欲仙`欲死了。未经情事的怀旻哪知,这并非常人的欢爱,毫不夸张得说,这就是变相的殴打。只是不用拳打脚踢,而是用唇舌牙齿,疼痛与rou欲一同奔袭每一条神经,恐惧与渴望支配身体。“我……我自己动……”康岐安的巨物全部埋入小`xue之时,怀旻疼得龇牙咧嘴,求生欲使他说出了这句话。16康岐安沾染了酒气的双眼抬起,直勾勾地剜在他的脸上,依稀是在思考什么。现下除了那档子事也不知还有甚么好想的?怀旻疼得喘气都难,似觉得那rou刃要将人劈开,无法想象对方就能从中感受到畅快,就能够似神仙快活。抱着这样的想法,故意问了一句:“这样可就舒服?”真是一言难尽。康岐安咂咂嘴,他虽醉了,冲动些,可也没完全脑子糊涂,这挑衅的话听在耳里就如同针扎一样。不过并不叫人反感,是野猫挠心,痛痒参半。简而言之,磨人。“动吧。”康岐安喷了怀旻一脸的酒气,抱着他,两人连在一起调了个位置。“啊……”体内火热借势搅动,怀旻惊叫一声便脱了力,趴伏在康岐安的胸膛上。若有好事之人趁机闯入,必然惊叹一声:“啧啧,这尤物滋味倒丰,到关口了还添这些小鸟依人的招数。”瞪着眼不满他忽然就将两人位置颠倒,脸色本因着疼得厉害而不太好看,此时刚好与眼神配合在一块,凶神恶煞的。怎么可人儿转眼就变了罗刹呢?康岐安不解。这可人儿不仅变了罗刹,还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方锦盒,扣了软膏便涂在交接处。惨白的脸色又羞得满面飞霞,人也guntang起来,浑身血脉与心脏一同突突地跳,小`xue也痉挛一般。那软膏的用处鸨公告诉过他,又说头一次会给他个有经验的客,好好教他。这又不若女子,无什么贞洁好失。男人同男人不过就是在床上打了一场温柔架,神仙似的快活。鸨公讲的这些歪理他从未听过,只是如今逃也不能逃,要么就头撞南墙一死百了,要么就苟延残喘贱人一般地活。爹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可我懂,我要替嵇家活下去,平冤昭雪,眼见那极恶之人大厦倾没。绝不能亲者痛,仇者快!怀旻带着他满腔的怒火与怨气,主动接受人尽可夫的耻辱。试着发力抽出半截,干涩生疼的滋味已然十分不好受了,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反手握住那根东西,手心里的汗水好像快烫得沸腾起来。猛地狠狠搓撸几下,将软膏借它的温度化开。这样的地方,木头桌子椅的香味都恨不得换成催情的,更莫说是用处这样隐秘的软膏。好似茉莉花香的味道一散开,将人全身的每一条筋脉都唤醒,一门心思投入欲海,淹死其中也心甘情愿。康岐安忍不住往上贯了五六下,顶头的地方没润,仍是涩的,却夹得别有一番滋味。“别……啊……还没……没涂好!”怀旻又被颠回了康岐安的怀抱。康岐安按住他的肩膀把身子压到底,愣是不让他动了。这最后一下,软软的臀rou拍在两丸rou球上,霎是爽快,又因他自此就夹得特别紧,顶端的小孔愣是被绞出几滴汁液来。看着怀旻一口一口喘着热气,康岐安忽然生了怜悯之心,愿等他一等。憋着欲`火打量起他来,姿容是中上等,眉目线条乖张了些,虽难得一身细腻的皮囊,却大不如软玉温香,少了几分顺从,娇怜。那拨动情`欲的,究竟是何物?生意人,对未知的东西会比常人更有探索欲,康岐安捏住他腿间萎靡的rou虫,上手软绵弹韧。头一次用男儿的身体,康岐安没想到自己竟然丝毫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手心里的东西有些可爱。大失所望,本想拂袖而去,以表意志坚定,也不知怎的就着了道,做到了这个地步。怀旻缓和了些,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搭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手扒开。抬腰,坐下,抬腰,坐下,一张恶鬼脸,上刑似的。身上摆动腰肢的人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康岐安看着也为难,不顾他拒绝,又抓住那rou虫,揉`捏两把。男儿的那种地方怎会和女儿一样?若一样了,岂不是入恭也如同行`房?康岐安不懂这些,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给他快乐。康岐安这个年纪,要说自渎的手段,确实要比怀旻知道得多,一捏二撸三揉,没几下就把他从疼痛的深渊里挖出来。得意地给对方递了个眼神,意味十分明显:“赏你的,不必谢恩。”怀旻被撩得情动,后方又适应了。羞耻心使他抿唇冷哼一声,遂即又被逐渐加快的呼吸出卖了。“平素妓院倌馆里的,浪荡话不是说得最好听?你怎么不说?”康岐安顶顶腰催促他继续。“我……我不会。”咬着牙呜咽,说话声音蚊子大。怀旻忍着羞耻和前段汹涌的情潮,不习惯地又开始吞吐。“不会yin词艳语……罢了,你说话大声些。”康岐安被夹得畅快,舒服得迷了眼。“说什么……啊!”忽然被猛地一顶,前方也握在他手里,惊呼从没来得及闭合的牙关里溜出来,“嗯……嘶……”后`xue忽然又疼又痒又烫。药效完全起作用了。康岐安扶住他的腰,接着再往上贯几下,借着他的体重,压得极深,咬得也紧。怀旻知道是着了他的道,羞愤不已,一拳反手敲在他大腿上。没敢用全力,加之此时也浑身发软,这不痛不痒的一拳徒添了不少情趣。“你还自己来不来?”康岐安见他没力了,好心问他,腰肢仍不时往上贯。“呵……来!”怀旻眼里都快攒出泪花儿了,还在故作厉害。坐起来又落下,然后再支不起来。后`xue奇异的感觉攻破心理与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大脑到四肢,肌rou到血脉,都在宣告羞耻。耻于再动一下,甚至耻于启眼。两人都是剑拔弩张的状态,这一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康岐安顺顺他的背,抱着他再调了个转。“一会儿就过去了……莫怕,交给我。”他闭着眼瑟瑟发抖却仍不松口的模样落入康岐安眼里,刹那间,心头萌生出怪异的情愫。春风一夜吹开东墙的白梨花,秋雨一朝浇染满山的红枫叶。老槐树传出第一声蝉鸣,九重天飞落第一片雪花。这都是突如其来,无法防备的事。17康岐安别扭地落下一个柔羽般的吻。最初想落在他的右颊,想了想,往偏了些,落在他的肩头。一手抬起他的左腿,一手替他遮住眼睛,小心翼翼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