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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确保没有什么问题后复加大了动作。许是喝得太多了还没醒,康岐安心想。自己明早醒来肯定肠子都得悔青。明朝不是当前,反正总会后悔,不如破罐破摔。欲字当头,鏖战正酣。康岐安体力好,几番折腾下来将怀旻闹昏了头,不知天南地北、今夕何夕。“嗯啊……你这老牛,你这老牛胎里带出来的劳苦命?!还……还不歇?!”眼里一片漆黑,滔天的羞耻在逐渐习惯后减了三分,怒火起来,复能说些骂人的话。怀旻从小好教养,不懂得带把子骂人,故骂他一声老牛都已是极限了。康岐安听不见一般,沉迷在温柔乡里,继续不停抽`插。浑身酸软的怀旻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忽然用力蹬了他一脚,康岐安没注意到,被他这一脚踹开,带着他的东西连根拔出。那东西本一直在深处搅动抽`插,忽然离开,小`xue不自禁用力收缩,绞着那物一路退出。刚退到头,忽然一泄如注,从xue`口一路撒到被褥上,斑斑点点的白液yin靡万分。两人床头床尾对望着,大眼瞪小眼。“你踢开我?”康岐安觉得不可思议,意犹未尽还想提枪再上,“又没伤着你了,再来。”怀旻听他说再来,吓得整个人都缩在床头。康岐安拉他,他又往后倒,康岐安要来抱他,他立马侧着身子往旁边一滚。猫抓耗子,一个抓,一个躲,康岐安的最后的半分火愣是消下去了。累极了的怀旻躲了数十下也没什么力气再动了,急急喘着气,仇人一般瞪他一眼。继而躺平,岔开双腿,门户洞开。捂了脸,脱口而出一句:“累不死你!”最怕话头抛到点上。康岐安的确是累了,可也不愿认怂,恶狠狠地回他一眼,又冷笑一声。恰似yin`笑。这一声笑传进了耳朵,怀旻立马反应,猛地睁眼。为时已晚,他的的两根手指已经直奔后`xue,玩起了双龙探洞。“康岐安!”浑身大汗醒过来,怀旻在意识清醒的一刻喊出了他的名字。双腿间黏腻湿闷,扒开裤子一看,梦遗了不少。怀旻一时想把四书五经通背一遍,才好让自己不忘世间约定俗成的道德规矩。自进了永乐苑以后就再没梦遗过,时隔三年的春`梦,对象从美娇娘变成了康岐安。这一点,很是让他绝望。说来也并不算春`梦,算是噩梦,身体在梦里不由自主做出的事,不能表明本心。第一次的回忆的确不算妙趣横生,虽后来也体味到那颠鸾倒凤的乐趣,但这就是不合伦常的事,两人都是被药迷了心,方干出这阴阳混乱的龌龊事。早日赚了银子还他,一了百了,忘干净最好。怀旻这一大早上都用来收拾自己了,浑身大汗和脏了的衣物、被褥,通通洗了去晒。今日幸好不往店里去,昨日和宋老汉商量好了,今日他看店,自己去打探一下勾栏里的行情。香粉脂膏用得最多的地方有两处,一是宫墙里的娘娘、宫娥,二是妓院乐坊里的。纵哪家大户养了一屋子的女儿,也比不上这两处的用量。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待字闺中的女儿自不如前文提及的两处用得多。婆娘媳妇注定都是散客,宫里的生意又不好做。所以卖到风月场所去,这是来钱的明路,也是怀旻最初的打算。怀旻挑了最大的一家进去。思蜀坊,宛北除了几家大的绸缎庄,论赚钱,再没比得过这儿的。乐不思蜀,乐不思蜀,怎么会只挑思蜀二字?怀旻咂摸几遍,解了意。此处不是用“乐不思蜀”的意思,是说阿斗如果来此便不会不思蜀,反之会怀念故土,蜀汉前路也许就会有所改变。隐语是宾至如归,重回儿时桃花源,故里温柔乡。怀旻一时间明白了,为何思蜀坊能够脱颖而出,这与众不同的理念便是出奇制胜的关键。衣裳换了好的,怀旻在风尘里滚过一遭,知道天下老鸨、牙婆都是一个样。大厅正热闹,许多人都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不时有人抬头打望里面的绣台。“沐穹?!”“你是……表哥?!”施齐修三两步跨到他跟前,仔细再看过,喜不自禁,“表弟,这些年过得好么?怎么在此处?你这穿着……”“说来话长,我现在就在东巷尾开了一间铺子,叫沐香记,生意很好,我过得也很好。”施齐修的父亲是怀旻的亲舅舅,表兄弟两人从小玩到大。多少年没见过亲人了,怀旻如今见了他有千言万语说不尽,却又无从开口。永乐苑的三年是自己一生的污点,羞于启齿,尤其是在故亲面前。苦水从胃里翻出来,又咽回去。施齐修见他不愿多说,也不敢再追问,表弟究竟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但这三年的每一天他都过得不好,这可以想见。“都过去了……我如今任知府,你有何难处就来找我。替姑父平冤的事你放心,我一直在办。”施齐修草草同他说了近况。怀旻听罢心潮澎湃,若不是在此处,他恨不得跪下给表哥磕几个头。父亲的冤案和自己三年的不幸均拜蓝派所赐,其势力在朝野上下错综复杂,同样受其坑害的清流亦是数不胜数。表哥能够相信父亲,肯为嵇家平冤,不管做没做成,都是天大的恩德。“大恩不言谢,表哥,往后需要我……”怀旻尚未说完,施齐修示意他不必再说,“别,我不是因为是嵇家才如此。历年来蓝派把持朝政,受其摧残者数不胜数……”“施大人,李某来迟了!”刚打断了别人的话,现下就报应,自己讲到一半也被打断了。来者自称李某人,烟绿绫衫白玉冠,仪表堂堂,一眼便知是官家子弟。怀旻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蹦出了陆柯宗,这衣冠禽兽的气质简直如出一辙。18怀旻与李行致见了礼,施齐修在中间介绍到:“这是我表弟,嵇沐穹。这是户部尚书李大人的公子,李行致,来宛北历练,现跟着沈老板一同经营盛德布庄。”李行致理了理关系,恍然大悟,又怕说错冒犯了他,故用问句。“不才敢问一句,既言是表亲,这可是嵇世叔的遗孤?”怀旻答到:“正是,李尚书曾与家父交好,家父书房中还有令尊的字。只是那以后……不知还在不在。”提起户部尚书李大人不能立即想起是谁,直到李行致唤先父一声“嵇世叔”,这才想起是父亲的哪位故友。这李行致之父李道与先父同为爱字之人,两人脾气又都倔到一处。父亲被贬后,两人书信来往空前频繁,且每张信纸从来都是写得满满当当。两人并无多少话要说,多少苦水要倒,往往从头到尾写的都是同一个字。从颜筋柳骨比到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