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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呼了口气,缓缓地低哑道:“你刚才抹的那东西,还在我身体里,好痒。”宫里准备的这等高级润滑剂,为了和谐帝後的性生活,里面是加了些催情药剂的,不过分量不多,并不伤身,增添情趣而已。萧沧海说出这话,分明是赤裸裸地勾引。杨靖咬牙道:“萧济,这是你自找的!”萧沧海勾起唇角一笑,斜挑长眉看著他,一双如墨玉一般的眸子流光飞彩,端得是勾人心魂。凤帐里,杨靖重新翻身压上,俯下身,沿著萧沧海的胸膛往下亲吻,来到他的肚脐处,在那里打了个转,突然抬眼对萧沧海一笑。萧沧海倒抽一口凉气,惊得弹起,伸臂要推,杨靖却一张口,双唇含住了他的分身。原本软绵绵地垂在下面的东西,在杨靖的唇舌下渐渐抬起。“寄、寄奴……”萧沧海声音沙哑,脸颊红润,全身的温度陡然升高。他脸上还带著惊诧,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与之相反的,是之前一直没什麽动静的分身,竟渐渐挺立起来。他仰起头,喉中渐渐溢出呻吟之声,本要推去的手,却情不自禁地搭在了杨靖肩上,双手用力,紧紧抓住。杨靖一边吃痛,一边却用心转动口舌,仿佛在舔世上最美味的冰激凌一般,吃得那物咂咂直响。不论是从前的杨靖、还是前世的卢醒尘,他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当初即使是与萧沧海新婚燕尔,浓情蜜意时,也未曾做到这一步。但现在,他却做得异常兴奋。萧沧海的玉柱形状优美,颜色粉淡,周围的草丛稀密恰好,下面两个圆球一抖一抖,在杨靖眼里可爱无比。萧沧海已是面红耳赤,眉宇紧蹙,一双眸子神色迷离,双腿绷住,脚背都弓了起来,双手不住乱抓,直弄得龙榻凤褥如一池被春水被风凌乱。杨靖只觉爱不释嘴,一边口里不停地舔舐亲吻,一边抬起萧沧海的双腿,更为坏心地顺手以食指搔了一下他的右脚脚心。萧沧海毫无防备,登时啊了一声,弹起上身,同时下面一挺,射了出来。颜射!杨靖脸上溅了液体,却毫不在意,随手用手背抹了去,低低一笑,手指伸向後方。“呃……”萧沧海脸红如醉,气喘急急,扭著身子将脸埋在锦枕之中,身体却柔顺地打开,不复刚才的紧绷和僵直。那原本‘没调养好’的小家夥,此时竟还没有完全消融,似乎在等著进一步的怜爱。杨靖伸手弹了弹那个刚刚口舌伺候过的小宝贝,萧沧海身体一震,温度更高。杨靖不再斗他,抬起他的大腿,就著这个姿势,扶著自己早已龙马精神的铁柱,小心翼翼地探进了那微微张露的小口。***鲜网今天又抽搐,折腾了半天才发上来,莫非鲜也会被HX?汗……久违地H,嘿嘿嘿……(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47继续H~~47凤帐里,杨靖紧紧搂著萧沧海的腰肢,伏在他身上,一边温柔地抽插,一边不停地亲吻他身上留下的道道伤疤。那些疤痕颜色已经变得浅淡,但仍可看出当初所受之刑的凄厉。杨靖心疼不已,一边亲吻,一边低低动情地道:“沧海,沧海,我恨不得拿自己的血rou替你受苦,恨不得这些伤都是落在我的身上。”萧沧海紧紧抓著红凤绣枕,脸孔埋在下面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出声:“啊、啊……”他在床事间一向不吝於动情呼喊,然,从草原回来後,他却收敛羞涩很多,这般抑制著喘息呻吟,声音反而更为销魂。二人的肌肤散发出热力与汗水,紧紧贴在一处,连发梢都交缠一起,温度在彼此间传递。杨靖突然咬住他的肩胛,含糊地道:“真恨不得吞下你。”萧沧海啊地叫了一声,後xue在杨靖的厮磨下收缩著。他喘息连连地低声道:“寄奴,我的血、我的rou……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杨靖听了这话,更是血脉贲张。“沧海……”他一口咬住萧沧海通红的耳垂,死死搂著他的腰,更加大力地运动起来。“来、来吧。再、再用些……”萧沧海放脱了矜持,双腿更加大分,腰肢以下翘起,双肘撑床,迎合著杨靖的攻势。床幔前坠下的白玉珠帘被他拉扯得哗哗直响,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雨淋不休。次日杨靖从蒙蒙天亮中醒来,只觉帐内残香嫋嫋,余韵销魂。身下是一具温热的身体,虽不如女子那般娇软,然弹性十足,肌肤滑腻。杨靖这才发现自己仍然伏在萧沧海身後,二人赤条条地以压搂的姿势睡了一宿。昨夜二人欢好了数回,若不是他顾惜萧沧海的身体,只怕要做到天亮才会罢休。半夜休战下来,杨靖唤来值夜的太监准备了热水,抱著萧沧海去後室净放清洗干净,途中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回,直到萧沧海再也招架不住,昏睡在他怀里,这才抱著他回到榻上,心满意足地倒头睡下。“陛下,该上朝了?”夏起听到帐内的声音,小声唤道。“知道了,把衣服拿进来。”夏起递进去两套干净的内衣。杨靖穿戴起来。身旁的萧沧海动了动,也醒转过来。杨靖低声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萧沧海迷茫了一瞬,清醒过来,坐起身道:“我来服侍陛下。”杨靖按住他:“不用,昨晚累著你了,再躺会儿。”萧沧海揉了揉腰,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全身缀满大大小小的殷红和齿印,都是昨夜欢好後留下的痕迹,不由脸上一红,赶紧取过内衫穿好。杨靖低笑,忍不住搂住他,含著他的耳垂亲了亲。萧沧海战栗地颤了颤,赶紧推他:“皇上,快别闹了,误了上朝就不好了。”“唉……”想起上朝,杨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好像又回到了每天早上被闹铃,不,闹铃对他不大管用,一般都是陈伯以大哥的名义相威胁,又或安森亲自打来一个严厉而尖锐地电话才能把他叫起来。原本他以为上班族的日子是最辛苦的。但是回到这里,他才知道,当皇上才是最辛苦的。真不知道上辈子他怎麽就那麽拼命?他无奈地爬了起来,掀开床蔓出来,夏起带著一堆宫女太监无声地围了上来。服侍穿衣的穿衣,服侍洗漱的洗漱,杨靖只需抬抬胳膊张张嘴就行了。萧沧海也下了床,自有一堆皇後的宫女太监围上去伺候。夫夫二人各自梳妆完毕,萧沧海陪他用早膳。杨靖道:“待会儿朕去上朝,你再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