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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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邪,双性小吴,有鬼,借用了一些有的没的说法。 OK?↓ 不对! 吴邪醒来时全身骨头尽碎似的疼,头与脑有点分离,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他猛地掀开被子,趴在床边干呕,胃中空荡荡的,在几乎把内脏吐出来的力道里,他口中终于隐约有灰黑色气体消散开来,但事实上,在绝对的黑暗里他什么也看不到。 天光大亮,足以被用作家庭影院的卧室内一片浓酽的黑,被子沉甸甸地落在地上,他自己的汗液、尿液、jingye、血液,甚至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液体,全都裹在被子里,把被子潮透了。 他好害怕,没有来由的害怕,他被迫忘记了很多事情。吴邪虚弱到站不起来,下体更痛得要命,他脱力地掉下床去,一边喘一边扯下了内裤,扔在地上,并不温柔地抚摸自己的下体。那个被血和yin水湿透、缩成一团的布料相当不净地在地上摊开,弄得一小片地板也脏兮兮的。 睁开红肿酸涩的眼睛,铺天盖地,粘稠的黑暗把他寸寸淹没,冰凉的触感剖开他的皮肤,径直倒灌进阴沉的恐惧,于是他又流出两滴透明眼泪。 一只手凭空出现,拂去他颊边水渍,转而抚弄他的耳廓,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吴邪,你休息完了吗?” 又有几只手搭在他腿间,揉搓他的女蒂,等着一路向上,继续使用他的阴户。 就在不久前,就在自己家里,他给几只鬼当畜牲一样关了起来。 眼见着就是中元节,吴家盗墓干了多少年,难免也沾染点这些个鬼神的东西。吴邪刚成年还没几个月,嫩生水灵跟春柳一般,看着就容易出事,于是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中元记得回家。 吴邪自然不会拒绝,笑着应下来,但也全不觉得会生什么变故,只当要尽省亲责任,大早上就收拾好出发。 楼道里面黑洞洞的,估计是声控灯坏了,隐约有飕飕的风声,搅得黑暗都变成液体,他出门时急匆匆的,灯一关门一锁,往记忆中的电梯走去。 电梯也没亮灯,他不安地伸手去摸,骨节,指缝,他摸到一只冰凉的手! 吴邪生理性受惊抓牢,抓住的是门把手。人手是错觉,吴邪松口气,手里的门把曲线流畅,有点松动,熟悉得过分——这是家门口的把手。 可显然已经出过一次家门了。好在他知道的东西不算少,于是脑子一转,明白过来,爷爷笔记有载,那传说中的鬼打墙,没想到能在自家门口见识一遭。 冷静,吴邪,他对自己说,不能慌。首先我需要光源,他伸出手去,打开了玄关的小灯。前面是大门,后面是照亮了一小部分的客厅,环顾四周,唯一的异常就是太熟悉了,毫无错处,光影的交错都绝无差池。 迟疑许久,一咬牙,他再度拧开了门。 门后果然有异,一个有点破的纸盒子,里面什么东西在反光,八成是法器。有突破,吴邪心里蹦出一点解密的喜悦,稍加思索,把盒子拿到手,在客厅桌上仔细地看。 吴邪原本打算毁了这些利鬼的法器,然而真看清楚时迷茫得几乎头疼。 童话故事里倒也有这种桥段,主人公捡到一个宝箱,其内金器银物,光华璀璨,从此穷人翻身、因果相衔、善恶得报。 纸盒里装了半盒松软的黄土,但这不是重点,一半在土、一半在外,半埋着九件金银制品。 一个金制环形片,怎么看都是工业用物;一对小金钉,很钝,其中一只尾部已经断了;另外一根细金链子倒还保留着形状。镂空雕花银碗一只,伴以银筷一双,银镯子一只,算得上精巧,可并不值钱。 吴邪把最后一根细弱的银棍拿出来,银器都已经大面积氧化,他随手打开饮水机,顺手冲走表面浮土,长约二十厘米,一边有个球形,镶嵌的玉石不知掉落何处,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槽。他愣在原地,平时不怎么走这种货,可也的确看出了点门道,这是个簪子。 银簪、银碗、银筷、银镯,这是什么讲究来着,吴邪还没想出来,冷汗已经爬了满背。 两手搭肩,一手遮眼,属于活人的阳气被野蛮巨力拉扯,他双眼上翻,昏了过去。 头被罩住,他在往前走,身上一层薄薄的衣,稍稍动作哗得一响,左右各一只冰凉的手与他相牵:“醒了?”他张张嘴,说不出话来,越过盖头的糙纸边缘,他看见风中的纸钱密匝匝甩上红纸衣裳,打得全身疼。 风太大,他要被刮走了。吴邪张嘴,灌了满腔的狂风,硬生生打了一个嗝。 “拉紧了,”左边人说,“他还没死透呢。”另一个人并不说话,把他的手攥得生疼。 什么情况,没死透是什么意思,吴邪吓得直咽唾沫,被绑在一起的两脚没有知觉,他被两人架着着往前。这样下去会死是吗?不知道对方什么来路,他甚至开始思索,被风吹走能回去吗? “你把轿子上的时间都睡过去了,”那人絮絮叨叨说,“早知道跑快点,倒也不怕颠坏了你。”他抓着吴邪的手,细细地摩挲,又说,“好宝宝,一会不舒服就告诉我。” 真结婚啊?于是吴邪涩着嗓子尝试问:“一会要去干什么?” 一段诡异的东西,潮湿、柔软、仿佛来自海洋,动作僵硬地在他手腕上转了一圈,吴邪手指死命抠在对方手上,声音发颤:“这是什么?!” 他没收回手,好像感觉不到痛,他说:“宝宝,怎么这么惊讶,是舌头。” 吹吧你就,吴邪心里充斥着一种被愚弄的恼怒,狗屎,他想,装神弄鬼的玩意儿,去你的。 他被两人cao纵,站定、前进、弯腰,一路下来简直莫名其妙,身体上的不适暂且可以忍耐,精神上的负担越来越重,他不能自拔地陷在困倦和昏迷里,又迟迟不能彻底睡去。 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进他的嘴里,入侵、入侵、入侵,直接到了嗓子眼儿。他睁开眼,昏暗的老屋里,白得泛绿的烛光黯淡,映衬着一张白脸,伸着长长的舌,冲着他笑。 他的舌头还想往里塞,吴邪已经吓坏了,喉咙一个痉挛,手脚并用地扑腾开来,另一张发着死气的青眼白脸出现在长舌鬼身后,僵硬的手顺着吴邪光裸的腿往上摸。 他的不配合让青眼表现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难为长舌鬼大半根舌头在吴邪喉咙里还能继续说话:“没关系,新娘子都是这样的。”一只冷硬的手摸上他因冷而翘起的rutou。 吴邪自认为心理接受能力不错,可面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超出他想象,他终于想明白,却更加毛骨悚然,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死人配阴亲?!他惊恐得全身肌rou都紧绷,呈现出相当漂亮的肌理线条。 他尚未将口中长舌干呕出去,就已经有一团灰黑色的气,口对着口输送进入体内。那是最纯粹的鬼气,他阳气本就未尽,这团鬼气一路向下,生把他烧透了,痛得他全身脱力,大腿肌rou失控地抽搐起来。 于是两人在他的默许之下,抚上两腿之间,那个即将被用来交媾的新器官——它正紧张地闭起,姿态防备,连一根手指都吞得费力。 几如实质的黑暗包裹住一切,手在眼前都看不到,吴邪侧躺在地上,吓得一边哭一边喘,底下两口xue也随着往外淌东西。那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他还记得吸收鬼的jingye时,整个身体是多么的舒服。 但这不代表想要被,他几乎不敢想这个词,插入,直到被使用时他才刚意识到那个新长出来的器官,一瞬间大脑轰鸣,爆发出巨力,伸手去摸,冰凉的yinjing被含在他拥挤的下体内,柔软的双唇任他触碰,这个陌生的器官友好地接纳一切,然后让吴邪来承担后果。 吴邪的指尖是凉的,那里却是热的——鬼正在偷他的阳气,他不知道,只自以为耻地渴求着更多接触,他的身体需要阴气,很多阴气,来供养这奇异的法术,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吓到呆愣的他被按在婚床上,情急之下攥了满手干瘪的的花生桂圆,惊惶且疼痛地捱下了一轮又一轮的交合。 真是捱,强行被插入的痛苦无异于被刀子捅穿,他痛得发抖,分泌不出yin水,充做润滑的只有血,而鬼气恰能疗愈这个器官,于是伤口一次次流血又愈合。吴邪受刑,委实痛极,张口吸气,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只好不做抵抗,任他射了满腔,那种瞬间刻骨的、成瘾性的快感侵袭他整个世界,让他整个人几乎当场融化,吹了满腿,在冷硬的怀抱里抖如风中叶。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他失去理智,进而崩溃、哭泣、潮吹、射精、挣扎、脱力。 全身上下只有下体还留有知觉,他好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需要呼吸,快感的情潮褪去,剩下的只有满地淅淅沥沥的尿水。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吴邪问自己,试图冷静下来。 身后那个耸动的人形让他作呕,他扯动涩住的肌rou,使劲一蹭,挣出去大半,又被一口咬住肩膀,按在地上插入。他的整副yindao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只好用后xue来承担,但即便如此也实在不能继续,臀部整个高高地红肿起来,满是指印和湿漉漉的水光。内里更是不堪重负,每次摩擦都带出一团火,过分的甘美和痛苦掺杂在一起,让他捂着肚子,感觉自己要坏了。 肥大的下体呈现出一种与吴邪本人截然相反的亢奋,它想要被插入,被灌进更多的阴气。它期待得流水,吴邪脸却是白的,伸手下去,隔着大敞的阴户抹开外溢的yin液。他痛恨它的主动和yin荡,试图与它撇净关系,又不能自已地放松了一点。头一遭交媾那贯穿骨rou的疼痛让他实在害怕,换算成快感倒还好受一些。 但是腿掀开,一条长舌伸进xue内时,吴邪还是被前所未有的诡怪感觉吓着了。 脆弱的神经经不起更多恫吓,他的xue紧紧闭起,用力吮住整根舌头,那团没有骨头的长rou寸步难行,乍一看似乎是吴邪主动得厉害,自得其乐地迎合上去。腔内软rou被活活舔开的感觉过于明显和诡异,简直是用xue夹住一个海底异物,吴邪脸煞白,想起上次被这样长的舌头舔到喉口的窒息感,在并不缺氧的环境里大口呼吸起来。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甚至可能已经死了,不然怎么在和鬼zuoai?他当然知道这奇异的情潮有异,又不能不屈服在快感之下。他呜呜地又哭又笑,因为冰凉的舌头舔开他几乎被磨破的yindao,又伸进肿高的宫口,来回地舔舐,多舒服,让内腔镇住疼痛又瘙痒起来,过度的摩擦生出一种奇异且舒适的热烫,一路侵袭,整条脊椎连带大脑,痒得不可思议。 甜蜜的翻搅,偶尔的吮吸,吴邪在蛊人的快感里扭腰夹腿,淌出来的yin水都被吮走了,间或碰到阴蒂头,他就哼一声,没一会就流出来更多的水,周身已经没有几分阳气了。 于是他温顺地跪起,轻声哼叫,伏下去,任由一张冰冷的脸,继续紧贴在他软热的逼上。 但是长舌没有再进来,只是一舔。紧随其后,yinjing的整根插入并没给吴邪压力,他游刃有余地把腿岔得更开。宫口已经被拓开得柔滑,尚未合拢,敏感的粘膜抽动着接纳阳物,准备好下一次丰沛的高潮。吴邪肩膀受力抵在地上,伸手去不知轻重地抚慰自己高翘的yinjing,在极乐当中幻视出琳琅的光。 多快活,只要被密封进无涯的快感里,什么都不需要分辨,什么都不用想,吴邪昏昏沉沉的大脑似乎在发热,他把脸贴在地面上,唇齿已经含不住舌尖了,鲜红的舌头在并不怎么干净的地面偶尔一舔,与下体一同颤抖着迎接高潮。 他完全迷失在快感当中,以至于被揪着头发拉起来时,吴邪甚至是带着笑,主动含上去的。他亲亲那根陌生的阳具,稍一偏头,万种风情都给了一个死人。 含着的jingye黏哒哒的,在他zigong里团在一起,并不顺畅地往外流。倘能看见,吴邪绝不会乖顺地含着他自以为的jingye。那是几团血块,偶尔活物似的弹动,寄居在他的zigong里面,等着吃光他一切精气。 宫口敏感地缩紧,那处地方已经被干得要烂掉,乱七八糟地和jingye粘附在一起,偶尔后xue被撞得过了,整团血rou酸得厉害,尿眼一个张弛,泄出一股水来。 吴邪弓身摸上自己的腰腹,那里微微鼓起,皮肤细腻到黏住人手,是一处再好不过的居所。 他开始没来由地抵触光,黑暗里藏着几只鬼,所以安全感与他一起栖息在黑暗里,他的手伸下去,摸到了自己的肚皮,尚且是软的。是啊,得吃饭啊,他摸着黑找到一把香,那是给店里准备的。火苗熄灭下去,留下一个戳破黑暗的红点,他低下头去着迷地吸,恍惚着又并不安稳地睡去了。 他嫁做鬼妻,在生死阴阳的边线里时时刻刻等待着丈夫的临宠,热得发烫的屁股胡乱发情,他只好次次主动讨好,换来一根冰冷的死rou。阴户大敞开来,却并不能够被插入。里面有什么在逐渐长大,想到这个,吴邪就忍不住一笑,强压下心底的yin欲,用手护住入口。那里潮湿得馋人,粘液流得一塌糊涂,却只肯吞下几根手指来解解痒。一颗阴蒂被不满的鬼手掐得通红,几乎要沁出血点,几乎经不起一碰。 他已经迷上这种微凉的触摸,只要不停、不停地做下去,临时的阵痛换来延迟而失控的高潮,后xue传播销魂的快乐,随着阴户的瘙痒篆刻在他的魂魄上。在快意砌出的世界里,他不去想自己身后是什么,也不敢想自己是谁,他丢失了自己的身份,并不打算找回来。 吴邪是被扯出黑暗的,郊区的一口棺材,扒开纸灰——那是他燃尽的婚服和食香。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全身上下每个洞都塞了阻隔生气的腌臜东西,乍一看跟鬼没什么两样。 找到他的是家里人,他为人所害,魂魄困在独居的家里,身体被处理好送入了棺。 馆内除了几件银器,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一一对得上号,三金四银凑足,聘礼齐全。彼时吴邪妄图摧毁器件,并非鬼打墙的破除之法。他意识到时,耳边已响起清风流动的声音,是他自己引狼入室,鬼跟着聘礼、受他邀请大喇喇进门了。 “吴邪,吴家的担子你必须得扛起来了。”吴二白呷口茶,说,“你不害人,别人就会来害你。”吴邪点头称是,一口水没喝,谢过就又走回屋子。吴二白叹气,拨通一个电话。 人是找到了,但神志未免有几分清醒,吴家并不强求小辈的跪叩,然于情于理,长辈的茶还是该喝上一喝的。 万老鬼,一根香五十万,吴二白亲自请燃记价的诡香,敏锐看到黑火焰底下冒出青烟。万老鬼眯起一双混浊的招子看吴邪两肩,白且润的皮肤暗淡下去,隐约有鬼纹曼若,遮盖皮下光亮,显然,吴邪的三盏灯已用不凡手段削弱其二。 于是他说:“一是跟我一样,入错了行,二是有人害你吴家,小辈儿遭殃。”前因已明,后果相随,他看向吴邪腹部,又叹一口气,下定论说,“鬼媒人已死,他先结阴亲、又怀鬼胎,如今身有弊缺,尽早打胎吧。” 男人怎么怀孕?!吴家长辈本该如此质问,但他们装不了傻,从棺材里挖出来那一晚,在场的没有瞎子,吴邪新长出来的器官让他们气急,身侧只有几件破烂的金器银器,至于塞着的东西要怎么取出来,家里人?不合适;外人?更不合适。 吴邪脸色终于剧变,死捂住已不甚平坦的腹部,冰凉而虚假的千般柔情涌上心头。他对着一群往日不敢忤逆的长辈,跪在地上,哀哀地磕下头去。 一群人破口大骂,他脑子是不是也被强jian坏了,礼义廉耻都给狗吃了。他垂头失语,不敢出声。刚刚下跪俯身,鬼胎压迫尿道,他当着全家长辈的面尿湿了内裤。阴户随之一个紧缩,被动而难堪地兴奋起来,什么是温馨与亲情?我从心底不懂礼义廉耻吗?吴邪想,这才是我吗?一时想念起那段鬼影沉沉的时光,彼时放荡,间以快乐,他死咬着嘴唇,几乎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