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有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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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拉瓜,瓶花客x双性小邪,逻辑死,OOC严重(很严重)。 偌大一个庄园,没人负责绿化,冬青几乎参天,枝不成干,直喇喇往外戳,活像是某种异树炸了膛。向日葵田挤到畸形的密度,小且蚩,烂掉的苗在茎叶间的阴影里慢慢腐了,上面还挺着副蛮横的生机,随时备着拓展领地。其间两条小路乍一看跟荒了似的,谁知道里面还藏着人,藏着病人。 吴邪扒开手腕粗的枝蔓,这鬼地方,穿运动鞋走起路来也费劲,强行拽着累赘至极的行李箱往前走。他今天光荣入住零零叁伍院,上世纪老庄园改出来的私人精神病院。 他正咬着牙往前拽那个箱子,忽然感觉异动。枝叶不响,只是微微晃,仿佛一阵风送出一片云。一匹游荡的白马走出来,白皮如莲如缎,在并不亮的院子里也熠熠生辉。它看到新客,矜持而温顺地走过来,眼睛明润含光,做了个揖,又哒哒地远了。 白马消失在树丛里,宛若云群远去。他很紧张,并不明了这医院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情形。 他只知道是来给一位先生做护工,齐家主的弟弟,齐家主点着烟说,他眼睛不好使,性格内向,卧病在床,下地都困难,得多推着轮椅出来晒晒太阳。 吴邪不敢看他墨镜后面的眼睛,追问,那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呢?齐姓男人抽了口烟,上上下下审他两眼,说,没有。吴邪说什么都没有?他说嗯,没有。 莫名其妙,但是薪资待遇高得离谱,住在郊区里,月假五天。吴邪一狠心,生怕问烦了这位大主顾,偷瞄着对方的表情签了单子。 毕竟家里让来,这种事情由不得他自己愿意与否。自怨自艾无益,他刚成年没几个月,正等着上大学,这个假期出来打个暑假工能出什么问题呢。 张海客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半大孩子,背心短裤,扯着行李箱,从脑门到鼻尖都是细汗,头发软趴趴的被汗湿了,喘着气转身,看见他,睁大眼睛说:“呃…您好?” “你好,”张海客笑嘻嘻地看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搭把手的意思,但还挺友善,“你是吴邪?” “是的,”吴邪点头,气还没喘匀,“那您就是认识我了,请问怎么称呼,以及齐先生在哪?” 齐先生是哪位,张海客笑着点点头,说:“小吴啊,跟我来吧。” 空屋子。病床、床头柜,以及衣柜,和地面焊死了,天花板上垂下来些链条,看起来是相当标准的病房——铁门,窗户封成一条一条,独立卫浴在侧边。 “行吗?”张海客说,“过去看看床,这医院除了病房没地方住人。” 吴邪摸一把床,垫子挺厚,有些条形的印子,看起来有人仔细打扫过,他一路走来实在累坏了,坐在床上,抬起头来看向男人,瞬间汗毛炸起。 张海客在铁栅栏门外面,冲着他笑,落了锁。 “齐先生!”“有人吗!”他尽全力发出的喊叫在这个庄园里被阴影吸走,无人理会。 喊累了,吴邪坐在床上,更大的问题袭来,想撒尿。浴室的门仿佛有段时间没打开过了,暂时还没生锈的钥匙插在上面,他打开门,原本倚靠在门上的山堆带着灰尘重重落在地上,有的声沉,有的声脆,把他吓得后退一步。 是绳子和链子。 红色的、蓝色的、白绿相间的、红绿夹杂的,尼龙绳、棉麻绳、钢丝绳,单股的、两股的、几十股的,细铁链、粗钢链… 这些东西在门的那面堆成一人高的山,终于塌在这里,重见天日。更深处有皮革组构金属、金属配合皮革,阴沉沉地装了几个半人高的真空袋。 没有照明,没有马桶,没有供水,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储物间,全是束具……和一个红点。 那是监控。 吴邪试图甩上门,被一捆一捆的绳子链子挡住,惊恐地看着那个红点,终于想起来去看那个衣柜。 衣柜里面是蓝白的病号服,方便穿脱,更方便捆缚,沉默地看着陌生的客人。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谨慎地看周围,发现了之前没注意的,半嵌在墙里的监控,一共六个,整间屋子没有死角。 爸,妈,这地方有问题,吴邪绝望地看着毫无生气的手机信号,吸了吸鼻子。 解雨臣终于想起来医院有个新人的时候,已经过去将近一天。拿着屋子的钥匙往前走,在墙上一下一下地敲,你好?他问,楼道里回声也跟着他问。你好? 不太好。听见人声,吴邪手伸出栅栏门,弄得哐哐乱响:“这边!” 解雨臣走过去,看这小孩的丑态,友善地做了个自我介绍:“解雨臣,你可能不记得我。”想了想,问了他最喜欢的问题:“你怎么撒的尿?” 吴邪表情立马变了,即使刚刚还在为看到活人而欣喜得要发狂。他在问什么?没有卫生间怎么撒的尿?还是为什么用逼撒尿?这两个问题都涉及到了某种界限,而他平和且直白的表情显然越了界。 对方并不真想要他的回答:“想让我开门吗?”他手速很快地用钥匙开锁又上锁,沉重老式的锁在他手里如一个玩具,喀喇响两声,快到吴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吴邪不知所措,无辜茫然得有些无助,点头:“想。” “把自己拷上,行不行?”解雨臣声调并无波澜地说,“手铐自己找。” 不用找,衣柜里全都是,吴邪僵硬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如何取舍。他才十八,等着上大学,全身唯一的茧子是练字练出来的,脑子和身子都嫩透了,根本处理不了这样的恶意。 进了这里,你就是病人。解雨臣继续说,我和张海客病龄长,你得听我们的。乖点,我带你去吃饭洗澡。 吴邪混沌的脑袋终于抓住唯一可主动的话题,慌不择路地抛出来,如同突然有了倚靠:“齐先生呢?” 解雨臣玩钥匙,斜他一眼:“没有齐先生这个人。”看吴邪不佳的脸色发善心补上一句,“你被骗了。”茫然,吴邪陷入沉默,而解雨臣恰好不需要沉默:“如果你拒绝,我会立刻离开。” “我…”吴邪咽了口唾沫,“我要出去。” 他还穿着自己的衣裳,发汗时的第一身被他脱下来尿湿了,暗暗发誓再也不穿,羞耻地胡乱扔在角落,新衣裳还是盛夏的装扮,背心短裤球鞋。 手铐泛着金属的凉意,两只细嫩的腕子在身前并起,十指缠在一起,来回不安地乱动,解雨臣搂着这孩子的肩,一路到了客厅。 开饭啦,解雨臣说,给你接点热水,不用谢。 吴邪坐在座位上发抖,解雨臣去角落接水,他低下头,极其隐晦,但全无作用地狠狠看了背影一眼,解雨臣弯腰,按下按钮……吴邪起身就跑! 解雨臣并不慌张,甚至吹了个口哨,吴邪跑向大门,铁门豁然洞开,露出一个人来,张海客,笑着看这小孩跌进自己的怀里。“哟,张海客,起床了?”解雨臣带笑的声音飞过来。 不能维持平衡,吴邪狼狈极了。被箍在人家怀里,挣不出去,慌乱之中腰一拧,给张海客一个肘击。“起床吃饭。”张海客说,把吴邪放回桌前,他骨头都没长硬,打得也不是地方,不疼,于是并不很生气。 吴邪却怕得狠了,哆哆嗦嗦,头低下去,蝴蝶骨变得明显起来,挺高一小孩抖得有点好笑。张海客心情不错,安慰他说:“好好吃饭,吃完饭洗澡,带你去大门口。” 吴邪盯着餐盘,不敢信。 可他俩的确是这么干的。 刚洗完澡,吴邪头上还有淋漓的水汽,解雨臣不知道去哪了,张海客拉着他的手带路。 还是那条小路,行李箱都不要了,他迫不及待地甩开张海客,对着门卫干涩地喊:“我是过来的护工,登记过的,我叫吴邪!让我出去!” 门卫被吵起来,在深重的阴影里探出半截身子,纸人一样的枯发薄衣,眼珠子不会动,声音像从潮报纸剪下来的一个字一个字拼起来:“回去。” “我不是病人,我是过来照顾齐先生的弟弟的!” “回去。”纸人钻回了那个铁皮房子,砰的一声,铁栅栏通了电。 吴邪终于崩溃,他什么都没做错,可事事超乎想象。他扶着一根院内的断柱大哭,隐疾再次发作,清尿淌下来,湿了裤子,湿了鞋子。 张海客饶有兴致地看他难过,说:“脏死了,你刚洗的澡。”吴邪蹲下,哭红了眼瞪他,他举起手来做出一个投降动作:“我没干什么吧?” 他试探性地伸手搭肩,吴邪手一挥,恶狠狠地看他,他再试一次,手在他肩上,冰得吴邪一抖,倒没甩开。他说:“吴邪,去洗洗吧。” 确实要洗澡,但手铐理应给他解开,张海客也不该进来。吴邪推他没推开,反被他按着肩坐在地上,屁股凉得发颤,张海客打开淋浴喷头,冷水浇下来,吴邪眼都睁不开。一只脚在他小腹上轻轻踢了两下:“戴手铐不容易吧,我给你脱干净。” 张海客近乎恐怖的腕力他已有领教,于是除了背心,全身上下都给剥干净了,张海客看着他张开的腿啧啧称奇:“了不起啊你。” 那里有一个绝不会出现在男孩身上的物件,软且无害,吴邪紧张时会控制不了,以这个部位失禁,那些浑不受控的尿液都是从这里面淌出来的,这个稀罕的玩意把吴邪送进零零叁伍院,又在监控里面被张海客看了个明白。 张海客就笑,水已经温热了,吴邪好受一点,眼前还是水流,看不清水后的张海客,只知道凭着直觉害怕,哭得很惨。 一根手指从小缝的上摸到下,借着水伸了进去。嫩生生的地方,吴邪紧张得很,放不开,张海客一点一点往里钻,他还不知道爽,只知道哭。哭什么…张海客嘟囔着说,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放松点,别夹这么紧,迟早要走这一遭的。 可吴邪哭得实在太厉害,张海客抽出手来,叹口气,抓着吴邪的头发,在脸上亲了一口。手握上吴邪的yinjing,这地方洗得干干净净,他毫无芥蒂地伸手上去,手指纷飞手掌翻转,手心的纹路磨人,把吴邪撸硬了。 这么没骨气。吴邪听见张海客说,却不做什么反应,他眼瞳连带精神,已经尽数涣散了。 缴械投降太快,张海客很小地嗤笑一声,说,这就爽了。他手在阴蒂上来回地摸,时轻时重:“你能怀孕吗?” 吴邪还恍惚着,不说话。两根手指弯曲着夹紧一侧yinchun,上拉、上拉——不会!吴邪虚弱地强调一遍说,不会。 “哦,这样。”yin水流了不少,张海客手指头戳进去了。 要真说起来,张海客确实有一点憋屈。他什么也没干,吴邪就已经哭了半天,小死过去,像只被扔在水里的猫。浴室空气流通确实算不上好,可也没到那种地步,到底还是吴邪受了太大刺激,吓着了。 吴邪却自此开始怕他,醒来时他在床上,全身没什么不适。自己的屋子,手机没有信号,电量也见底,他一边流眼泪一边把箱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在床上。尿湿那两身衣服已经不见了,鞋也少一双,他蜷在剩下的衣服堆里打颤,尿眼发烫但尿不出来,很快又睡了。 这么刚烈呢,张海客直犯嘀咕,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他在吴邪床上找个角坐下,打算等他醒来问问。 这一等就到了傍晚,光照过窗子,把一切都染得很感性。吴邪先闻到了饭香,睁眼就是张海客。他已经有点应激,发疯似的往被子里钻,张海客心里直叹气,隔着被子轻拍他:“吴邪,你来是干什么的?” 吴邪不说话,在被子底下抖。 “你知道你应该为我解决一下,嗯,性方面的问题吗?” “你放屁!”吴邪生了气,声音从被子底下出来。 “你说你是来做护工的?给齐先生对吧,”张海客一边轻拍一边说,语气轻柔,“是不是那个齐先生戴墨镜?” 那是齐先生的哥哥,吴邪想。张海客继续说:“我还以为你就这么一说,没想到你好像真是这么以为的。零零叁伍医院其实是张家出面,小氏借荫躲避汪家的地方,你的交换条件是身体情况,理应知情。” 吴邪呆愣住,下意识回答说我不信。张海客面色古怪,又说,你知道九门是什么吗。 吴邪嗯了一声,轻巧的,上扬的调子,他说不知道。 吴邪很抗拒张海客,次次见他都很不自然,他确实欠了张海客几场性事,简直莫名其妙,但却不免一日更胜一日地愧疚下去。张海客见他烦闷,便多说些话来逗他。 张海客,张家的话事人,解雨臣,解家家主。吴邪听完简直震惊,进而生愧,是不是自己如他们一般有几分手段,也不至于父母庇护无力,托关系给他找个地方躲。 他吃饭时偷瞄张海客,盘算着要怎么说话,张海客暗暗发笑,直接开口:“出去就别想了啊。” 不出去,吴邪摇头,装作不经意地问,我爸爸mama怎么样啦? 脖颈绷紧,手指微抖,睫毛颤得厉害,掩饰奇差,显然在乎极了,张海客慢悠悠说:“前两天刚去看了看,送了点东西,挺好的。” 送点东西,为什么?单纯去看看?不可能。吴邪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快得出结论,吴家需要的东西,吴家需要张家的东西。 看看照片吗,张海客问。 张海客,张家的话事人,吴邪又想一遍。他闭了眼睛,下定决心。要看,他说,站起来凑过去看手机屏幕,家人头发已经白了许多,一时间酸得钻心。他不忍再看,侧过头去,呼吸打在张海客的脖颈上。 几日里,同处一个空间内都让吴邪紧张,现如今一反常态,突然的靠近让张海客微妙地笑起来。家人,啊哈,他知道吴邪要干什么了。 吴邪的呼吸打湿张海客锁骨周围一片空气,两只手搭在张海客肩膀上,并不敢施力,他紧张地低头看张海客,眉目间尽是哀意。 张海客突然说话,吓得吴邪弹开一点,他眼神并未离开手机屏幕:“你可以不这么干。” 这句话其实是一份坏人的免责声明,并不能当真。可吴邪信了,他很小声地说,我知道,然后很轻地捧住张海客的脸,亲了上去,嘴唇触碰嘴唇,随即停止。 张海客感到面上发痒,想笑又觉得有点坏气氛,收住了——主动献身在他计算以内,然而这个意料外的吻太纯情,他俩之间似乎并不是这种关系,可放在吴邪身上,仿佛又合理起来。 吴邪已经僵住,他其实并不明白下一步要做什么,可张海客一动不动,显然是个君子,只有他自甘堕落。他尴尬地凝固,直到张海客叹息一般说道:“去我床上。”吴邪离开张海客。直起腰来,在原地挺了个军姿。 很温柔的一双手,吴邪抓着张海客衣角,眼神飘忽,张海客亲他嘴角:“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吴邪惊惶看他,自己伸手脱掉了内裤。 内裤下面是那口异于常人的xue,粉白色,显然还没人碰过,尚未情动,沉默在沉默的两人之间。 这边一件都不剩了,张海客还衣冠楚楚,吴邪羞耻得很,脸颊泛红,伸手去结张海客的扣子。张海客开口,声音已经低哑:“别乱动。” 吴邪当真不敢乱动,任凭张海客低下头来,因遇冷而激凸的乳尖落进温热的口腔里面,被牙齿轻轻地咬。一只手在他腰侧轻抚,温柔非常。那张嘴向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遇热,再遇冷,那块皮rou就已经易主,归属了张海客,泛起陌生的粉红色。 张海客甚至没解开袖扣,冰凉的金属扣子碰在吴邪身上,他一边喘息,一边害怕似的往张海客怀里缩了缩,他着迷一般地汲取张海客身上的温暖,又献出更多的热量。 “摸摸自己?”张海客说,引导他的手落在胯间,十指相叠,在那个刚刚勃起的地方缓慢地动,并不激烈,但吴邪喘得厉害,像是生病。张海客在他耳朵边上说话,潮热的气息沁了毒般入侵吴邪的大脑——他尤其知道该怎样去发挥自己的优势,尤其是面对这样的雏鸟,他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吴邪眼睫震颤,既不肯闭上,也难以睁开,他说:“没有,”又讨好般加上一句,“是舒服的。” “这样啊。以前用过这里吗?”张海客问,手已经一寸寸搭上了禁地。吴邪紧张,想要合起腿,又觉得对不起张海客,于是发着抖老实回答:“没有。”多乖巧的孩子,张海客夸着,手指轻滑,捏起阴蒂抵住了打圈。 前戏做得足够哄骗人,xue里已经湿了,快活地淌水,还没学会什么是极乐,张海客手指在入口试探:“不舒服就说出来。”吴邪点头,虚弱地靠在他怀抱里,徒劳地放松身体,等待着被侵犯。 他惊他畏他惧,他也不很舒服,可那又如何呢?吴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自己送上去的,怨不得别人。 于是手指戳进去,摩擦xue腔,一点点拓开了狭窄的rou道,拓开这个吴家养了十八年的宝贝。只要抽插得快些,吴邪就难免泻出两声隐忍的闷哼,女蒂也被大拇指摩得厉害,充血地胀起来,嫣红的。 如此极尽温柔的抚慰,吴邪爽得昏了头,双眼无法聚焦,听见对方说话就胡乱点头,露出一个痴呆的笑,张海客这才抽开腰带,以一种与性事并不相干的体面,露出那根早已兴奋的yinjing,抵在入口,稍一挺腰。 张海客毕竟是张家人,不与俗常。太紧了,疼得吴邪三魂七魄都易了位,冲出来的眼泪被他蹭在张海客衬衫上,咬着牙受下来,好不可怜。 他从没这么亲密袒露以至于不安地连接一个人,张海客面容沉静,他却面色潮红,张海客衣装笔挺,他一塌糊涂,无所依靠,疼痛且羞耻,终于迟来地真正意识到zuoai是怎样一件事情。他意乱情迷地亲了上去,留下毫无意义的一个吻。 腰继续挺,吴邪强忍着痛,死活做不到整根吃进去,呼吸放得轻缓,手被张海客抓去搭在后背,他开始慢慢地抽插。吴邪几乎哽咽,感觉自己随时要被插破,腿在床单上乱蹬两下,绷紧了肌rou。 张海客不忘安抚他,可他毕竟太大,需得吴邪放松。吴邪自愿献身,此时已经后悔,但于事无补,只能小声抽噎着,求张海客慢一点。 张海客嘴上哄人心安,吃到嘴里却不能不嚼,于是甚至干得愈快,吴邪伸手去摸自己似乎破掉的小腹,被凸起吓了一跳,哭得好惨。于是看起来很像是一场强jian——吴邪自己求来的,真是活该。 慢点,吴邪说话没什么力气,一断一断的,太大了,往外抽的时候如同少一块脏器,身体里都空下了,插进来又好像内脏都拥挤起来,他哭狠了,眼泪被张海客吻掉。 下面出水更狠,终于随着张海客一记捣弄,发了洪,连yinjing都射在张海客衬衫上,一股一股,张海客不肯停下,还在享用他高潮后痉挛的xue,吴邪被这灭人的快感逼疯,一口咬在张海客的肩膀上,无意识当中不肯撒嘴,留下一个沾满口水的牙印子。 你高潮太快,张海客说,得学会忍一忍,否则体力跟不上。吴邪已经恍惚,听不进去,死不撒嘴,张海客捏着他后颈转头,看他泪痕已经淌过下巴,难得有点头疼——他还一次没射呢。 给你垫个枕头,张海客摸摸他的脸说,我尽量快点。吴邪被这暴起的深插激坏,喘气都来不及,融化在原地,只知道断断续续地乱叫,张海客喜欢这口xue喜欢得紧,使劲往他身体里进。 是不是坏了?吴邪被捅得胡思乱想,xue合不上了怎么办?那处已经红艳得厉害,被拍击出下流的水声,张海客跟要吃了他似的凶狠,面上却是一等一的温情蜜意,他在找不到由来的惊惧里哭哭啼啼xiele第二次,终于开始挣扎。 快了,就快了。张海客说,顺着脊骨往下揉,并没收敛多少。吴邪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色情,他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不要相信张海客,但又不得不信任他能放过自己,一时间无法勃起的yinjing耷拉下去,随着撞击,极度可怜地抖着。随着一次深入,他终于像窒息的鱼一样挺起腰身, 剧烈地痉挛起来。 张海客叹口气,按住他,一下一下地顺着头发摸下来,抽出了那根疲软的rou具,黏着jingye,带着yin水。他相当无奈地抱着昏昏沉沉间泪淌一脸的吴邪进了浴室。 这小孩皮rou嫩是嫩,就是有点过了。 他拥有的那半个储物间显然只有睡眠功能,本是拿来为难新人的,吴邪已经有了更新的定位,于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有了张海客房里钥匙,更不明不白地跟张海客维持了rou体关系。 他并不爱做那些个事,更多的是怕,张海客总让他放松点,再放松点。次数多也就习惯了,吴邪都忍不住踢他一脚,他还畜牲一样地干,干完还是那个春风得意的张家话事人。 月光汩汩地淌在他们身上,白色的粘液显得相当惹眼。 “别弄了,张海客……”吴邪呼吸都不顺畅,腿脱力往下掉,肩胛被迫舒展开来,在辉光下漂亮至极。 “快好了。”张海客说,一个吻落在他的后颈,吴邪发出一声哀鸣,他脸冲下陷在枕头里,汗流到眼睛也睁不开,手腕连同手臂被牢牢绑起,除此之外只有张海客掐着他的腰往里干,每次被撞几乎侧翻过去,用这个姿势撑不了几分钟,然而他根本不敢旗帜鲜明地喊出拒绝。逼里不知道是jingye还是yin水往外流,张海客每次顶到前列腺,他腰就一酥,整个下半身都麻住了。 张海客低喘,抽出湿淋淋的yinjing,在他会阴部分刺戳,假意要进去,惹得他两个口都不住紧缩。张海客拍拍他屁股:“放松点。”吴邪眼前发昏,肛门热辣得狠,内里却欢欣,时刻等着继续被使用。 既然合不上,再被进入就显得尤为简单,吴邪剧烈呼吸着挺起腰身,张海客任他去,直奔着前列腺捅穿了。吴邪苦不堪言,屁股越翘越高,倒是愈发便宜了张海客,只留一只手固定吴邪,另一只手摸到深粉色的阳根,从头到尾一撸—— 吴邪果然受不住,腰往下狠塌,张海客yinjing只剩头部留在他身体里,依旧感受到他抽搐的xue何等销魂,倘若全根在内,精水都要被绞出去。 张海客的手被压在吴邪小腹之下,整个湿透了,吴邪潮吹的yin水毫不客气地淌了满手,射出的jingye就在他指缝之间,稍屈指,就是吴邪柔软的yinchun和射空的阳物,无害到了惊人的地步。 张海客心下一哂,沉下身去,大开大合地继续干,听到吴邪被逼出破碎的呻吟。 被内射已经是常事,吴邪已经能在第二天熟练地掏出体内的jingye。他刚高潮,张海客倒也没退出去容他先缓缓,让他在不应期强行再吹一次。 这种感觉几乎是被热水灌了满头满脸,脑神经揪成一团,呼吸都是乱糟糟的,令人生惧的快感还留有余韵,张海客就在他身后呼吸,顺着他脊背往下顺气。他隐秘地有些害怕,且心下了然,这漫漫长夜才撑了个开头,离结束还有些距离。 可吴邪撑不住时能怪谁呢?卖身的是他,献身的是他,张海客是真君子,至于他呢?吴邪撇撇嘴,不敢再往下想。 他那口逼太嫩了,张海客于是给他留点玩具,看着一等一的瘆人,吴邪摇头想拒绝,又被张海客说服,白天受点罪晚上舒服,总好过晚上受大罪。 是这样吗?反正他顺着台阶下了。他卖自己并非一夜一时,让对方满意才重要。 乱逛时并没他人,又被张海客要求不要乱跑,那匹白马成了吴邪头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它很有双温柔友善的眼瞳,伴以霜雪拼成的睫毛,吴邪有时找到闲书,需要人陪,就只能去找它一道。 好,他有点作乐地想,也算个白马王子了。不过不会骑马的白马王子,世上大概还是不多见的。 白马教养很好,奈何吴邪从未学过马术——他小时倒是仗着年幼作威作福,骑过几次狗,可到了马上实在不一样,又无鞍座,夜间被摩擦过度的会阴尚未好转,疼得厉害。惊慌中他扯下小捋鬃毛,白马吃痛,侧头看他,在原地慢悠悠转了个圈。 吴邪揉揉他的脑袋,决定过段时间给它嗑点瓜子吃。 院里有个好地方,已存在几乎半个世纪的秋千椅,旧而未老,无论观景还是晒太阳都称得上好去处,吴邪拿了本书在上面坐没坐相,随手翻翻。 几页泛黄的纸,被阳光烘得脆了些,长长的人名断在页尾,他翻过此页,陌生的人说了含糊的话,他在迷茫里将视线重新聚焦,只看出书页上茸茸的阳光,再聚焦,一偏头,他不再抵抗,闭上眼睛。 夏天的太阳斜在天边,吴邪长长的睫毛投下灰色的影,突然被裹进更大一片阴影里。修长而微带刀茧的手指拂过上翻的衬衫衣角,拈起来盖住腰侧—— 他的手被另一只手捉住了,并没用力,但亲密已显。吴邪小声说:“张海客。” 解雨臣任他握紧,笑着说,在这不怕着凉吗。 不是张海客,吴邪睁大眼睛,赶紧清醒坐身,是那个解家人,医院里第一个见到的人。 吴邪,解雨臣叫他,脸对着脸有点过于近了。他敏锐察觉到吴邪在害怕,笑道:“你到现在还没认出我。”他语气里夹了点埋怨,却紧盯着吴邪要一个回答。 什么叫认出?吴邪被迫头一回仔细描摹对方眼角眉梢,只觉得精致漂亮,他不可能忘记这么出众的一张脸,对方一笑更是让他近乎羞赧。吴邪努力转动脑筋,他吴家跟解家能有什么交集? 只有一种可能,吴邪睁大眼睛,答案即将脱口而出,解雨臣就在这时垂睫,轻飘飘地说:“我小时候是被当女孩儿养着的。” 答案出口太迟,性质已然生变,他自知理亏地唤了声小花,人家还记得他,他反倒把人家忘干净了。 这位童年玩伴好像不怎么介意,顺势提起小时事情,点燃炮仗一瞬的烟尘、家中聚餐的饭菜口味,那些在记忆力快要隐匿的故事被他说得喧嚣有趣。吴邪放松下来,句句含笑,尤显得眼睛那样亮,待解雨臣要走时他几乎不舍了。 解雨臣挥挥手,转身离开走出对方视野,他无缘由地笑起来。很明显不是从正面,吴邪腰正侧有几痕长椭圆形淤青和半月形轻微血痕,整体道道平行,傻子也该知道那是什么。他步幅节奏如常,只是突然伸出右手,在空中虚虚合了四指,甲缘抵入掌心,制出几枚半月。 对,解雨臣想,吴邪好像是该上大学的年纪,又想,好像我也是。 九门之人长成,鲜有走寻常路数的,解雨臣尤甚,见着吴邪这个异类,更觉得是个新奇玩意。 这次来时,吴邪在看建筑专业课。 解雨臣几乎笑出声,这种没有用处的东西倒是很适合他,不知道吴家到底怎么宝贝这一个吴邪,养成这副任人宰割的天真样子。 “吴邪。”他手轻轻搭上吴邪的肩,对方反应奇大地一震,手中的笔咕噜噜滚落在地,吴邪侧过脸来,目光却是游离的,整个脸颊透着动情的艳色。 “你生病了?”解雨臣故意问,被躲开的手却更紧密地摸上肩颈,几乎掐到吴邪脖子上浮出的筋。 预料之中的,吴邪并没感到越界,他正忙着害怕,怕解雨臣发现他发抖,怕解雨臣发现他…身下有东西。 “吴邪?”解雨臣问,脸上带着关切,吴邪张嘴却说不出话,慌得想逃,牵扯到下身肌rou,且甘且涩,不合时宜地敏感着,他不敢想自己在解雨臣面前是什么样子,他近乎哀求地看着解雨臣,却因为颤抖的嘴唇宛若勾引。 解雨臣伸出手,手背贴上他面颊,情热几乎凝成实质,满世界偏只有解雨臣的手还是凉的。阴蒂充血,被迫挤压,热烫的粘膜包覆着震动的玩具,如果不是亲手放进,吴邪简直要以为那是一种武器——快感如此锋利,戳破他泡沫般的世界,他要窒息了。吴邪颤着声音回答:“小花。” 他高潮了,在解雨臣面前,那样yin荡、那样无耻地高潮了。不知道因为快感还是羞愧,抑或都有,他眼泪打湿了睫毛,很是无辜和可怜。 “我看到了,”解雨臣俯视他,平静地说,“你需要我留下来吗?” 吴邪怕他留下来,可更怕他就此别过,他很害怕解雨臣偶尔露出的一点疏离感,尤其是当下的他,礼貌且矜持,自如得很,似乎只剩下吴邪单方面患得患失。 后悔?痛苦?好像都没有,这段关系本就羸弱,似乎早该如此,吴邪吸了一口气,强忍住下体内部挤压带来的快感,扯住解雨臣衣角,动作不大,表情却坚定,解雨臣似有叹息,弯腰抱住了他。 解雨臣看到他身后没暂停的线上课程,老师正在讲力的组合,空间内第三条坐标轴被强行画出来,嵌死在已经被瓜分完的平面里。不出他所料,一个湿漉漉的吻轻巧印在他脖颈,动脉为之一跳,仿佛凭空多出伤口,痒得发热。吴邪正在讨好他,这让他心情不错。 没有比这更划算的生意了,他想。于是他说:“去床上。” 吴邪的羞赧与他下身的放荡截然相反,抽出的小物件目测有十五公分,解雨臣漫不经心地再次塞回去,撑高吴邪下巴,唇舌直奔展露的动脉而去,把命门和性欲连接在一起,这是张海客教他的吗? 还不错,解雨臣下了评价。 吴邪紧张地吞咽,喉结滑动,被解雨臣咬住含湿了。解雨臣手探进他衣服里面,相当用力地摩擦吴邪皮肤,灯光下腰侧开始泛红,彼此胸膛里有火焰在燃起。 衣服还没脱干净,他们已经毫无嫌隙地亲在一起,掠夺和被掠夺,侵略和被侵略,几近融化。解雨臣五指插在吴邪头发里,稍用了点力气,他喘息着给了吴邪最后一次机会:“不后悔?” 吴邪被情热催得几乎睁不开眼,伸手去抚摸解雨臣的睫毛,感到指腹上一个扑闪,心痒得厉害,他说不后悔,又找补了句,你是我发小。 解雨臣没说话,揪着头发继续亲,吴邪被他揿在床上,双腿已经向他敞开,解雨臣把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抽出来甩在一边,已然硬挺的yinjing塞入吴邪xue内,挤压的力道传来,两人头皮都一阵发麻。无需扩张,他们已经没有一丝嫌隙。 两具身体的体温都在上升,皮肤的相依太过直白地传递心跳和脉搏。吴邪在这种带着依恋的过度敏感里轻微抽搐,他太快乐了。解雨臣正在看他,睫毛上的反光如雪如霜,眼里掬满柔情蜜意,吴邪被勾得魂魄飞散,身心俱抖,乖顺地由他享用。 黏膜正在极乐中出水,zigong被撞得存在感十足,他就感觉自己像一张宣纸,时刻被碰得发皱发软,解雨臣看他脸上带着笑,腰身并不停止,只是安抚他的情绪。解雨臣低着声音说:“那匹马是我养在这的,跟我不亲,不如送给你,”隔了一会又说,“我后来去学过唱戏。” 解雨臣哪有这么不讲逻辑的时候,可吴邪更提不起思考,更不能分辨,全都听了,回报以更裸露的坦诚。他自己掰开yinchun让解雨臣更多地进来——尽管他也觉得彼此要不行了,他想要求救,也想求饶,更想求爱,可他不敢,他只能在情欲的催促下贴紧解雨臣,试图缓解心头燎烧的渴望。 吴邪压不住自己的叫声,周身骨骼都融化在磨人的rou欲里,金色的时间从他们身边流淌而去,已然失去刻度,只剩下层叠的高潮包覆感官,在这样的极端感觉里,他好像已经死去,又好像活得绝顶真切,于是他不能不在慌乱中去找解雨臣。他们已经做了太久,连接吻都是干燥的,只剩情与欲在他们唇间几乎滴落下来。 吴邪从未如此甘心地接受插入,他在过度的高潮中已经失禁,却还贪恋着和解雨臣时刻紧贴。 张海客本不该今天回来的。 吴邪被开门声吓得惊醒,掉下床,扶胯抽气,家居服下面是与解雨臣交媾了几个小时的阴户,蹭一蹭就辣得惊人。 这算什么? 即使,然而,他跟张海客算什么关系? 他慌得很,半尴不尬地跟张海客打个招呼。张海客看起来像是累了,简单嗯一声就去浴室,出来时浴巾松垮,问:“今天学了多少?” 吴邪心虚,坐在床边摇摇头说:“没学多少。”床头一盏昏黄的灯,能勉强看出张海客眯着眼,没有表情,再问:“今天学习有杂念?”吴邪眼皮一跳,张嘴想要说话,张海客的食指强硬地撬开牙关,摩挲他的上颚,张海客继续问:“还是私心?” 张海客并没表现出情绪,上颚痒得惊人,吴邪本能往后躲,摔倒在床上。张海客顺势压下,手指还被不敢咬下去的吴邪含在嘴里,已经变成湿漉漉的。 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显然是要再来一场情事,却被另一只手挡住了,那手指并得很紧,把yinchun护了起来。吴邪瞳孔紧缩一下,口齿不清地求他:“我想用后面。” 当然可以,张海客满足他,大拇指继续向下,戳开了柔软的肛口。 大腿内侧乃至于会阴都颤抖得不成样子,解雨臣并非没用他那处,但比起惨不忍睹的阴户还是好太多,张海客熟悉他的身体,一探到底,火热紧致的孔窍敏感地翕张,这样的摩擦几乎算得上生涩,张海客很是平静,问:“今天怎么出水这么慢?” 吴邪心头警铃大作,嗫嚅不知如何解释,好在张海客也没打算要这回答,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润滑油,还捎带出来几个套子。 吴邪不乏讨好地给他戴上,堪称主动地背对他张开了腿。张海客缓缓地进入,套上的润滑还是凉的,顺着会阴流到yinchun上,张海客进入挤出的润滑愈发多,全都粘哒哒地附在阴户内外,又一路滑上yinjing,有点痒。 只是突然,张海客近乎发狠地撞在他身体里,吴邪始料未及,上半身被撞得直接趴在床上,连话都没说出来,张海客腰已经开始动,次次把整副肠腔捅穿了。吴邪呼吸已经跟不上,手指牢牢抓住床单,只能凭本能跟着张海客的入侵发出破碎的叫喊。 倒是先把自己喊清醒了。他声音还哑,说话还能以气声遮掩,而今叫出来的声音远不同以往,一听就知道是之前饱尝了情色,自己叫得欢畅,生生把嗓子叫哑了。 吴邪赶紧闭上嘴,无处宣泄锐利的快感,肠道里是存在感十足的张海客,大开大合地cao干,双乳正在愈合的细小伤口敏感得一塌糊涂,且痒且痛,当真恨不得在床单上蹭烂才好。 他愈发觉得忍不住了,狠命往下咽唾沫,终于被逼出一阵泣音,他沙哑着嗓子说:“对不起。”身后张海客短暂地停住,忽然抬高他一条腿,更用力地干起来。 吴邪哭声就这么被逼了出来,他左脚点地,胯被拉高,韧带扯得很开,小腿不受控地乱颤,浑身使不上力气,只有后xue被无穷无尽地用着,他甚至生出了根本就没被作为人对待的恐惧感。 前列腺被强压着次次更加兴奋,整个xue是柔软而yin荡的,连花xue都微微湿润,本就红肿的yinchun小蒂又开始充血,变得痒而柔滑,吴邪在已经承受不住的快感里微微合腿,又被打开,阴xue混不受控,一缩一缩渴得厉害。 但他腾不出手,早在第一天就打好招呼的金属和皮革束具终于用在他身上,被强硬地束缚在背后。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张海客八成在回家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监控是医院里最不缺的东西,他看见对方面无表情就该想到的。 他的认错为时已晚,夹在激荡的喘息中的一声我错了显得如此可笑,张海客不耐其烦,看到吴邪潮红的侧脸,伸手上去——狠按住他的动脉。 吴邪被这种高傲的俯视和压迫吓坏了,但是颅内血压的变化是瞬时的,他感到精神恍惚和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他只能小口地啜,眼前的黑暗被缺氧渡化作绮丽,全身上下似乎都膨胀开来,后xue的快感堆积,伸展,吴邪发出一种逼狠了的哭叫,痉挛着萎靡下来。 潮吹、射精,最后是撒尿,他以最淋漓的惨状,换来了张海客片刻的饶恕。我错了,他缓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着说,我错了。张海客看着他,揉了揉他太阳xue说,别认错,你只是被吓着了。 那套被打了个结,放进吴邪身体里,他当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再次插入时,吴邪的身体颤抖着抗拒,还要扭头对张海客解释说,我控制不了。张海客这次并不急,与之相反,堪称温柔,吴邪却眼泪不停,咬牙压制声音,闭着眼死命克制自己向前挣开的欲望。 他已经怕极了张海客。 张海客叹了口气,给他翻了个身,一个吻落在他嘴角,轻巧宛若落雨。 吴邪双腕缚着束具挡住脸,几乎号啕大哭,性事在上午还是一件美事,晚上就变成一只食人的兽。他连血rou都是粘腻的,下身酥麻难耐,占据他全部感官。 润滑油让过于疲乏的肠腔得以继续承受浓郁的快意,但摩擦之苦无法避免,张海客的阳具稍一停止,肿起来的xue腔带着蚁虫噬咬一般的连绵痛痒,磨人至极,只显得张海客侵入时掺着痛的快感成为上上之选。 吴邪已经叫不大出声,精神也恍然,眯着眼睛看张海客的脸。随着一阵加速的抽插,张海客抽出yinjing,掰开欲盖弥彰的、红肿得异常的yinchun,直接插了进去,在紧致的内里射了个痛快。 混乱的夜晚自然无人收尾,张海客抽出纸巾擦了擦吴邪的xue口,至于女xue内的精水、后xue里的三泡jingye套子——吴邪自己都昏睡了,谁在乎呢? 张起灵,张家族长,对面的人语气很冷,吴邪听到这自我介绍时忍不住偷着瞧张海客。 张家作为庞大家族,等级森严确非常人所料,张家族长职位似乎更高,张海客在一旁安静听着,而他本身究竟处在怎样的位置?并没有任何人来跟吴邪解释这些,掌握的信息少到他心慌。 九门之人以张家为马首,已足够零落,异氏之心更各有所向,这种时刻,张海客对吴邪行事切实不合宜。在吴邪回家之前,必须让他封口。张起灵继续说:“不得报复张家,除此外你可以讨要一些赔偿。” 吴邪并不了解其中弯弯绕绕,只隐约觉得自己突然有了什么依仗,然而他连这份筹码是什么都弄不明白,提什么都显得不伦不类。他张不开口,下意识去看张海客。 “不可报复张家。”张起灵语气平淡,但警告之意足够明确。 吴邪自己要什么?吴家又需要什么?他在这住了近一月,家里显然默许,故决不能以一己之力与张家交恶,吴家并没有这样的本事,也并不希求张家宝物,那他还能要什么?他在慌乱中强迫自己与张起灵对视,声音几乎都是颤抖的:“我知道张海客地位很高,我想在他之上。” 比张海客地位还要高?张起灵自知双方信息差足够大,吴邪所知甚少,提出的要求合理,也并不低,倒也算得上聪明。 九门中新一代里解霍两家已经长成,其余各自散落。吴邪身为吴家单传,他不碰自然有别人来碰。以吴家做派,只要他肯保吴邪安全,就能正大光明让吴家远离汪家人为他所用。所以吴邪可以成长,亦可以有实权,前提是留在他眼底下。 不错,确有解决的法子,张起灵颔首。 挑个吉日良辰好光景,吴邪终于认全了九门,十八岁这年,鞭炮放了整整一天,九门之人来贺,祝他成了张家族长亲娶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