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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尚需火炼。我便为他们添一把火,如何?”“……祁儿,你说……杀父之仇……怎么样?”萧祁嘉听着,心里一凛……赵渊归果然在搞事情,但是“杀父之仇”?周瑕的父亲是死于灾荒,老镇北侯是疆场战死,都谈不上“仇”字啊?等等!“疆场战死”?按那个游戏策划的尿性,这里面的可做的文章多了,不会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3010:07:17~2020-01-3020:12: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粥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9章明府今日来了几位客人,竟是那位一直神出鬼没的“明老爷”亲自接见。两人屏退左右,在屋内密谈。不过,谈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太久,日头都在天上转过了半轮,房门依旧紧闭。刺目的阳光映到眼中,聂封仁不由眯了眯眼,这才从过来的怔愣恍惚中回过神来。——还真是废太子啊?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这张嘴,是不是该去路边摆摊算命啊?不过,废太子这意思,是要招揽侯爷?聂封仁是卫家的家臣,效忠的主子是卫修慎,他本就对皇椅上的那个小皇帝没什么忠心可言,又知道自家侯爷和周相那微妙的关系。这会儿,老侯爷的过世似乎也跟周相有点关系,聂封仁想着,觉得侯爷投奔废太子也没多难接受……反正不管主子跟着谁,他们跟着主子就行。*屋里两人的谈话也已经告一段落。赵渊归抬手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微微叹了一声,“真是可惜,朕还是很欣赏侯爷勇武。”卫修慎冷声,“卫某却看不到明王的诚意。”赵渊归轻笑了笑,“朕亲身来此,莫不是诚意还不够?只是侯爷未免太不知足……那可是朕的皇后。”“侯爷的要求,可称得上一句——大、不、敬!”后一句,赵渊归声音骤然转冷,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至于地上,清脆的瓷片落地声响起,原本空荡荡的室内一下子涌进来数十人。卫修慎几乎同时暴起,手中匕首的只取赵渊归面门。赵渊归随手抓过一人来挡在身前,又趁势后退数步、脱离战圈,然后冲着卫修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来,径直转身离了去。卫修慎瞳孔一缩,手中的匕首脱手掷去,却又被一人以身挡住。那边赵渊归似乎笃定了卫修慎伤不了他,听见匕首破空的动静,连脚步的频率都没变一下,仍按着原本的步调,自顾自地往后院走去。“侯爷!”门口等着的聂封仁等人,听见里面的动静,也连忙破门而入。卫修慎扫了眼屋内的人数,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转身冲着聂封仁吼了一句,“走!!”……萧祁嘉昨晚吃过东西以后,就昏昏沉沉犯着困。她也没多想什么,直接上床睡了。毕竟睡着了,就不用对着赵渊归那张让人看见就头疼的脸了。等到她今天模模糊糊醒来,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明明眼前一片明亮、按这个时间点应该睡得足够,可眼皮却像是有千钧之重,掀开一条缝隙都难。外面的吵闹声传了过来,似乎隐隐听见兵戈交接的声音,僵硬迟滞的脑子缓缓转动,第一个想法是——赵渊归现在不在这里,那她应该可以……思绪还没转完,就听见一声分外清晰的门响。努力睁开的眼中,映入一张分外熟悉的脸。萧祁嘉心道一句“果然”,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醒了?”赵渊归笑问了一句,又径直把人抱起来,“咱们走吧。”萧祁嘉被抱着走了一段,眼皮一直在睁闭着打架,但是还是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条路不对,不是往前院走的。她蹙着眉思索,混沌的大脑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这么想了片刻,就头疼欲裂,走路的那点颠簸感更是让她脑中一阵一阵地发眩、恶心欲吐,原本能看清的东西,都变成了斑驳的色块。最后,她只得阖上眼睛,蔫蔫地靠在赵渊归胸膛上,放空思绪。一直到被抱着坐到马背上,她这才“啊”的一下意识到,这是要走。马蹄扬起,往前走了一段,而两人身后……火光骤然窜起,热浪扑面而来。萧祁嘉本被赵渊归揽着,侧错在马背上,原本半眯的眼睛隐约看见后面的情形,她霍然睁大了眼,眼前的景象清晰地映照在虹膜之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声音亦是清晰可闻:噼啵作响的轻微爆裂声、柱子倒塌的闷响声、还有隐隐兵刃交接的金石之音……那里面有人……很多人……!血液直冲大脑,萧祁嘉晃了几晃,险些从马背上栽下去。“救……救人……啊!”萧祁嘉以为自己是嘶嚎出声,可出口的却只是微弱的气音。赵渊归轻轻拍了拍她,语带笑意,“好,我这就去找人去救。”萧祁嘉却陡然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转头他,“……你!”与此同时,那火海之中突然冲出一个人来,萧祁嘉抬眼看去,正和那人四目相对,背身向前的赵渊归却意识到什么,还带着些笑意的脸陡然冷了下来。他抬手一揽,直接把人摁在了胸前。另只手臂往后,腕上的金扣展开,变成一个小小的金弩,□□离弦而出,尖端上泛着漆黑的光芒。卫修慎瞳孔一缩,就地一个翻滚躲开,接下来又是第二、第三支……对准的却是一根几乎眼不可见的细线。旁边的参天古木轰然倒下,粗壮的枝干横亘在整个道路上,将两方人完完全全地隔了开。*两月后。西南,迎州。原熙康行宫,被赵渊归定都此地之后,又扩建数次,如今宫室殿宇、亭台楼阁,虽不及洛京数百年底蕴,但亦相去不远。迎州偏南,便是冬日亦只有几日难挨的光景。不过,依照赵渊归的性子,让他忍忍挨过,显然并不可能。早在最初的那次休整,他的寝殿便铺设的地龙的火道,是以,虽然外面天气尚寒,但他的寝殿之中,却是融融暖春。一进了寝殿,赵渊归便被一群人围了上来,宽衣的宽衣,端茶的端茶,只片刻功夫,就换了一套薄衫,端茶坐在桌旁。那小东西娇贵又怕冷,受点寒气就生病,赵渊归也习惯性的先在外间坐一会儿,等身上暖了,再进去,“她今日可吃下去了?”萧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