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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虞梦雅尝够了羞辱的滋味,她再待不下去,对顾然轻声说了句“那我走了”转身慢吞吞朝门口走。直到她离开教室,顾然也没有回应她。站在暑假空荡荡的走廊上,虞梦雅攥紧手,低垂下去的眼里全是暗色。……虞梦雅去学校一事,很快曝光在八中的匿名聊天群,一众人谈论得热火朝天——@桃子:虞舒和顾然竞赛培训擦出火花,虞梦雅明显坐不住了哈哈哈!真假千金争夺校草大战?想想就刺激!@香蕉:以前好像谁提过,虞顾两家有婚约来着?问题来了,顾然的未婚妻到底是谁?半途认回的真千金,还是青梅竹马的假千金?@芒果:豪门既视感,虽然挺萌青梅竹马的设定,但虞梦雅人品有问题,所以我站虞舒!嘻嘻~@李子:真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你们站谁有屁用,关键还不是看顾然,又不是封建社会,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他要是想和虞梦雅在一起,就算虞舒是真千金又怎样?还不是得靠边站!@西瓜:培训班的瓜农跟大家透露一下今天的情况,自称顾然未婚妻的某位的确去探班了,不过她的未婚夫好像不怎么待见她啊,一直催着她走,缠着虞舒讲题,偷偷拍了个小视频,大家自个儿品品。视频从虞舒进教室后没多久开始,到虞梦雅离开结束,将一切纪录得清清楚楚。虞梦雅彻底沦为笑柄,顾然和虞舒的绯闻则愈演愈烈……*培训进行到后半段,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正式上战场的日子。要说准备得如何,一个月时间算不上充分,但虞舒百分百用心,无论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她都不会有遗憾。或许是竞赛临近的缘故,最近顾然找她讨论题目的次数也越发频繁,这会儿已经下课了,他还一路追出教室,和她讨论最后一道题有没有更快速的解法。虞舒一边想一边往楼下走,在否定了第六个思路后,她还是决定放弃,直面她的无知:“想不出来,老师讲的应该就是最优解法。”顾然却没放弃,循序渐诱:“再想,你刚才的思路已经非常接近了。”这话的意思是……“你已经想出来了?”虞舒脚步一顿,满眼诧异。“嗯。”顾然点头,唇边有和煦的笑,是其他人很难见到的光景。虞舒的注意力却在这道题上,追问他:“怎么解?”“你再想想,就刚才的思路。”顾然不急着告诉她答案,而是引导她自己去思考。虞舒咬着唇暗想了会儿,试着往下说步骤,得到顾然肯定的眼神,顿时有了信心,顺着思路继续解。“嗯,再加把劲儿。”顾然点着头,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她彻底解出来,语气透着鼓舞。答案像是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虞舒就这么卡了足足十分钟,终于泄气地作罢:“我尽力了,真的解不出来……”“没关系,考试的时候能解就尽量解,步骤都是要算分的,别轻易放弃。”顾然说完,终于揭晓了答案。几句话,让虞舒茅塞顿开。她眼眸晶亮,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原来是这样!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那个公式我有记过,但不知道还能这么用。”凝视她欣喜的笑脸,顾然唇角也加大了弧度:“现在知道也不迟。”两人相视一笑。画面美得像幅画。几米之遥的拐角处。光线被阴影吞没,也将等待许久的身影完全隐匿。顾着解题的两人没有看见他,薄晏之却将方才的一幕幕看得一清二楚。走廊那头照来的光亮得刺眼,他终于收回视线,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转身离开。脚下,烟蒂积了一片。第37章解完一道难题,虞舒神清气爽,和顾然道别后脚步轻快地去校门口等司机来接。夏季,万物都在拔节生长。校门前那排常青树茂盛地撑开大片阴凉。可即便这样还是热得受不了。虞舒躲在树下朝对街的小商铺张望,打算买杯冰饮解解暑。视线放过去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一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薄晏之?”她喃喃了声,又仔细打量了片刻,确定是他后,便小跑着走出绿荫,朝着对面招手,“薄晏之!薄晏之——!”她声音雀跃,阳光在她唇角点着欣喜的光。“没有听到吗?”虞舒缓缓垂下手,嘟囔自语。那抹身影渐行渐远,眼看就要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她连忙小跑着追上去,可惜她穿着凉鞋跑不快,只能拔高声音喊他名字。“薄晏之!”“薄晏之——!”“薄!晏!之!”一连三声,一声比一声用力。周围的人全都寻声看来,见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正在追前面的少年跑,而少年却恍若未闻,甚至利索地塞上了耳机,加快脚步往前走。两人之间的距离很快拉开。好心的路人忍不住帮忙,拦住薄晏之的路,指着他身后一字一顿大声说:“喂!小伙子!有人在叫你!”见他没反应,甚至想去扯他的耳机。薄晏之赶紧退后一步,终于缴械投降,转身看向穷追不舍的虞舒,俨然一副败给她的神色。“薄…薄晏之……”女孩喘着粗气走近他跟前,额角蒙着细小的汗珠,显然因为刚才的狂奔累得不行,但眼眸却乌亮无比,透出难以掩藏的欢喜,“好巧!我刚下课就遇到你。”这世上哪有什么巧不巧,无非是一个人一直注视着另一个人,而她回头刚好看到了他。想到方才她和顾然讨论竞赛题的画面,薄晏之便垂下眼眸,无精打采地应了声,再没别的话。虞舒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备考,对时间的流逝没什么实感,如今再见到薄晏之,才意识到暑假已经快要过去一半,他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她缓过气,问:“怎么跑学校这边来了?”薄晏之扯掉没有音乐的耳机胡乱塞进衣兜,手随意插着,并不说实话:“……路过。”见他没有细说的意思,虞舒也没扒着多问,很快转移话题:“这段时间怎么过的?有没有去哪玩儿?”“就那样。”“没有。”简短的五个字,却是整整半个多月的烦躁难熬。一天24小时好似被无限延长,怎么都盼不到7月翻篇,每天醒来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只觉一阵空虚。时隔半个多月终于又见到她,心里的煎熬却并没有缓解多少,反倒因为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变得更加难受。他敛着唇,手攥紧又松开,晦暗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