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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白衣若雪,纤尘不染,墨发披散,没什么仙气,反而是肃杀气息更胜一筹。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明天见!,,十神器有灵(十一)正是祁晨。在战场上厮杀了三年的祁晨。乱世总出英豪,而在这场乱世中,祁晨毫无疑问是年轻俊杰中格外出众的一位,尚未结丹,却已有不少人称他一声祁真人。他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已经给众人带来莫大的压力,以及……安全感。祁晨并不是一味只知杀戮的单纯剑修,他心思玲珑,从前还是个中二少年时就满肚子坏水,如今也没少到哪里去,战场这几年,没少把魔修耍得团团转。被魔修视为难缠敌手,一提起来就咬牙切齿的那种。当然,祁晨没有这个自知之明,因为他觉得明明魔修做得更过分,哪来的脸来说他?他拎起来写满字的纸张,灵力拂过,刚写的墨霎时干了,只余淡淡的墨香,又垂目欣赏了一遍,祁晨颇为满意的点头。嗯,很好,肯定能给老朋友一个惊喜。他弯唇露出个如沐春风的笑容,让一众不了解他的弟子目露崇拜钦佩,了解他的纷纷打了个颤。不过在他起身后,所有人也都下意识跟着站了起来。“祁师兄!”不管有没有人不服气,这一声都喊得很整齐。祁晨含笑道:“师弟师妹们怎么那么客气,都坐,我将计划给大家看看,看完了记得毁了,可莫要传出去。”他将刚写好的纸张往前一送,分做数十份,轻飘飘却又极为准确地落入众人手中。众人皆是一愣,都下意识低头看了起来。祁晨看着面前场景,勾唇露出个完美无缺的笑容。跟着他时间最久的北辰剑派弟子觉得浑身一凉,差点想指着自家师兄问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他可不记得他家师兄做派是这样的,还把计划给大家看,明明他从来都没计划的好吗?一向是想哪是哪。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估摸着看得最慢的也看完了,祁晨出声轻语道:“诸位师弟师妹想必也都明白了,大战在即,诸位今夜且好生休息,养精蓄锐。”所有人都应了声是。各派弟子出门后分开了走,远远的,北辰剑派的师弟师妹们还能听到那边在夸赞祁晨计划精妙,对同道毫无保留,当真是个光风霁月的剑修。北辰剑派众人:“……”他们对了个眼神,都没说话。自家师兄和别派同道,帮哪个还用想吗?祁晨在众人走后重新坐下,完美师兄的外表一收,露出他的懒散放肆。“大佬,”他心神沉入白玉小像空间,问道:“您能感觉到有几个人不?”空间内,一向都悠闲自在,不是在下棋就是在看书,要么就是在玩闹的安然,如今少见的在打坐。她听到祁晨的问话,自然而然的出了定,感应了片刻,就明白祁晨问的是什么。【你感应不出来?】祁晨脸一垮,他要是感应得出来也不必问大佬了,他苦着脸,语气丧丧的:“感应不出来,只知道肯定有叛徒。”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眼中杀机毕现。这三年来,死在他手上的人可不少。安然“哦”了一声,【知道有叛徒不就行了。】她可不相信祁晨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到底是自己看着长成这样的,还算了解。“不行啊,”祁晨干嚎起来:“大佬帮忙看看啊,万一放跑了怎么办?”他可不想放跑一个叛徒,刚背叛就要有死得觉悟。他将安然给的那篇功法修到了极精深的境界,毕竟那最开始本就是安然以他为模板量身定做的,只是魔修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功法的妙用,近来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够掩藏魔种。别的人可能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异样,唯独祁晨知道附近有魔种,但不知道到底是谁。“大佬,”他又求了两声,那架势,只怕下一步就要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给实施个遍了。虽然从没拜过师,安然也没收过这个徒弟,不过祁晨心里还是视她为师为姐的——主要是她面相祁晨当不了娘。比起最开始的谨慎,这些年祁晨明显一点都怕她了。安然:“……”她屏蔽了某人的哭嚎声,等了足有一刻钟,才慢悠悠的出声道:“十一个。”祁晨一抹脸,刚才的哭脸瞬间不见了,连泪痕都没有,他笑嘻嘻的道谢,声音洪亮:“谢谢大佬!”安然挑眉轻嗤了一声,将一块水润清透的宝石扔进了空间裂缝里,落在不知名的所在,里头还有许多同样的宝石。这种宝石还有一个名字,唤作……留影石。而安然手里的材质,完全可以万年不坏。外面,得了安然的准确情报,祁晨彻底放开手去做了。第二日大战开始,他们攻,魔修守。祁晨掌握后方,宗门研发出来的各种攻击法宝被率先扔了上去,北辰剑派的剑气球剑气符剑气丹,凌云宗的各种法宝,奇奇怪怪的都有,万兽门的更奇怪,各种各样的妖兽,一股脑都轰了上去。安然难得抽空看了眼战场。魔修那边根本没有露面,只有密密麻麻的傀儡出动。那些傀儡,都是用凡人或者修士的尸骨炼成的。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了,还是有不少弟子红了眼,手掌死死捏成拳,恨不得一声令下就冲上去和魔修拼个你死我活。祁晨目光坚定,眼中红光不过一闪即逝。冲动是魔鬼,他已经学会克制自己,而他也终究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安然关心的不是战场的结局,结果早已注定。她透过那些傀儡看向了更深更远的地方,在城中城主府安坐的魔修们纷纷打了个寒战,修行之人寒暑不侵,他们却觉得有一刻连灵魂都在发抖。之所以是一刻,那是因为安然只看了他们一眼,紧接着就看向了更神秘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