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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娘娘知道你来了,想溜之大吉,可城门封锁太快,她出不去,就让我顶上来应付你。”晋珩撂开徐来,道:“现在开始你听我差遣,教娘娘回心转意。事成之后,锦衣玉食、封官加爵不在话下。”徐来向晋珩磕头:“为官做宰不敢求,只要现钞。”晋珩:“可以,你现在就去把娘娘找回来。”徐来领了命,放帖寻人,只要出湖就赏银二十两,找到王老板就赏银一百两。有这等好事,居民们“倾巢而出”,争先恐后。这样一来,晋珩也不必调动兵马弄得兴师动众了。孰轻孰重,晋珩自然比徐来更拎得清,但在向尹舟的问题上,他只用值不值得去衡量。他以往对历史上荒yin误国的君王嗤之以鼻,但从某一时起他开始包容。天知道从排斥到理解的过程里,他吃了多少相思苦。说什么无情最是帝王家,但有多少人知道帝王无情的原因是没资格有情。徐来都知道,他此时此刻应当在前线调兵遣将,而不是在这为一个女人消耗时间。可见一个帝王无情是错,多情也是错。一连十数日,向尹舟依旧没有音讯。徐来托腮思来想去,傍大当家显然不会比傍晋珩赚的多,但晋珩的钱好不好赚,还得看大当家心意,如何兼顾两人是个重点问题。他想了一阵,跑去向晋珩献媚:“目前已经有五百人出湖寻找娘娘了,他们对这一代熟悉,好过人生地不熟的士兵瞎找。额……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晋珩:“说。”徐来:“陛下还是回前线去,一来振奋士心,提高胜算;二来,娘娘名声要紧,历朝历代哪个王朝没了,最终不是骂到女人身上?这仗打赢了还好,要是输了,百姓不得骂娘娘是妖女、是祸水。三来,您在军中,娘娘不得见,我只要骗她说,陛下受了重伤,时日不多了,娘娘要是心里有陛下,自当奔着去探望陛下,要是心里没陛下,陛下还折腾个什么劲儿?”晋珩百般无奈,沉思了片刻,便要带晋然回营,而还未出城门,前线将士便来报喜,称仗已打赢。徐来:“……”好事成双,那一头向尹舟满载而归,令人扛了整整十箩筐的水产回来。晋珩当即把徐来拽进向尹舟房间里,扒光了扔到床上。徐来措手不及,目瞪口呆地抱着枕头瑟瑟发抖。“陛下要做什么?”晋珩宽了宽衣裳:“拿出你头几日装皇后的架势来。”“嘶!”徐来头皮发麻。行周公之礼不在向尹舟给他安排的剧本中!向尹舟回了楼,不见晋珩跟徐来,若有失落,问容娘:“陛下回去了?”容娘:“那会儿还在这的。”她出去这几天,心态也调整好了,元气满满归来。她准备洗个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逮住晋珩往死里怼。来至房门外,却听到里头有极暧昧的声音,不堪入耳。向尹舟僵在了原地,拉扯自己的耳朵,生怕是幻听,而里头臊人的情话依旧。她似被人狠狠扇了两个耳光,头晕目眩。一时火冒三丈,抄起一旁的木棍就闯进去,不替天行道都枉为人。“砰”的一声,整个门板倒地,吓得床上的两人惊坐起来。徐来身上红斑点点,皆是晋珩掐成的,又恐惧至极,冒了一身冷汗,像极了有那么回事。是的,要是换个内心不够强大的人来,恐怕已经休克,或者弯曲。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顽强!他搂着被褥,被褥下是握在晋珩手中正抵在他腹部的匕首。“放…放肆,谁…谁允你进来的。”“贱人!”她只手把徐来拽下了床,拖到长廊上就往下扔,若不是下边是一座水池,人都要四分五裂。晋珩刚穿上衣裳,还没来得及打扣,也被向尹舟扔了下去。自从那年带兵打仗,她便蜕变成一个力能扛鼎的女蛮人,只要作用点掐对,一匹马她都能扳倒。“来人!”她一边下楼一边大喝。容娘闻声跑过来,问有何事。她:“抬石灰来,煮死这对jian夫yin丨妇!”徐来忙要爬上岸,即被向尹舟打回去。他欲哭无泪:“大当家!不玩了不玩了!”这对喋血双煞,他一个小小跑堂陪不起。晋珩偏把他护在身后,迎面向尹舟道:“休得放肆!”向尹舟也懒得演了,骂道:“谁放肆了?你这恶心的模样,你老子见了都要打!”晋珩:“你打我可以,但你是以什么身份。”“你妈!”挥棍就往晋珩脑门劈下去,而被晋珩握住。“回了大周,任凭你打。”向尹舟:“做梦!”晋珩缴了木棍扔掉,上了岸:“你要是觉得我这个皇帝当得不好,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说着便拽起向尹舟回房。向尹舟:“谁要跟你谈!撒手!”她太顽抗,晋珩便把她扛在肩上,进了房把门锁死。“回不回大周你撂句话。”向尹舟愤愤地坐到椅子前:“回不回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晋珩:“那我与谁好,是不是也是我的私事,与你何干?”“你!”向尹舟气得四肢发麻。晋珩:“你认为你该管,因为你是我的大夫人。”这似乎是她能打晋珩的唯一理由。她昂着头,不承认也不否认。“好!”晋珩走去打开衣柜,将衣裳一件一件掏出来,砸到向尹舟身上,兴师问罪,“那我作为你的丈夫,是不是也该干预一下你做的这些好事?你就穿着这些在别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嗯?”这个逻辑完全会被晋珩套着走!她当即否认:“我不是你夫人,我只不过是看不下去,替你爹娘及大周子民打你。”晋珩便依她的逻辑,道:“那你一晚上挣多少?我十倍价钱买断你七十年。”向尹舟:“我从良了。”晋珩:“那我娶你。”向尹舟连忙取来烟斗吸了两口,像毒丨瘾发作不得不吸一些来平复精神。然后正面杠:“我瞧不上你。”试问一个寻常男人,谁能挨这样的话。晋珩闷气暗生:“我老了、丑了、不中用了?”向尹舟歪着脑袋,就乐意看晋珩这副丧丧的模样,然后说给自己听:“你会变老、变丑、变得不中用……你现在还算新鲜,等过了四五年,再保养都比不过那些小年轻。病树前头万木春,争那几日荣华有什么意思。”晋珩:“你莫名其妙的恨我,我做错什么了。”向尹舟怔了一怔,好像的确如此。她之前恨晋珩是因为误会,后来水落石出便消了恨,出征厘驹时还常常给晋珩写信,虽分隔两地,却是他俩关系最和睦的时候。如今不知为何气性又这么大,反思一下,也觉得有点不可理喻。“我以为你跟徐来……”放下烟斗,尴尬地笑了笑,“既然不是,我道歉,对不起。”“并非如此。”晋珩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注视着她,“把妆卸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向尹舟本能地紧张起来:“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