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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医

    迪克从来没看过牙医。

    当他第一次被布鲁斯带去看牙医,里头小孩子凄厉的尖叫、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不安的气味,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尖锐钻头声都让迪克吓的脸色发白。

    小知更鸟在漫长的等待后也成为尖叫的其中一员。十分钟后,他含着泪水走出诊所,同时暗暗发誓他绝对会顾好自己的牙齿。

    他这辈子再也不想来这个地方了!

    ·信赖关系

    十三岁。

    迪克第一次遇到乳牙掉不下来,舌头怎么顶都不管用的状况。

    再三思考下,罗宾跑去找小闪电侠。

    「沃利,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迪克表情严肃。

    沃利拍拍胸脯:「乐意效劳!」

    迪克张开嘴巴,沃利看见他的舌头不停顶弄一颗小乳牙,它松动了,但没有脱落。

    迪克指了指嘴里那颗乳牙,含糊不清的说:「这个。用你的超级速度把它拔掉——我相信你做得到!」

    ·牙医牙医

    沃利第一次帮人拔牙,太紧张不小心把它弄碎了。碎片卡在rou里头出不来。

    ·牙仙

    沃利不相信世上有牙仙,但他要来了迪克的乳牙碎片,将它们装在小盒子里放在枕头底下。

    沃利将这次的失误铭记于心。

    下一次我会拔出完整的牙齿。他想。我不会再让小罗去那种地方——我,沃利·韦斯特,会成为迪克的拔牙仙子!

    ·霸王硬上弓

    「去你的——KF!你技术烂透了!」迪克脸色涨红,大喊大叫,「我不会再让你碰我的牙齿!从我身上滚开!!!」

    迪克的咆哮丝毫不影响沃利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小闪电侠将罗宾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只手强硬的掰开罗宾的嘴巴。沃利在里面看见松动的乳牙!

    「没事的,小罗。」连续一个礼拜都在钻研拔牙技术的沃利露出梦幻般的笑容,他喃喃自语,显然已经走火入魔了,「很快就好,真的。这次我一定会控制好力道......」

    迪克惊恐的呜呜叫,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沃嗬——沃利——不呃呃啊啊啊!」

    ·沃利,Run!

    巴里听见凄厉的尖叫连忙冲上楼。他啪地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他的侄子压着蝙蝠侠的儿子,右手还捏着一颗沾血的......等等,等等。巴里困惑。那是罗宾的牙齿吗?

    沃利兴奋的举着小乳牙:「噢——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小罗!看!完整的牙齿!!!」

    迪克被他压在身下,红着脸粗喘着气,口水把头发和枕头都沾湿了。他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完全没听见沃利的欢呼。

    巴里:......

    巴里见眼前糟心的景象一口气还没换上来,身后又传来阴沉的嘶嘶声。

    「你们,在,做,什么?!」

    哦,该死。是布鲁斯。

    ·收藏品

    「我用一颗迪克被杰森打掉的牙齿跟你换一颗迪克小时候的乳牙。」提姆说。

    沃利沉吟片刻拒绝了:「......不行。小罗的乳牙绝版了。」

    在预料之中。提姆点点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方案B:「再加一颗上个月拔的智齿。」

    智齿?这......

    见沃利犹豫不定,提姆露出商业微笑,循循善诱:「说不定这是迪克这辈子唯一一颗拔下来的智齿。你知道,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拔它......」

    有道理。沃利咬牙,心一狠,交出迪克十三岁时被他亲手拔下来的第三颗乳牙,喜滋滋的拿走提姆手上的两颗牙。

    一旁观看全程交易的杰森拨通格雷森警官的电话。

    杰森言简意赅:「迪基鸟,过来抓人。」

    迪克摸不着头脑:「什么?抓人?谁?」

    「还能有谁?你的变态男友和变态弟弟——cao,你很清楚我在说哪个家伙。提摩西·德雷克!他们在进行非法交易!」杰森暴躁地说。快把这两个噁心的家伙带走!

    沃利和提姆能进行的交易也没几项。迪克一下就对到杰森的电波。他恍然大悟:「哦——你是说牙齿收藏?那没什么,我这里也有你跟达米......」

    咔。

    杰森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挂没多久他又回拨。

    「......你刚刚说我的牙齿?你从哪搞来的?!」

    ·牙仙牙仙

    达米安不相信牙仙,但他会把掉下来的乳牙放在枕头底下。他知道格雷森会来取走它,也知道格雷森知道他知道是他放的——很绕口,但就是如此。他们很有默契,没人戳破。

    达米安皱了皱鼻子,不只一次嫌弃这种家庭活动。据格雷森所说这是传统。以前父亲也会拿走他们的牙齿并换成纸币,偶尔会变成支票,因为父亲身上的纸币用完了。

    达米安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昨晚放的乳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新的二十美元。

    TT,幼稚。达米安抽出枕头下的纸币,起身来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个扁扁的小盒子。达米安打开它,将二十美元放进去。

    这是他第六张二十美元。

    集齐二十张他会跟父亲申请养一头河马。达米安想。加上父亲给的几张支票应该没问题。

    ·收藏家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是庄园里最大的牙齿收藏家。

    他拥有这个家庭所有人的乳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