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误解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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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头紧蹙,坚如磐石的气概在她面前一丝丝瓦解,终于屈膝跪伏下来。艾拉不禁感到一丝意外,很快又被nongnong的失落所取代。 他果然知道该怎么做。她想起年长者们说的话——乌拉斯人品行卑劣,生性放荡,寡廉鲜耻得堪比禽兽。这个男人原先就堂而皇之地勾引过自己,他不仅咬了她的脖子,还摸了她的腿。而最初的那几个袭击者,显然也是抱着一样的打算。 一股难言的怅惘逐渐升起,负罪感却消减了许多。他们只是各取所需,至少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些粗鄙的莽夫,他年轻英俊,长相正切中她的喜好,这就足够了。即便他是为了解开诅咒而虚与委蛇,她也不该奢望更多。 yinjing在指腹的摩擦下膨胀挺立,男人的动作简单粗暴,不带半点技巧,像不通礼仪的外乡人随意摆弄着没见过的餐叉。艾拉呼吸渐沉,与其说是从他生硬的抚慰中得趣,不如说是对着那情色的容貌升起了欲望。 那道蜿蜒的伤痕虽未完全抚平,但已不像原先那般狰狞可怖,反倒增添了一抹惑人心神的妖冶。黑眸里依旧凝着猛禽般的寂寥冷厉,却不再笼罩着往日的阴郁,此时正微微别开视线,留下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 如果说阿瑞利亚人姿容精致得犹如做工考究的甜点,款款甘美可口,那么眼前之人则像是遁入深水方能寻觅的野味珍馔,引诱着她一探究竟。 她发现他鬓角上方藏了几束不易察觉的龙骨辫,其主人没有耐心继续编完,便任由它们肆意垂散在肩头。那海浪般的烟青色鬈发一路延至腰际,时而上扬时而低垂,在昏暗的舱室里波动如水。 他宽松的前襟大敞着,仅在最低处系了几粒纽扣。流畅的肌rou线条汇成一道深邃的沟壑,从她的视角刚好能够一览无余。黝深的皮肤上氤氲着一层薄汗,又或是海水的潋滟,以至于单薄的衣衫近乎透明,隐隐约约透出诱人的深红。 “……还没好?”渡鸦恹恹地挪动指掌,似乎早已等得不耐烦。 既然他并非初次,那么前面的步骤或许可以省去。艾拉悻悻地想着。自己学到的那点皮毛,在经验丰富的乌拉斯人看来大概就和玩闹一样乏味。 “唔……虽然我也想直接开始……”她拉开男人的手,粗长的yinjing拂过他的面颊,直挺挺地抵在了微张的薄唇上,“但还是先弄湿了比较好。” 渡鸦怔在原地,双唇抿紧了不愿松动。艾拉疑惑地眨了眨眼,再次把那根粗硕推挤到他发颤的唇边,guitou在清晰的唇线上来回描摹,直到干涩的嘴唇先一步染上水润的光泽,男人才带着不甘和屈辱迎合上来。 起步来的极不情愿,舌尖刚碰了一下顶端就乍然收回,随后则像条试探饵料的游鱼,轻轻啜吻着她充血的硕大,一会儿又仿佛是初学者在笨拙地尝试一个高难度的吻,断断续续,毫无章法可循。 “渡鸦先生……”艾拉满脸通红地捏紧衣摆,“请、请不要再捉弄我了,快一点含进去……” “……?”他眉宇间羞恼难掩,如墨晕染的发丝不经意撩在了她热火难消的yinjing上,竟比之前所有的挑逗都更让人血脉贲张。 她攥住那缕青丝,按着男人的后脑挺腰。渡鸦沉闷地哼了一声,仅仅含入了一小半,嘴角就已经被撑开到发白,津唾难以控制地从唇边滑落。他不得不撩起鬓发,动作迟缓地吞吮着她的粗硬,然而锋利的齿尖却总是免不了刮蹭到青筋凸起的柱身,艾拉怀疑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他一口咬断。 这番反应简直和他主动引诱的那天判若两人。是无意义的前戏让他厌烦了吗?难道乌拉斯人并不喜欢这种温吞的做法?那种直截了当、带有刺痛的方式才是他们一贯的风格? 艾拉心生怯怯,犹豫了片刻便抽离了yinjing,改用手指在他唇齿间搅弄。男人的犬齿尖利得犹如猛兽的獠牙,她脖颈处至今还留着醒目的红印。因此她小心翼翼地绕过牙齿,两指夹着温软的舌头揉捻挑拨,引导他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咕呃……”渡鸦一脸愠色,喉咙里好像咕哝着什么,却被指头搅得混沌不清,瞪着她的那只眼睛里显露出抗拒的意味。见状,艾拉唯唯诺诺地收回手,转而用全身的重量将他压倒,手指探进他松垮的长裤。 “咳,咳咳……等……!你做什么?!我不需要你帮我……” 肌肤相触的瞬间,男人突然像被点着了的炸药似的抵拒起来。衣料在挣扎中滑落,他无路可退,只得翻身闪避。薄衫下的背脊无一处完肤,诅咒的余痕依稀可辨。结实的腰身肌理分明,隐隐挂着汗滴,双臀则是完美的圆浑曲线,正在她的注视下躁动不安地轻颤着。 艾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下腹热得起火,她意识到男人是在故意挑拨自己的欲求,因此并未被那拒绝的语气所迷惑,反而抚上暴露在外的皮肤,沿着他的尾椎向下游移,湿润的指尖陷入臀缝当中,在凹陷处轻佻地打着转。 “呃??”男人的身体阵阵激颤,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将下唇咬出血痕,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又迅速将其封堵了回去,直到女孩的指尖没入他体内。 “哈啊?不,不对,不是?你搞错没有!” 颌角磕在了冰凉的木板上,渡鸦语无伦次地低吼,拳头重重捶打在地。他从没料到过事情会是这个发展,先前的那些行为他尚可勉强容忍,在长期的海上航行中若是找不到女人,一些船员会用手互相帮忙。他当然知道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但是眼下的情形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可是不好好准备的话,你会受伤的……” 艾拉心怀忐忑地劝解着,另一只手用力掰开他结实紧绷的臀瓣,适才得以窥见隐蔽其中的一抹嫣红。色泽略深的rouxue不知是因为被人使用了多次还是天生如此,显露出一种媚俗的风韵,里面的嫩rou却是又紧又热,迫不及待地吸附住她的指节,仿佛上钩的鱼死死咬着饵料不肯松口。 “虽说好像只有第一次会流血,也有可能不会……但我害怕……”她撵着紧涩的rou壁逐步深入,潮湿火热的软rou推挤着她的手指不断收缩,男人浑身发颤,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受伤……流血?你……你在说什么?谁告诉你那种东西的?”渡鸦紧贴着地面,视野里漆黑一片,却清晰地感知到纤细的指节正在身体当中翻搅拨弄,她曾用那芊芊玉指为他处理伤势,也曾从他掌心中接下过娇艳的花卉……她绝不该触碰这么污秽的地方! 不愿亵渎的记忆被一点点覆盖,他心头一凉,忍不住咬牙喝止:“停下……我说了不需要!” “好、好吧……”湿到这种程度应该也足够了,艾拉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局促地扶起自己挺立的yinjing,挨着男人臀缝间深陷的沟壑缓缓下滑,“那就按你的要求来,渡鸦先生,请记得放松……” 她按着他的腰窝,硕大的guitou顶着微微翕张的嫣红xue口挺身而入。前端才堪堪没入了一小半,紧致的入口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柔嫩的内壁自觉地取悦着坚硬炙热的入侵者,在颤栗中不住地收缩痉挛。 “??啊?什……呃?”高大的男人低伏在地,四肢发软。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猝然断裂,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本能的惶惑失措。 那根东西为什么会在他屁股里?! 他曾是一方霸主,洋流之上的无冕之王,纵使从云端跌落,风光不再,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他身上应当留下利箭贯穿的伤口和刀剑劈砍的疤痕,而不是……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女孩——她坚称自己是女孩,掐着腰按在地上,当成最廉价的娼妓使用。 “唔……”艾拉眯起了眼睛,只觉他的紧致程度远超想象。湿软的内里把她裹得头皮发麻,几乎按捺不住继续深入的欲望,却又被男人紧紧箍住,只得用小幅度的戳刺来缓解燥热。见他因自己的动作而将十指掐入掌心,她不禁微微一愣,悸动在心头怦然绽放,“渡鸦先生,难不成……我弄痛你了吗?” “不……呃?” 那句话把他拉回了现实——不,不仅是疼痛。这和刀尖刺入身体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种锥心刺骨的撕裂感瞬间传遍全身,混杂着莫名其妙的酸胀和瘙痒,叫人头昏脑胀。渡鸦用尽力气咬紧牙关,几近窒息,仍旧漏出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辨别的粘腻颤音。 “你、是在……啊……咕唔?” 这是她说的治疗……?可他们分明就是在…… 渡鸦用力阖上了眼,脑中浮现出女孩小鹿般单纯懵懂的形象。她是如此纤细稚嫩,一颦一笑都透着青涩腼腆,哪怕穿上男装也依旧惹人怜爱。然而她天真的糖衣下却暗藏着成份不明的迷药,像蚁群从内部悄然渗透,吞噬了他的全部身心。一种全新、陌生、不该被理解的感受,正被她硬生生塞入体内。 女孩把破碎的字句当成了邀请的信号,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开垦。膨大的冠状沟重重刮过湿软的内壁,挤压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很快她便找到了他的弱点,guitou对准了那处凸起疯狂顶弄。 “……什……??”渡鸦喉咙干涩,无边的酸软从双股蔓延到腰椎,顺着脊柱直上天灵盖。 他曾想和她花前月下,彻夜长谈,乃至挽手私奔,一同逃离厄运的追猎。他们可以安居一隅,与温暖的阳光为伴,又或者另寻一片海域,在礁石上起舞…… 可身体的感官却出卖了他,猛烈的冲撞教他无处可逃。在日复一日的诅咒折磨下,他早已习惯了疼痛,与之相比,被强行破身的痛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未知的快感比酒更烈,比血还腥,麻痹了他的神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血脉中燃烧。 他再也无法思考,将一切交给了本能,不曾发现自己已经像只发情的牝兽一样动起了腰,在女孩胯下摇曳承欢。 紧窄的rou壁绞得艾拉快要喘不过气,意识到他终于进入了状态。男人低喘着夹紧了双股,臀部用力向上迎合,如同渴水的鱼努力摄取着珍贵的养分,竭尽所能地讨好投饲之人。 那副浑然天成的索取姿态令她晃神,传闻再次于耳边响起——乌拉斯人放浪无度,yin乱不堪……他曾拥有显赫的身份和极高的地位,理应不缺欢爱的伴侣,这具销魂蚀骨的rou体……究竟被多少人品尝享用过? 粘腻的水液在交合处淋漓闪烁,艾拉感到一阵窒闷在胸口郁积,早知如此,刚才拖泥带水的前戏实属多此一举。她不再浅滩戏水,掐着男人的臀瓣愤然挺入,粗长的yinjing将紧致的rouxue狠狠劈开,一串刺眼的血珠从嫣红的xue口中溢出。 她心中一颤,正想用法术为他止血,却感觉到男人体腔深处的软rou谄媚地包裹了上来。接连的血水成了天然的润滑,潮湿的内壁裹着yinjing紧缩了一记,便开始贪婪地吸吮起她的炙热,仿佛在逼迫她尽快释放出压抑已久的力量。 “渡鸦先生……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吗?” “……嗯……啊?”渡鸦的身体在痉挛中不住摇晃,指甲在地面抓挠出数道深痕,连木刺楔入甲床都无法唤醒坍塌的理智。 自从被她那根东西捅进了脑子,他对疼痛的理解便越发扭曲崩坏,最初是痛不欲生,后来渐渐变得麻木迟钝,而现在竟转为了无以名状的酥麻快感,比在征战中杀伐抢掠还要令人沉醉。 呼吸声交织着。艾拉将yinjing深深埋入,俯身压倒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手指抚上那些凹凸的疤痕,沿着狰狞的裂口往复描摹。紧接着指尖突然没入其中,在鲜红的肌理内大肆搅动。 渡鸦咬牙低喝,肌rou瞬间贲起,xuerou果不其然地将她咬得更紧。突如其来的绞裹令艾拉不由自主地越陷越深,粗长的yinjing狠狠顶开了紧窄的结肠口,热液汹涌地喷射而出。他喉间爆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光明的力量与残余的巫咒在他体内对抗搏斗,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前所未有的刺激贯穿到了极致。 暖意在丹田处徘徊,魔法的回路不再淤滞阻塞。艾拉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强耐着进行下一轮的冲动抽离而出。guitou带出了一节血rou模糊的肠rou,撕裂的xue口维持着洞开的状态,其中嫣红的xuerou仍在不断地绞动,费力地吞食着她射入的大股浓稠,然而被强行开垦的rou壁此时已经软烂不堪,根本无力收紧。 “呼……请好好夹紧,不要浪费……”她气息紊乱地嘱咐着,在血水混杂着白浊滴落之前用手指将体液重新塞入。xuerou很快便在魔力的滋养下缓慢合拢,恢复到最初的紧致滑嫩,含着她的食指一翕一合。渡鸦伏在地面反射性地抽搐着,她没有看到他翻白的眼珠和深色肌肤上泛起的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