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真相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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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饰过后的王宫大殿内一派辉煌,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下耀眼的光斑。猩红的软毡地毯从正门一直铺向王座,两侧的壁龛里栩栩如生地镌刻着阿瑞利亚王室先祖的等身石塑。墙面上悬挂着数幅巨大的肖像,浓重的色彩描绘出历代掌权者高贵不可亵渎的身姿,他们无一不是气宇非凡,相貌堂堂,金发碧眸如同神明赐予王国的徽记。 宏伟的大殿正中,诺拉·亚尔达尼斯单薄的身影显得格外寂寥。这位年过半百的女王陛下斜倚在铺着天鹅绒的宝座之上,面容苍白憔悴,双眸黯淡无光。她本就身体不佳,如今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地消瘦下去,不复往昔威仪。 “斯奈德大人,你在亚德里安身边待了多久?”女王用余光扫过那些雕塑和肖像,淡淡地发问。 “十一年了,陛下。”魔法师在她跟前恭敬地施礼,落下的黑发遮掩了他的神情。立储大典将至,公主却遭遇袭击昏迷不醒,举国上下皆为之哗然。他刚抵达王都便接到传唤,沿路已有不少同僚暗中向他道贺。 “当初你由前任国师大人亲自引荐,选择投入亚德里安麾下时,我不曾阻拦……”女王以手抚额,疲惫不堪,“这些年,你所知的宫中秘辛不比旁人少。” 克莱文默不做声地低着头,暗红色长袍在地面上拖出一行阴影。 “既然你把那封信交付于我,想必已有觉悟。”女王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个真相吧。”她捏紧了扶手,指掌在柔软的天鹅绒上留下沉重的凹陷,目光不知眺望着何处,“为了延绵王脉,我和亲王曾日夜祈祷,无数次向支脉奉上鲜血,此事世人皆知……可是当王宫的树最后一次开花结果的时候,亲王已经往生,而我也早就放不出血来了。” 克莱文呼吸一窒,不禁回想起多年前的一个夏夜。栽种日庆典的甜腻果香充斥了整个王宫,奥莉维亚在群臣的簇拥中威风凛凛地走下武斗会的冠军台阶,掌声沸腾如浪,年幼的亚德里安则孤零零地待在花园一角,持一把木剑对着草人劈砍。 “没错……亚德里安并非我的亲生子嗣,哪怕他从树下降生,又像极了亚尔达尼斯的血脉,我终究不能立他为储。”女王喃喃自语,“他的诞生实乃不祥之兆,生命树正是从那时起走向干涸枯萎。” 宫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克莱文双眉紧锁,难以相信刚才所听到的一切。那个许下雄心壮志的男孩……他的努力从一开始就是白费功夫吗?这么多年来,他们的谋划和布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幸运的是,生命女神并没有抛弃亚尔达尼斯一族。”女王展开那封密函,惨淡的碧眸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暖意,“仔细想来,那孩子确实就如黛丽丝少时一般……聪慧善良,不谙世事……如果我亲眼见过黛丽丝的女儿,也许就不会这么糊涂了。 克莱文的心忽然狠狠地揪了一下,一个不妙的猜想如冰锥般刺痛了他的神经。 “她拔出了圣剑,拯救了枯萎的支脉,甚至在边境之地树立起权威……”女王的声音渐渐高昂,眼中熠熠生辉,“王血与神权,在她的身上交汇归一。这正是女神的旨意所在!” 不,不是这样,这绝不是她想要的未来。克莱文额间渗出冷汗。他把一切都搞砸了,如果她真的登上王座,殿下要何以适从?两人之间的关系将出现无法弥合的裂痕,自己这些年来追随的目标与珍视之人,都会陷入不可窥测的混沌当中。 “陛下,请不要忘了她身上同样流着乌拉斯的血。”他抬起头来焦急地进言,“她的身世一旦曝光,必将引起臣民的非议和猜忌。乌拉斯人恐怕也会以此为要挟,对阿瑞利亚不利。” “正因如此,大典才必须如期举行!”女王坚定地道,“她现在身在何处?斯奈德大人,她不是和你一道回程了吗?” 克莱文干涩地张了张口:“她尚在格利泽的一处村落……” 话音未落,女王便深深地皱起了眉。意识到信息的冲突,克莱文绷紧了下颌,不动声色地握住长袍下的法杖。那是他们相识不久时奉殿下的命令完成的部署,他亲手为她打造了那柄剑鞘,只要她还佩戴着它,自己就能随时锁定她的下落。 一阵微弱但又确实无误的魔力波动传来,他不由自主地一怔,瞳孔骤然紧缩。 魔法信标的位置……已经完全偏离了格利泽。 *** 临近乌索里斯的一片海域,连日笼罩海面的浓雾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悄然散去,璀璨的星光洒落在涟漪波动的海面,犹如锦缎上点缀的珍珠。这样难得一见的美景,却被遮蔽在阵阵压抑的喘息中无人问津。 甲板之上,纤细娇小的女孩面色绯红,手中把玩着一柄小刀,锋利的刀刃一点点划开布料,在男人结实的臀肌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 “哈啊……渡鸦先生,你实在是太大胆了,居然选在这种地方……”她轻咬着嘴唇,眼神越发沉醉,“要是被人发现就糟糕了,所以……” 割下的布料被塞进男人口中,将他的呻吟悉数堵回喉间。渡鸦攥紧了栏杆,冰凉的海风扑面而来,吹散了汗湿的长发,眼下尽是翻滚的波涛。船身颠簸着,已经接近港口,他本想趁此时机跟她厘清一切,不知怎么又落入了这般境地。 刀尖在臀缝间游移,滚落下一串殷红的血珠。深色皮肤上惹眼的伤痕又被浮动的光点修复如初。女孩漫不经心地握着刀柄,锋刃抵上了暗红的幽径入口,娇嫩的rou褶裹着冷硬的铁器不住颤栗,她进一步施力,刀背挑开翕动的软rou,就像开启一只饱满多汁的贝壳那样旋转推进。 “咕唔……” 侵入,破坏,修补,愈合…… 剧烈的刺痛令渡鸦头皮发麻,危机感如同凛冽的寒流骤然攀上脊柱。嫣红的xuerou在刀刃的胁迫下不受控制地绽开,晶莹的体液似溪水般迸流而出。明明脱身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可他却放任局势失控下去,变得愈加不可收拾。 “嗯……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这么快就已经湿透了……” 混杂着血滴的黏液顺着刀柄染上她的指尖,艾拉吃味地收起小刀,勃起的yinjing取代了刀刃的位置,在软嫩的xue口处挤压研磨,最终不加怜惜地顶开了那圈紧窒的阻隔,湿滑的甬道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前端含了进去。 被rou刃贯穿的实感将繁杂的顾虑连同理智一并扫于脑后,男人的意志渐渐溃散,紧绷的身躯卸去了所有力气,腰腹完全塌陷,任凭女孩粗挺的yinjing在体内横冲直撞。疼痛伴随着酥麻和酸痒浸入骨髓,每一根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相连的部位,一次次被生生撕裂又拼命收拢。 “好厉害,里面一直吸着我不放呢……”无上的快感令艾拉意乱神迷,rou刃稍一抽离,又猛然没入那处湿软,一边感受着内里最绵密的包裹,一边发出含混的轻叹,“你对其他人,也这么主动吗……” “——?” 虬结的青筋在甬道深处蛮横地刮过,渡鸦的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着,xuerou绞着她的yinjing不断收紧。本能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yinjing的主人,女孩不依不饶地顶撞上来:“渡鸦先生……你究竟……让多少人使用过这里了呢?” 仿佛被当成了最低贱的玩物一般,一种莫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男人握紧了拳头,喉结不住滚动,压在栏杆上的身躯颤栗着挣扎起来。 “嗯?”艾拉停顿了少顷,迟缓地从他口中扯出那团被唾液浸透的破布,rou柱因前倾而埋得更深,“啊抱歉……忘记把这个拿出来……” “咳……你搞什……”一串银丝自唇边滑落,渡鸦呼吸急促,体内的巨物几乎把他的话语搅碎在了口中,“我何时……有过……” 他正欲辩驳,耳边突然捕捉到了不自然的动静,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自甲板下层传来。 “……那小子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原来是把女人留着供自己独享!”一个起夜的船员似乎在斥骂。 “我呸!谁不知道他连树根都没吃过?”另一个声音带着奚落和嘲弄,“就这样还好意思跟娘们乱搞?只能骗骗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罢了!” 见上方未有回应,他们又提高音量咒骂了几声,用词一句比一句粗俗露骨。这些人不知多久没开过荤,满脑都是些下流勾当。但凡有人胆子再大些走到靠近船舷的位置,便会发现现实与臆测截然相反,而昔日头领如今的模样也并不比娼馆中的妓女逊色几分。 渡鸦心凉到半截,十指深深掐入了掌心。污秽的字眼犹如一记重鞭抽打在灵魂之上,体内的灼热和撕裂感被无限放大,恐惧掺杂着羞耻和屈辱在胸腔内翻江倒海。 若是在曾经的手下面前暴露了这等丑态,他无疑会真正落入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日……! 艾拉沉浸在欢愉之中尚未回过神来,只见身下的男人忽然发狂般地挣脱了禁锢,反将她死死压制在地面。他喘着粗气,左眼中满是血丝,狠戾的神情似要将她生吞活剥,手掌却毫不犹豫地扶起她肿胀的凶器,双臀紧夹着那根粗硕滑坐下去。 上位的体势比之前还要艰涩许多,xuerou逐渐被压迫到了极限,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角,五脏六腑像被击穿一样抽痛起来。 “呃……渡鸦先生?” “闭嘴!”渡鸦咬牙低吼,深色的肌肤被月光照亮,汗水如雨滴般涔涔淌落,艾拉清晰地看到他紧窄的xue口是如何被自己生生撑开,嫣红的媚rou箍着茎身形成一圈严丝合缝的束缚。随着他再次沉腰,粗长的yinjing竟是整根没入,将他结实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给我……记住。”他低伏在女孩耳畔,用极尽强横的语气一字一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诶?”直白的宣告犹如一剂催情的魔药,艾拉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更是令她头脑发懵,被层层媚rou吞没的yinjing再一次充血膨胀。男人压抑地闷哼一声,鲜血自撕裂的xue口渗出,将交合处浸染得粘腻不堪。 “哈啊……看到没有?是血……”渡鸦低沉地喘息着,烟青色长发凌乱地拂过她的脸颊,他将指尖沾染的猩红抹上唇瓣,漆黑的瞳孔中显现出一抹疯狂,“现在……感觉如何?” 海水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男人失常的神态叫人理智尽失。眼罩的绑带在躁动中松散开来,露出那道从眉骨延伸至颧弓的旧伤余痕。曾一度破碎的右眼噙着冰冷的水光凝视着她,异色的双眸在鲜血与伤痕的映衬下妖冶得令人心悸。 “唔、嗯……好棒……”艾拉情难自禁地握住他紧实有力的腰肢,感觉到他刻意绷紧了腹部的肌rou,湿滑的体腔正如饥似渴地吞吐着自己的硕大,“渡鸦先生……啊……这也太……” 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此勾魂摄魄的技巧真的是初经情事之人所能驾驭? “呵……是不是……让你很爽?”渡鸦搂着她的后颈,用舌尖舔湿她的耳垂,“要……再快点么?”仿佛是在印证那番言辞,他精壮的腰身竭力地摆动着,臀rou夹着她狰狞的性器上下起伏,无所遮蔽的空旷甲板上,rou体拍击声响亮得足以让停歇的海鸟纷纷振翅而飞。 “好舒服……呜……不行了……快要……”艾拉迷失在情欲的狂潮当中,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丹田处热流涌动,精水在他体内喷薄而出的刹那,那几个嘲弄的声音终于悻悻地消失在甲板下方。 高潮过后,渡鸦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双臂松垮地环绕着她的颈项。他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水光,连眼眸也被一层薄雾笼罩。就在他失神的片刻,女孩用力按住他的腰,在湿泞的xuerou里再度挺动起来。 “……哈啊?停下……不要……”他失控地嘶吼出声,却又生怕惊动了什么,只能拼命压抑着音量。guntang的jingye仍在腹中翻涌,灼人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焚尽,“够了……已经够了!啊……你的圣水……还在里面……呃……” 炽热的吐息纠缠交汇,周遭再无他人打搅。艾拉抬起眼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粗长的yinjing深埋在他体内:“请再说一遍……我是你的第一个?” “该死的……我都说过了吧……”渡鸦喉间溢出一声低哽,眼中氤氲的雾气更甚,几近渗出水来,“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得到了这般答复,艾拉不禁心如擂鼓,紧接着继续发问:“那他们刚才提到的……树根,是什么意思?” 渡鸦面色惨然,几番开合嘴唇才终于自暴自弃般开口,嗓音低哑发颤:“按照乌拉斯传统……男人会在成年仪式上服用树根,没有用过树根……意味着……没法满足女人……给不了她们……真正的……” 他咬牙切齿地自揭着伤疤,宽厚的胸膛不断起伏,后xue包裹着她的yinjing反射性地收缩痉挛。说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解释的耐心,只是用一种病态的执拗夹紧了她的硕大,语气里满是自嘲和愤懑。 “想笑就笑吧……你这种……咕……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渡鸦先生,我是女孩子哦?” 雾气朦胧的双眸近在眼前,气息的缠绕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密,艾拉脸上泛起一抹绯色,手指轻轻拂过他湿润的眼眶,将海水的咸涩含入口中。 “请相信我……你已经……让我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