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空】金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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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先生一贯爱收集些文玩古董,宅子里专门空出了三两间厢房用以陈列,旁人被引着进去,必定是要被各色珠光眩晕了眼,好一会儿才喃喃称奇。 但这些可以对外展览的物件还算不得钟离需要悉心珍藏的喜爱之物,只是一些起到观赏价值的摆设。真正宝贵的,通常在洞府深处,旅者的尘歌壶中,抑或床头。 喏,就像此刻被他攥在手心把玩的金铃,一根双股交缠的红绳串起一枚精巧的纯金铃铛,晃一晃,恰如珠落玉盘雨滚檐,清脆悦耳。 单就它本身的价值而言,在一众古物中自然排不上名号,但当它被系于洁白足腕之上,碰撞摇晃间与溢出的轻吟应和,那便叫人爱不释手,怎么看也看不够。 第一次用它时,还是金发金眸的少年旅者远归而来,飞鸟归巢般扑到钟离的怀中,钟离摸摸人的脑袋,问他可要喝一杯清茶,今年新采的沉玉仙茗,香气清浅悠久,最适合一边细品,一边聊一聊路上的见闻。 于是二人执杯相谈,大多数时候,空在说,钟离在听,一双狭长的眸柔了眼尾的霞雾,专注看空明亮的眼,张合的唇,修长的颈,翘起的碎发,每一处都甚合钟离心意。 钟离蕴出淡淡笑意,与空随口订下一个赌约,赌这燥热的春末,玉京台的霓裳花尚未开败。 纵使旅者见多识广,也比不上在璃月待了千百年的钟离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钟离领着人慢悠悠踱上玉京台,绕了半圈到人家的屋后,一丛阴影里,花开得正艳。 空愿赌服输,问钟离想要什么赌注。 当天晚上,钟离就把人打横抱在怀里,握住足腕轻柔地系上了这串金铃。 空刚沐浴完,只披了一件系带长袍,顺滑的布料垂落下去,什么都遮不住,小腿凉飕飕露在外面,等钟离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扣上了结,就要把腿往后缩。 那金铃“叮当”一响。 钟离面上纵容着,手里的动作可不含糊,顺着空的小腿往上就探入了长袍内,不知碰到了哪儿,空浑身一颤,抬眸看向钟离。 金铃又是“叮当”一响。 钟离说空还没放松,太紧了,怕要伤着,便取了床头的玉势并润膏来,空仰面躺倒在床被之中,红着耳根抱起自己的双腿。 钟离亲亲空的额顶,说他会轻些。 金铃再“叮当”一响。 温凉的硬物试探着碾开花蕊,圆钝的顶端沾了软膏轻松进入,膏体遇热即化,轻且黏地附在了内壁上,诱导着软rou柔顺接纳,一点一点被拓开空间。 空早已闭上眼偏头承受,只是呼吸稍有急促,钟离却是把那花xue被白玉撑开透着粉的艳色,颤颤巍巍吐出一点清露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钟离缓慢地推进去了大半根,空看起来还好,于是钟离复又一抽一送,坚硬的棱角快速刮过了内壁某处,空闷哼出声,睁开一双被勾起情欲的琥珀瞳,抱不住腿了,抬手拥住钟离的脖颈和深棕长发,细细地喘,身下是进出频率渐快的玉势,抽插间总要勾连出软rou的吞吐和黏稠银丝。 金铃一声接着一声“叮当”作响。 玉势很快便被丢开,拓开了花蕊的xiaoxue被guntang的物体抵上,一张一缩地摩挲着那物端头,空每次最怕的就是这时候。 太恐怖了,空比划过的。 钟离好歹也是一代武神,身躯结实硬挺自不用说,实力也绝非常人可比拟。 行遍四方独自冒险的旅者不习惯撒娇示弱,面上顶着一口气愣是没露出半分异样,只是在心里默默哀嚎,无声为自个儿的屁股垂泪,再抬头一看钟离端正贵气的五官,搭在肩上的长发,沾了水光的薄唇,往下还有八块腹肌…… 空抚上钟离轮廓清晰的侧脸,勾着人压下一点,脖颈仰起,是一个明明白白索吻的姿态。 钟离顺势将空吞吃入腹,唇齿交缠间漫出昏暗潮湿的嫣红,难耐的呻吟都被压在喉咙里,炙热的东西挺入了空的身内,层层叠叠的挤压感绞着缠着往上堆,空几乎要溺毙在水中,仅靠钟离渡过来的爱欲存活。 空听见碰撞贴合的声音。 全部……进来了。 那东西将xue道彻底撑开,强硬地在空的身体中昭示着存在感,钟离动一动,空就要皱起眉来。 钟离温和吻去空眼角被逼出的水光。 金铃开始断断续续地“叮当”作响,越响越快,越响越快,到最后反而被撞碎的呻吟和呜咽盖过,成为陪衬的背景音。 空起先还不肯出声,但钟离年纪大,总有些坏心眼,耐心地调整角度和力道碾来磨去,舔吻抚慰空的每一处肌肤,哄得空晕晕乎乎浑身燥热,出了一身粉润薄汗,然后趁其不备一下重重捣进去,捣进极深之处,空摁不住声音,哭喘一声,伸手揪住钟离的长发。 钟离把空的手取下来十指相扣压在床上,不容反抗地动作起来,年长者的掌控欲和征服欲总在充满蒙骗和诱惑的爱抚之后显现,空这下再没了法子反抗,一边颤抖一边扭动,怎么也逃不出钟离的手掌心。只要空硬撑着不说话讨饶,钟离就不停,也不慢。直到空被人干哭了两三轮,金铃的声响才慢慢平息下来。 空还是没学会说出些好听的话让自己免于遭罪,但空已经哭懵了,睁着一双无神迷蒙的眼,碎发汗湿了粘在脸边,钟离伸手把金发抚开,空便无意识贴过来亲昵地蹭蹭。 钟离勉强满意了。 也算是……拿到了他想要的赌注。 金铃? 那只是附赠的彩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