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惶恐惶恐
第91章 惶恐惶恐
又一日的深夜,又一场浅尝情爱的欢好后,侯燃被人压着温存,一切都十足的宁静。他拍了拍身上人的后背,期许着那人能移开些身子。他感到气闷,修行者温热的体温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能让他完全适应。 冉兴被他推得动了怒,他举着只肌rou扎实的手臂捂住了侯燃的嘴,本自在余韵中舔弄乳rou的男人屈膝坐起身,他扶着年长者的双腿,重又立起的性器直直地对着被cao干得松软柔嫩的xue口。那人一个顶腰,便又将东西送了进去。 “哈,你从开始心就不在这,怎的爽过后还要把我推开?”冉兴的手从侯燃的嘴上放开,放在了族长嫣红的乳rou上揉捏,他抱着腿的手臂一用力,便将人的下身从床上举了起来。 侯燃的屁股离了床榻,只得靠着肩膀耸动,他的嘴中被cao干出了呻吟,咽了咽口水,他举着手难耐地抓着身旁的枕头,扭动着腰身想要换个姿势。 冉兴顺了他的意思,将他的腿抓着转了圈,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则跪着坐了起来,一手按在侯燃的背上,俯身压下去,cao干中不忘了抚慰族长的前端。 他修剪过的及肩黑发不似侯燃的能铺满床榻,此刻却也下垂着盖住了人的脸,让侯燃的呜咽只能从发丝间细微地流露出来。 两人贴合得紧密无缝,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交合处响起,伴着侯燃的呻吟,便激得男子全身guntang,每一下抽动都像有电流击打着理智,下一刻便要登临极乐。 “嗯……哈……”侯燃被笼罩着的身子一点点地重又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他的尖叫变得越发得急促,冉兴撩起了他的长发,拽着他的侧脸,与他浅浅地亲吻了片刻。 抽弄百下后,精壮的暗卫临近释放的边缘,他抓着侯燃同样绷紧的手,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侯燃不得不随着他每次抽离或是顶入的刺激中喊叫出声,粗长的性器研磨过他的甬道,他来不及评论是非,已倾心于无尽的欢乐中。 白光装点了他的视线,他看着床边熟悉的家具、装潢,却像是已然入了轮回地府。随着身后人猛地将释放过的性器拔出,侯燃沙哑着嗓子尖叫了一声,泪水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无力地瘫倒了,倒在自己欲望凝结的粘液中,潮湿的汗水遍布了他的全身,刺痛和酥麻都让他无心在遐想其他的事。 冉兴尽兴后笑着将他抱在了怀里,禁锢着侯燃的腰,曲着两根手指为他导出屁股里的jingye。侯燃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在手指的浅浅刺激中,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脖颈。 “呵,族长爱我吗?”冉兴被他舔过后忽然笑了起来,他抓在侯燃腰上的手激动地握成了拳头,那两根插进屁股里的手指更是动得快活。 冉兴从十年前做他的护卫起,便一直陪在侯燃身边,为他做牛做马,做排除异己的利刃,又在三年前,亲手除掉了反对侯燃的自家判官,将自家的冉姓分支送给侯燃调遣。如今常年在外漂泊,听了侯燃的传唤,这才在昨日里回到了长安。 他听闻各部的判官都渐渐地往九江府的本部聚拢,恐怕有些什么大事要发生,因此早了两日回来,便是想从侯燃这里探听些虚实。 “本想着在你身边能多得些意,但得了意却又被你远远地派出去做事,倒叫我见不着你……当初不若一直守着,听了调遣来监管你,倒能长长久久。”他说着,低下头来亲吻侯燃的额头,插进屁股里的手指用力地转了个圈,将要拔出时两指抵着rou壁撑开了后xue,里面的jingye便徐徐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嗯……你留在这里就不用活了,冉嗣之自从过了三十岁就脾气大得很,管得我几个月见不到新人,各地来长安的弟子也不许我见,真折磨人了……”侯燃被抠弄着昏昏沉沉地喘息着,他的力气全没了,只能抓着男人的手臂勉强支撑,“他的样子真叫我想起些事情……” “什么事?”冉兴更用力地抬起侯燃的一条腿,环着人的腰将他抱得直起身,他在jingye流尽后再次将手插了进去,侯燃湿滑的甬道里便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更多的白浊。 “不,没什么。”侯燃难耐地靠在男人的肩上,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龌龊景象,不免有些难堪,在叹了口气后,他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后颈,道,“难为你不嫌弃我,请罢手吧,我自己去洗洗就是了。” 冉兴听了他的话,抬头抿着唇蹭了蹭他下颚的胡须,抠弄的手仍旧不断地动着,侯燃感受着失禁般的轻微瘙痒,细密地呻吟着,他失神地抱着人的脖颈,眼前是一片朦胧。 后燃最近空闲的很,因此除了找更多更好的美男,几乎就没什么事。他在被手指插到流出yin水前,心里想得全是怎么将新进府的年轻男人弄到手,口中不免也将实话脱口而出了。 冉兴听了他的话便闭嘴了,侯燃隐约能知道对方的怒意,但在那两只手指的抠弄下,他也只有喘息的份儿,对于其他事,想得就不那么周到了。 “族长好思量,难道叫我们回京就为了这个?”冉兴摸着侯燃屁股里似乎是还有些东西,他听了人说起新的男宠,也就没有耐性戏弄人了。内力随手指流出,牵引、挤压着肠道里的精水随他的手指流出来,侯燃感受到体内汹涌、guntang的炙热,不得不尖叫出声。 侯燃惊慌失措地抓着自己的臀部,那里仿佛就像是着了火一般地guntang,他畏惧地收了声,忧愁地从男人的怀里真拖出来,跪在床榻上,苦皱着眉头,显现出十足的恐慌来。 滴滴答答的yin水被导出,侯燃的下身颤了颤,随着内力的流出,残余的火烤逐渐可以忍受,他惶恐地脱力,双腿大张、泪流不止地对着冉兴坐了下去。 垂泪的侯燃显出了难得的脆弱,人都知道族长没有内力,但少有人见过侯燃这般茫然无措、无计可施的模样。冉兴被对方的脆弱样子激起了兴致,他起身摔在了侯燃的身旁,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你……”侯燃低头看着自己斑驳而饱受摧残的身子,一阵恐惧从被烫得通红的屁股直冲大脑,什么私心杂念都不在他的考虑中,他只肯尽快地疏远了这个浑身guntang的危险之人。 他对内力的渴求与恐惧相当,即便如何强装着不在意,真有人对他用出了功法,将那玄之又玄的内力注入他的体内,侯燃便忍不了逃避的心,将自卑、懦弱的本质原形毕露。 “没什么,我错了,别见怪。”冉兴故意地僵着脸说话,他冷漠地打量着侯燃,在好事了结的当口故意给桃花无数的族长留点独一无二的深刻记忆。 侯燃心跳如鼓地看着他,对方那种强势的、阴翳的神情叫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也在九江府,等着他献上画作的更年轻、更出众的后辈。 同样的威胁对他有一样的效果,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对着侯燃露出内力,对着他张开手,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将侯燃吓一跳,让这个虚有其表的嚣张老头闭嘴、噤声。 侯燃看着身旁的人,默然将眼角的泪水抹去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的腿酸痛无力,但他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 “回去了吗?”冉兴抿唇遗憾地叹了一声,他看着不如意,其实心里高兴的很。他与侯燃相处多年,自然知道对方风流成性,不会为他停留,因此这日里吓他一跳也算是自己的小小报复,不值一提却也让他满足了——这惩戒的力道轻巧而隐晦,想来侯燃不会与他计较,他与他的族人应不会被人公报私仇了去。 侯燃靠着床杆站定,他修长的腿还颤抖着,垂在身上的黑发悄然挡住了年长者的要紧处,半遮半掩,更显风情无二。 冉兴赞赏地仰面躺了下去,对侯燃为难之处全无帮助,他戏虐地看着高位者的颤抖,艰难地屈身捡起地上的布料,谦卑地如同奴仆般躬身穿衣,好似并不是自己透着与这人苟且,而是侯燃祈求他的恩赐,如暖床的小厮百般地讨好他。 “你要是累了就留下吧。”他端详着侯燃,轻声建议道。在不知不觉间,冉兴又一次为对方的身体激起了欲望,他躺倒的身躯火热、僵硬,恨不能立刻得了只爱欲凝成的雌兽,骑在自己身上降火。 侯燃不曾打理他的幻想,在穿上了外袍后摸了摸自己松散粘腻的头发,嫣红的脸庞显出对他的嗔怪——这只能让他越发兴奋——便转身消失在了层叠的屏风和摆架中,随着房门开启又闭合,冉兴便知道自己美梦已然远去了。 就像冉华年一样的,侯燃如同某种甘甜异常的佳肴永远留在了他的心里,也许终有一天,这对父子将迎来一样的命运。他只能为自己短暂地亲近过其中的一个感到万般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