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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了摆手:“不管怎样,这把剑的主人都与本案有莫大关联,希望在朝廷的罪罚降下以前,蔺大人能快些破案。不仅仅是为了替吴大人伸冤,更为了保住你我的乌纱帽!”他说完,又看了眼吴光弼的尸体,叹了叹气,拂袖离开。自己仕途本就坎坷,如今好不容易陪同监察御史出巡,结果监察御史被人给砍死了,他蔡高义,简直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这话不用蔡高义提醒,蔺伯钦也明白。他将后续处理的事务交给顾景同,便吩咐胡裕和杨腊,去找萧琸来衙门。两人是见过萧琸的,在春二姐的黑店客栈,还多亏了萧琸出手相助。胡裕和杨腊对视一眼,迟疑问:“难道大人是怀疑……”蔺伯钦沉着脸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不必惊扰旁人,也不用写拘令,就说我有一事相询。”两人领了命,便转身快步离去。然而他们找遍了整个清远县,也不知萧琸去了哪里。***翠红院人多口杂,不久整个清远县都听说了京城里来的大官,被人行刺杀死了,现在尸体都还摆在县衙。楚姮是在谢落英那儿听到的这个消息。彼时,两人坐在亭子里煮茶观雪,苏钰和谢彤彤两个在凉亭外打雪仗。苏钰的雪球不小心砸到了楚姮的裤脚,她也没有回过神来。“吴光弼真死了?”她拢了拢白色狐毛手插,讶异极了。谢落英点了点头,倒是神色平常:“蔺大人这几日没给夫人说吗?不光清远县,就连望州府衙都忙的团团转,势必要将杀人凶手给缉拿归案。”她语气一顿,想到和那吴光弼的一面之缘,十分憎恶道,“夫人,我们相识这么久,我也不想对你说谎话。那吴大人,我觉着死了挺好!”楚姮闻言挑眉:“噢?为何如此说?”“之前还有人说这吴大人在京城不是个好官儿,每次奉旨巡察都是在收刮民脂民膏。但自古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对于这些话我从来都不会听进去,直到前日上午……”谢落英将吴光弼随从撞倒她,又说出想把她带去京城当外室的轻浮话告知,仍有余怒。楚姮脸色也黑了黑,哼道:“既如此,吴光弼死有余辜。”她身处后宫,不怎么关心朝堂事,如今跟着蔺伯钦,不知是不是沾染了他几分清风明月的性子,变的愈发嫉恶如仇起来。想到那吴光弼是死在清远县,反倒是给蔺伯钦带来不少麻烦。她那父皇,搞不好被陈太师上折子说一说,就要罢蔺伯钦的官。思及此,楚姮从小火炉上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青梅热茶,蹙眉问:“凶手还没抓到?”“没什么进展。”谢落英叹了口气,“不过倒有人说,可能是江洋大盗玉璇玑所为。”楚姮才抿了一口的茶,没忍住“噗”的全喷了出来。“玉璇玑?!关玉璇玑什么事?”她老老实实冒充李四娘大半年了,往她身上泼脏水的人是疯了吧?谢落英以为她是烫嘴,便没有奇怪,而是道:“那凶手擅长使剑,而且会武功,且吴光弼是死在翠红院,便有人觉得吴光弼此前会不会跟玉璇玑有过什么,玉璇玑因情而杀人……”说到此处,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倒是挺会胡扯。”楚姮现在莫名很生气,但她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附和着道:“可不是么……对了,官府那边怎么说的?”谢落英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听说玉璇玑有重大嫌疑。蔺大人现在已经吩咐了衙门上下,全力抓捕玉璇玑。”她奇怪的看了眼楚姮,问:“四娘从城里过来的时候,没看见杨腊他们带着人到处贴告示么?就是玉璇玑的海捕文书告示。”楚姮干笑了两声,道:“没有注意,等回去的时候我顺便瞧瞧。”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待一壶青梅热茶喝完,苏钰和谢彤彤也玩的累了,才各自分别回家。楚姮想着“玉璇玑”三个字就头痛。可再怎么头痛,她也得去看看。果然如谢落英所说,原本已经残破风化掉的海捕文书,今天又重新张贴好了,只是画像画的更丑了些,与她没有半分相似。可即便如此,做贼心虚,楚姮还是不敢在告示前过多逗留。玉璇玑杀了吴光弼的消息一定会传出去。她师父霍鞅肯定会来清远县吧……若霍鞅见到她,自己肯定就跑不了。在吴光弼的案子未破之前,她还是尽量缩在屋里,不要出去露脸了。打定主意,楚姮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真就装作身体抱恙,哪儿都不去。蔺伯钦一直在县衙忙活吴光弼的案子,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她,还是某天顾景同靠在门框上,摸着下巴问:“李四娘最近怎么都不来找你了?”“不知。”蔺伯钦愣愣的答道。他这才发现,楚姮的确多日没有来衙门了。刚好胡裕拿了一叠关于翠红院上下的口供过来,听到谈论,不禁插话道:“听苏钰说夫人受了风寒,已经病了许多天了。大人忙着处理案子,怕还不知道吧?”李四娘病了?什么时候?看了眼窗外落着的雪花,这样多变的天气,她那个性子的人的确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蔺伯将手里验状放下,略一沉吟:“盛风,你在此看着,我去去就回。”说罢,转身便从角落里拿出那把牵牛流苏花伞,急匆匆撑伞离开。正文七八章轻柔的雪花摇窗而入,洒在窗棂前。楚姮身着浅蓝色的对襟绣花襦裙,正靠在窗边托腮冥想,云鬓雾鬟,青丝如瀑,衬得未施粉黛的容颜清丽无匹。蔺伯钦撑伞站在洞门处,不由一愣。冬日细雪,美人倚窗,仿若蓬莱梦境,隔着千山万水,无法泅渡。恍惚中,他突然想起自己赶回来的目的,忙叹了口气,快步走过去,隔着窗户,站在楚姮面前,声音冷硬:“听杨腊说你病了,不好好休息,还趴在这里吹什么风?”楚姮还没反应过来,蔺伯钦便抬手将窗户关上。望着紧闭的窗户雕花,楚姮又好笑又好气,蔺伯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