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的租房风波(上)双性、缅铃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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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宫 太极殿内,纱笼夜灯。 正是月明如水,银霜泻地。李忘生默誊了半晌黄老经卷,觉得倦了,心想着要歇一会。才搁下笔,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窗外忽飞入一道漆黑凛冽的人影,来人身法极快,不过瞬息,就将李忘生仰面扑在了书案上,李忘生下意识地一扶桌几,砚台被他手指一碰,砰然落地,在满室寂静中,激起一阵碎响。 “掌教真人?” 有弟子正守在太极殿阁外,闻得门内隐有砰然之声,但不知何事,又不敢贸然推门,遂立于门外低声问李忘生,“掌教真人可有什么吩咐?” 李忘生喘息未定,鼻间却满盈着熟稔而幽冷的霜梅雪气,他被这人压的有些难受,但并未想着要运力把他推开,只默默攥住了来人的衣襟,指尖紧紧缠绕着他乌色云氅上的茸毛,一面温声道,“无事,你且暂退。” “是。” 阁外复归于无声,而阁内寂然,唯有一灯摇曳。 李忘生这才转过眸来,借着幽微灯光,认真看向面色不善的谢云流,好像以前从没见过他似的。 谢云流也不跟他说话,只冷着脸任由他看去。直到莲漏银箭缓缓滴下一声,谢云流才开口,声音仍是寒湛湛的,“你几天前写的什么,要找个同住的室友?” 不等李忘生回答,或者说,谢云流原本就没存着要李忘生回答的意思。李忘生忽觉着腿间略略一凉,再绵长的微微一热,作乱的原是谢云流的手指。谢云流朝着他腿心,慢慢推进去了个不知名的物件,李忘生下身的花径很是甜润湿柔,于是也尽皆吃进去了。待悉数推完,谢云流的手指也撤了开来,“胆量见长,现在,你可以解释了,先来答我方才问你的那句。” 鞋袜尽褪,雾蓝淡白的羽裳迤逦委曳的散开,再被人撩到腰间,露出一双修长而白腻的腿。谢云流将李忘生抱到桌沿上,让他坐好,面对面的要审他。谢云流给他塞了个金镶银的细巧缅铃,做的甚为精致,半球之间回环镶嵌,并有镂空宝相花纹。被李忘生的女xue温热的烘了一小会,开始颤颤轻跳,深深浅浅刮擦起了紧致rou壁,引得粉软的xuerou互相推挤压磨,渐渐磨出来丝丝缕缕的绵长yin痒,酥酥的绕遍李忘生的全身。他连要答什么话也说不出,谢云流只见他脸晕桃花,眼波入鬓,脖颈微扬,双足轻晃,再向前稍稍一探,欲以足尖蜷缩着夹起自己的一角衣摆,又娇又乖,乖的可怜。 这端雅清濯,又生的一副芙蓉颜色的纯阳掌门让东瀛剑魔搂在凤尾合欢帐里尽情耕耘,于情事上已格外温柔妩媚,解语识趣,下头两张湿润润的嘴儿常常缠的谢云流不舍得下床。偏偏他久住华山阆苑,少涉尘世,并不怎么晓得自己勾人,反正再如何勾人,也只有一个人能看得见,因而他在谢云流身下时总不自觉流露出懵懵懂懂的媚态。譬如眼下,他被滴溜乱滚的缅铃折磨的春情婉转,花心滴露,但谢云流挨近时,李忘生虽轻咬着唇,下颔倚在谢云流肩上来回蹭蹭,却依旧将双腿向他张的更大,盈盈的将蜜处送到谢云流掌间,求怜邀宠。挺翘阳茎之下,粉瓣欲启,蕊缝沁芳,这xue从外头瞧着还是娇稚少女的情态,然而xue内嫣红丰润,濡湿吞吐,分明是个被cao熟了的人妻模样。谢云流眼神越发幽暗,灼热的鼻息拂在李忘生的玉色颈项上,指腹不依不饶地堵着他不停酥颤流水的小小玉户,把缅铃往里撵,不许它跑出来。谢云流生气的很,不明不白的生了几日的气,既然气性一起,就再也不管怀里美人向他求欢的莺声浪叫和甜美软语,只时轻时重的揉玩着李忘生浅窄湿滑的花口,逼问他,“叫什么?我问你话,怎么不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