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失手(抹布/血腥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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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捧我八姨太的场,我就削了你的脑袋”。 这句话,赵金虎的说得清楚,霍啸林也听得明白。 霍啸林此人,从小胆子就没有大过,连看家里下人杀只鸡,他都能连着做好几晚的噩梦。照这样来讲,他应该会听话的,可是谁知这天夜里,霍啸林偏偏就为了梅姑娘翻了窗,冒了险。其实较真起来,霍啸林与梅姑娘不过几面之缘,哪里来的深厚感情。说到底不过是霍啸林从小没出过西阳县,见识少,见了梅姑娘惊为天人,这才愿意为了梅姑娘冒这生命危险,前来相见。 读书这些年来,霍啸林在学堂里别的没学会,倒掌握了一身的翻墙本领,像只猫似的就翻上了梅姑娘的窗口。只见霍啸林一手将拿那化了祖传的金锁打的镯子塞进梅姑娘手里,一番豪言壮语还没来得及说,便失手从窗沿上掉了下来。 他一落地,就听见房子另一头传来一阵sao动。 霍啸林心知不好,正准备跑,怎奈何掉下来那一下子摔得结实,一时起不来身。这么着,便被赵金虎的手下当场拿下。 在场的都是些在赵金虎手下当兵的,力气自然小不了,手掌往下一压,霍啸林的肩胛骨错位一样,疼得他一下子失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由着人将他拖走。 梅姑娘脸色苍白,看着那些端枪的来来往往,心里左右衡量一番,终是没有多加辩解,只是叫住了那伙赵金虎的手下,借着去见赵司令的名义,跟了上去。 晚些时候,这群人进了赵家大门,在院子里站定,赵金虎才从里屋慢悠悠地转了出来。见了霍啸林,一皱眉,“霍啸林,白天我是不是说过,离我的八姨太远一点?” 说完不给霍啸林反驳的机会,转头问梅姑娘,“是不是他去sao扰你了?” 梅姑娘苍白着一张脸,见了赵金虎,便佯装出一副笑意求情解释,“赵司令,这是个误会。他不是来找我的,只是打我楼下经过,没别的。” 赵金虎像是不买她的账,“哦?西阳县那么多楼,怎么就打从你那里过?是没把我白天跟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霍啸林知道,这不是和赵金虎硬拼的时候,咬牙说,“这就是个误会……” 谁知他的解释才出口,就被赵金虎打断了,“霍啸林,你别以为你是霍绍昌的儿子,我就不敢动你。我警告你,我看你爹不顺眼好久了,你今天撞到了我手里,就是不死,我也得叫你蜕层皮。” 霍啸林转过头,拼了命地给梅姑娘递眼色,想叫梅姑娘替他求情。可谁知,梅姑娘这会儿看出赵金虎的油盐不进,移开了视线,怎么也不肯看他。 反倒是赵金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开了口。 “罢了,看在下月十二本司令喜事临门的份上,暂且让你留下脑袋。但是你惊扰了我的八姨太,也不能这么算了。不如这样,”赵金虎的眼睛一转,不用猜也是没安好心,“我这八姨太原是给人唱戏的,不如今天,你给我这八姨太演一出,让她也开开眼。” 霍啸林还被人压着,听赵金虎说话,吓得挣扎起来。但他那点力气,哪里挣得过赵金虎手下这群端枪的,终究也是无济于事。 赵金虎接着往下说,“不过这戏,他一个人唱不了。” 说着叫来人,“这些天守着八姨太的安全,守着赵府安全的兄弟们,今晚上再多辛苦你们一次,好好给八姨太演上一出。只注意一条,这小子交给你们,别玩死了。” 说完,赵金虎头也不回地进了屋,临走前安排了额外人手,叫人看紧了八姨太。 按赵金虎原话,叫她“好好看看”。 霍啸林心里害怕,吓得哆嗦,即便是没有人压着他,也迈不出步,跑不出去。实在害怕起来,霍啸林就颤抖着声音大骂,“赵金虎你……” 还不等他正经骂出来,就被赵金虎手下的兵迎头一耳光扇在了脸上,一掌下去,霍啸林的耳朵即刻就发出一阵尖锐的耳鸣,脸上也霎时间烧灼刺痛起来。 霍啸林一下子没了声音。 那些人耳语了一番,说的什么,霍啸林听不清,却有种不妙的直觉。 果然,不一会儿,有什么人提了跟木棍来,站在霍啸林背后,下死手,对准了他的右腿砸了下去。 霍啸林这辈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剧痛,一下子破了音。 这还不算完,压着霍啸林的人不松手,仍是死死按住了霍啸林,好让那木棍再一次,对着尚且完好的那条左腿,再一次砸下来。 这一棍子砸完,压着霍啸林的人才撒了手,由着霍啸林倒下去,蜷缩在地上。霍啸林撑不住,猛地将头磕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 眼见霍啸林不动了,便有人抓着他的短发,叫他抬起头来。 霍啸林死死瞪着眼前的眼前这些陌生的面孔,还没等他记住几张脸,就被一把扔回了地面,接踵而至的是一阵乱棍,也许还有人额外踢了他几脚。这些霍啸林已经无法确定了,一切只因为那疼痛着实是难挨,霍啸林的脑子已经抽不出额外的思绪去想别的事了。 那每一记棍子落下的地方都像是起了火,烧灼中的同时混杂着难以忍耐的疼痛。再继续下去,霍啸林的肺也像是燃烧起来了,烧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剧痛之下,霍啸林的眼前不自然地发黑,他一边吃力地咳嗽,一边勉强用手肘撑在地上,免得他自己一头栽倒在这草地上,将他自己闷死。 似乎有股腥甜的味道直冲上了霍啸林的喉头,又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去。 霍啸林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正在这时,有什么人起了邪念,他伸出手,从霍啸林背后一把撕开了那件长衫。 霍啸林原本弓着背,趴在地上,现在被撕碎的长衫散落一地,在昏暗的光线下,自然而然地暴露出了身体的匀称。他弓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脊背上的弧线一览无余。 又是一阵细碎的言语,有什么人绕到霍啸林身前,打量一番过后,下狠手卸了霍啸林的下巴。 霍啸林浑身上下的疼痛加在一起,本身就足以搅浑他的大脑,现在下巴又脱了臼,咬不住牙,自然便叫出声来。 可是霍啸林面前那人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yinjing来拍打在霍啸林脸上。 霍啸林心里恼火,想将那二两臭rou咬断了,也算报复;却又记起自己的下巴被卸了,只能嫌恶地偏开头,却又一把被按了回来。 那人的手指穿过霍啸林的发丝,抓牢了,便拽着霍啸林的头生往地下狠撞了几下,直摔得霍啸林头昏脑胀。 确定霍啸林彻底动弹不得,才拎着霍啸林的头发,贴着他耳朵说,“老实点。” 说完这句,那个人将yinjing塞到了霍啸林嘴里,惹得霍啸林一阵反胃,恶心的感觉直冲上脑门,眼前被打出的黑影还没散去,这会儿只能干呕得啪嗒啪嗒地落下泪来。到头来,他什么也躲不过。 有人站在霍啸林背后,将他的腿往两边踢去。霍啸林的腿上才落下伤,叫他一踢,两条腿骨钻心地疼。霍啸林此时被堵着嘴,就只能哭着闷声尖叫。 只可惜,在场哪里有人还会顾及他霍啸林的感受。 霍啸林尖叫的时候声带振动,他面前的那个人就拍打着他的脸,说让他“多叫几声”。不止如此,还有霍啸林身后那个人,按着霍啸林的腰,单手解了腰带,就在毫无任何措施的情况下捅了进去。 他捅得急,肛门附近的环形肌猛地被撕裂,血一下子就流了下去。只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不是很真切。 于是只有霍啸林,被这撕裂带来的新的剧痛折磨着,连沉闷的尖叫声都变了调。他逐渐微弱的声音似乎引起了这群禽兽的不满,竟是有人伸出手,对着霍啸林的胯间狠劲一拧。 霍啸林的脑子重新被剧痛唤醒,重新颤抖着哭了起来。似乎这样,他身边围绕的这群禽兽才终于满意,继续动作起来。 这一个晚上,轮换了许多人,没参与的,也看了一晚上热闹。 这些人没有放过霍啸林身上任何地方,轮换了几拨人之后,霍啸林一身上下便被结了块的血和jingye盖住,没留下半块干净的皮肤。 有那么一瞬间,霍啸林开始后悔,如果他没有去找梅姑娘,如果他没有失手……是不是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终于,在漫无边际的疼痛与恶心之中,霍啸林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离他自己远去——就像是某种解脱。 谁也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赵金虎才安排了手下,把霍啸林拖出去,扔回在了霍家的大门口。 还是清晨出门的樱桃发现了她家大少爷。 可怜樱桃哪里见过这场面,脚下发软,险些以为她家的大少爷已经死在了门外,几乎是爬着回霍家找了人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