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恩将仇报(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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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啸林,我跟你说,这是我们道观的最后一只鸡。往后,没有了。” 说话的是来送饭的小道士,眼见时辰不早,霍啸林还赖在床上,那小道士索性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拍,语气也愈发不友善。 这小道士正准备出门,谁知被霍啸林叫住,“等等。” 听了话,小道士不耐烦地回过头来。 “最后一只鸡了不是?”霍啸林懒懒地撑起上身,看着进门的小道士,“那正好,总是鸡rou都吃腻了。欸,你会打猎吗?有那野生的兔子啊鹿啊之类的,什么都行,我不挑的。” 小道士回身走到霍啸林面前,没好气地看着他说,“就你事多。” “哎,话不能这么说,”霍啸林猫似的伸了个懒腰,“我可是你们师父郑老道的贵客,这点要求算什么?” “你这人……”小道士随师父修行的时间有限,道行尚浅,沉不住气,看着霍啸林想骂人。 霍啸林一伸手,抓住小道士的手腕。 霍啸林没穿别的,身上只一件松松垮垮的底衫,大半的扣子敞开着,没有系。 小道士跟着师父修行,哪里见过这个,转过脸去不看霍啸林。 霍啸林浑然不觉似的,跟小道士打起商量来,“你看,要不这样,都说饱暖思yin欲,可你们这一天到晚在山上,连个解闷的都没有,这怎么能行?不如,我帮你解决一回,你去给我抓只野兔来,咱私底下约定好,不告诉郑老道,这不就行了吗?” 小道士听得面红耳赤,张口骂他,“你这人,简直荒唐。” 霍啸林听了这话,不以为意,简简单单反问了一句,“所以你其实是不行?” 霍啸林的这套逻辑是跟着流氓学来的,小道士如何比得过,当即被他气得够呛,张口反驳他,“我怎么就不行了?” 他这么反驳,就掉进霍啸林的圈套里了。 霍啸林听了,便牵着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行就证明一下。” 小道士撑不住他这样引诱,一把拽掉被子凑了过去,嘴上却仍骂他,“你这人,简直不要脸。” 霍啸林由着他脱自己的衣服,“要脸还怎么叫你去给我抓野兔?” 这小道士自从拜了师,就常年在山上,经验不多,显得毛手毛脚的。况且他又跟着郑道长修行,那郑道长是什么人,年轻时是号称“郑大刀”的,他收的这徒弟自然也常年习武,手掌上长了厚厚的一层茧子,往霍啸林身上一搁,刮得霍啸林直往后缩。 但是,总这么后退哪成,想他霍啸林文韬武略,天下第一,还能就这样被人制住了?这样一想,霍啸林一伸手,把小道士拉到床上来,解了裤子。接着,把手往小道士的胯下一伸,还顺手掂了掂,调笑小道士说,“本钱还可以,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行,还是不行?” 小道士的脸噌的一下红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他的反应,霍啸林心里有了数,只道这小道士比起他遇见过的流氓可是好对付得多,凭他原有的经验,要打发这小道士,不过三两下的事。 于是霍啸林仍侧卧在床上,只伸出手,抓着小道士的yinjing慢慢撸动起来。霍啸林那双手,平日里最多写两笔字,再就是翻两下墙,没有做过粗活,手上没什么茧子,指节也不过分的粗大,往小道士的yinjing上一搭,凭霍啸林的技巧,不过几下,那小道士就扛不住,射在了霍啸林手上。 被霍啸林不轻不重地评论了一句,“这么快?” 说着,霍啸林就靠在床边上,把手伸出床边,有些黄白色的粘稠液体就顺着他的手指往地上滴。霍啸林看一眼脸红到了耳朵根的小道士,那股懒劲又重新上来了,开口便吩咐那小道士,“去给我打盆水来。” 这回小道士没多回嘴,反而老老实实地红着脸,端了水等着霍啸林把手上的东西洗掉。等他再出门时,霍啸林在他背后说,“别忘了我的兔子。” 小道士顿了一下,没有应声,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但是当晚,霍啸林就见到了野兔,新鲜的兔rou简单去腥,经火烤过,用不着多花哨的调料,味道就足够的鲜美,甚是符合霍啸林的口味。 于是当晚霍啸林盘算过一番,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交易。 谁知第二天再进门来的,就不是前一天的那个小道士了。 一打听,却说前一天那个小道士不知道怎么了,今日死活不肯再来送饭,一个人打坐去了。问他怎么了,也只红着脸不肯说,央求着师兄去替他送饭。 这新来的小道士不明就里,端了饭来,往桌子上放下,就打算离开。这端来的饭当中,就有前天晚上剩余的兔rou。 霍啸林看得清楚,便拦住这新来的小道士,“既然昨天那个小道士来不了,你能再去给我逮只野兔来吗?这个兔rou真好吃。” 这小道士,上山的时间久一些,比他那师弟确是要稳重些的,听了霍啸林的话,纵有不耐烦的情绪,也表露得不那样明显,只是解释说,“我们师兄弟都还有事要做,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抓野兔。” 霍啸林眨眨眼睛,没听见他说话似的,招招手说,“你过来。” 小道士走到霍啸林面前,只听得霍啸林问他,“咱背着你师父,偷偷做个交易。我帮你解决一件事,你帮我去抓野兔。” 新来的小道士不明就里,问霍啸林,“什么事?” 霍啸林答,“可是件大事。”说着去解那小道士的裤子。 小道士吓了一跳,人站在原地,嘴上却在指责霍啸林,“你这人,我们师父好心收留你,你却如此无耻。” 霍啸林不听他的,只是将手探进小道士的裤子里,捋了两把又掂了掂,这才抬眼看着小道士说,“硬得这样快,咱两人到底是谁无耻?” 小道士被他噎得哑口无言,气得同他那师弟一般,也脸红起来。 霍啸林却仿若善解人意一般,宽慰他说,“饱暖思yin欲而已,你这山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这等事解决不了也是正常的。” 小道士憋得更红了,霍啸林仍不打算放过他,接着问他,“还是说,你还想要点别的?” 霍啸林坐在床上,仍是前一天那样的一件白色底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小道士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霍啸林手上的动作拦下了。霍啸林再撸动几下,猝不及防地,就被jingye沾到了底衫上。霍啸林抬眼看那小道士,笑他,“你可是比你那师弟还快一些。” 这话说得那道士恼羞成怒,正准备扔下霍啸林就走,却被霍啸林拦下了,“快一点,倒也没什么。再额外让你多掐两把就是了。” 说着,霍啸林解开沾了jingye的底衫,丢到地上,引着小道士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索。这个小道士手上的茧子也重,划得霍啸林不舒服。但是好在他不过是摸了两把,就收回了手,红着脸逃命似的往屋外跑。 出门前,霍啸林叫住了他,“别忘了答应我的野兔。要是有额外的衣服,也给我带一件来。” 小道士没有回答,但是霍啸林确定,他应当是听见了的。当天晚上,霍啸林见到了新鲜的野鸡rou,和他清洗干净的底衫。 这野鸡比起野兔来,是差了点,不过霍啸林自认不是挑食的,便将就了。 再隔天的时候,不出所料,来的是郑道长最后一个徒弟。 一问,便是那其他的两个徒弟,结了伴一起打坐去了,都不愿再去给霍啸林送饭。他俩的大师兄不明所以,还以为是犯了懒,骂了他俩一顿,才自己带着前一天余下的半只野鸡rou,亲自去找了霍啸林。 这一次,霍啸林不等他开口,便问,“前两天来的,是你的师弟?” 那道士话不多,只回答说“是”。 霍啸林听了,得寸进尺一样地说,“既然今天换了你来,那就拜托你给我去抓点小动物吧,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鹿,要是能逮到鹿,那也不错。” 小道士哪里知道前两天发生了什么,眼看着霍啸林,全然不接他的话,只是说,“霍啸林你适可而止一点。” 谁知霍啸林反问他,“看来你是不知道你那两个师弟和我达成了什么交易?” 小道士不理解,问霍啸林,“什么?” 谁知霍啸林不急着答他的问题,而是故弄玄虚似的说,“你道他们为什么去替我抓野兔和野鸡?因为我帮了他们一件事。” “什么事?” 霍啸林笑了笑,冲他招了一下手,低声问他,“你可听说过,饱暖思yin欲?” 要说这小道士,到底是先前两人的师兄,转而训斥霍啸林,“荒唐。” 霍啸林摆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问,“你不想试试?” 那道士转过头来,看着霍啸林,“你这人简直忘恩负义,我们师父知道你有难,念在旧交的面子上好心收留你,你却恩将仇报,耽搁我师兄弟几人修行,简直荒唐至极。” 霍啸林被骂了一顿,也不气,转而问他,“你如此反应,难不成其实是不行?” 说话间,霍啸林伸手,在这位的胯下也掂了掂,假意说,“这分量原本也不差,原来是不行,可惜了。” 这道士被他气得憋得脸通红,反驳他说,“你如何知道不行?” 霍啸林笑了,“既然不是不行,不如证明一下?” 霍啸林的手再往下伸的时候,被小道士一把抓住了手。手是抓住了,话却怎么也讲不出,这道士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你”,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霍啸林有意的曲解了他的意思,“你可是比你两个师弟难缠得多。”说着话,霍啸林拽了他一把。 按理来讲,常年习武的人,底盘是稳的,如霍啸林这般没练过的人,如何能拽得动。 但是霍啸林此时,行事不依套路,这小道士心思被扰乱了,一下子没有防备,便靠在了床上。 他这一靠下,霍啸林便一翻身,坐在了他腿上。 霍啸林心里对自己的体重有数,没有整个坐下,反而是靠着小腿撑着自己的体重,虚虚地跨坐在那小道士的身上,丢下一句,“假正经这么半天。这不,还是硬了。” 小道士脸涨得通红,更是说不出话来。 霍啸林伸手撑在小道士的肩上,不等小道士再有其他反应,自顾自地说,“你这个人比你两个师弟难伺候,我把大腿给你就是了。” 霍啸林说地这话,起先小道士还不明白。但是很快,当他的裤子被霍啸林解下去以后,他腿间半充血的yinjing抵在霍啸林大腿的软rou上的时候,也就由不得他了。纵使是他在山上跟从郑道长修习这么多年,有些东西是印在骨子里的,挣脱不了。 于是,慢慢地,小道士开始按着霍啸林的腰,主动地在霍啸林的腿间磨蹭。如此,正经算是如同他的那两个师弟一般,掉进了霍啸林设置的陷阱里,重蹈了两位师弟前些天的覆辙。 这样一来,即便他年长一些,到底也是修行之人,清心寡欲的时日久了,架不住霍啸林这些年练出来的复杂技巧,很快也便交代在了霍啸林的大腿上。 于是最终,郑道长这最后一个徒弟,也只得红着脸出了门,去替霍啸林抓小动物去了。 他背后,霍啸林靠在床边,还不忘嘱咐他,“别忘了再拿条裤子来。” 小道士顿了一下,没有回答便出了门,留霍啸林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心里盘算着,也不知隔天再来送饭的时候,会是师兄弟当中的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