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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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啸林打小就喜欢听那说书人讲故事。故事听得多了,霍啸林就信了那些编出来糊弄人的鬼话,当真以为这世上有那等劫富济贫的英雄侠士。 而现如今他霍家上下二十八口遭人灭门,正是需要有人帮他寻仇的时候。既然连唯一有望帮他复仇的郑道长都不肯出手相助,霍啸林便想到了传闻中的鬼逍遥,由此决计上山走一趟。 霍啸林当了二十年霍家的大少爷,涉世不深;何况他又听多了说书人的故事,因此认定了那鬼逍遥理应是一个水泊梁山般的处所。 可是他哪里知晓此行凶险? 等到真的到了鬼逍遥的时候,霍啸林再反悔也就来不及了。 霍啸林初到这鬼逍遥的时候,鬼逍遥上的人还不知道他是谁,眼见了他带着银票上山,于是还是客人一般的礼遇。 谁知他同大当家的交谈不过两句,迟来的二当家带着一众手持砍刀的山贼突然挡住了霍啸林的去路。 霍啸林如何能忘记二当家的那张满脸横rou、面目狰狞的脸?想当日他还在天目山,求助于郑道长的时候,就是这二当家的受了那灭他霍家满门的赵金虎的委托,前往天目山持刀对峙郑道长,要求郑道长交出霍啸林的。那时候霍啸林就蹲在巨石后面看着,吓得腿都在发抖。 若不是当日郑道长在,霍啸林这会儿早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霍啸林心里暗道不好,料想他原本才逃过一劫,如今却又自己送上了门来,一时间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怎知这传闻里“水泊梁山”一般的处所,竟是这样一个土匪窝?这会儿这二当家的站在霍啸林的面前的时候,霍啸林如何能够不害怕? 二当家的受人之托,原本就是要抓霍啸林的。委托他的赵金虎是拿出了诚意的,有了那一根根的金条做担保,他更加是不会轻易放过霍啸林的。 于是那二当家的见了霍啸林邪笑起来,“霍啸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这二当家的就招呼手下弟兄将霍啸林制在原地,动弹不得,转头正欲将霍啸林拖下去,绑去复命的时候,大当家突然出言拦住了二当家。 大当家的发话,“不急。这小子放在鬼逍遥,跑不了;金条放在赵司令那里,也飞不掉。” 说着话,那大当家的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霍啸林面前,伸手挑起霍啸林地下巴,仔细端详。他这一番动作把霍啸林吓得发抖,也就由着他捏自己的下巴。 二当家见了,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发问,“大哥,兄弟们不明白您的意思。依兄弟看,不如早些带这小子去复命,省得夜长梦多。” 怎料大当家的冷哼一声,吓得二当家的赶紧闭上了嘴。 这大当家的一招手,绕过二当家的,指挥手底下那几个小弟说,“把这小子的衣服扒了。”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霍啸林,鬼逍遥的诸多小弟也都愣住了。但是下令的毕竟是大当家的,整个鬼逍遥上下有谁敢违抗,于是被点的小弟只能咬咬牙,狠下心来,伸手用上蛮力,将霍啸林的衣服扯了下来。 霍啸林原本那一身布衣穿得宽松,看不出来,如今没了衣服遮挡,才看得出身形来。霍啸林从小不习武,又不做重活,身上的皮肤落在这群土匪眼里,自然也就显得柔软。霍啸林的衣服散落一地的时候,周遭的一群土匪突然明白过来大当家的意思,各自抓紧时间拍马屁,称赞大当家的“眼光独到”。 这群土匪一群没读过书,又不知节制,聚在一起,隔三岔五便需要下山进城,花上些银钱请些窑子里妓女上山。可是近些年来,动荡频发,想找些愿意上山的妓女不容易,当中想找漂亮的就更难了。 这群土匪渐渐也就变得荤素不忌了,如今难得见到了霍啸林,这群土匪若说是不打歪主意,那是不可能的。 那群小弟当即领悟过来,捏着霍啸林的脖子,揪猫似的把他按在了地上。霍啸林知道不妙,不免挣扎起来。 大当家的走过来,伸手拍了拍霍啸林的脸。霍啸林没来由的心里害怕,管不得许多,哆嗦着开口求饶,只盼着能给自己求来一条生路。 “您列位英雄高抬贵手……” 但是还不等他说完话,就被大当家的一把扇在脸上打断了。大当家的冲着地上啐了一口,没好气地指挥着手下,“把他的嘴堵上。” 于是霍啸林的嘴里便被塞了布团,怕他将布团吐出来,又系上了绳,勒在了脑后。 这时候,大当家的又算满意了,重新开口,“这小子怕不是个傻子。早些把他的嘴堵上,早些让大家伙耳根子清静些。” 霍啸林说不出话,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当家的单手抓住他两个手腕,将他像一个麻袋似的扛起来,再丢到自己座位上的兽皮上面。座位是整块的石头打磨出来的, 即使铺垫了一层兽皮,也还是硌得霍啸林骨头疼。霍啸林心里害怕,仰面躺在兽皮之上,想踢那大当家的,谁知却被一把抓住了脚踝。大当家的手上一用力,霍啸林就被骨裂一般地疼痛卸掉了所有的力气,只能隔着眼前的一层眼泪,看着那大当家的将他掀过身去。 霍啸林双手的手腕就这样被单手固定在了头顶,那大当家的膝盖在他腿间一抵,霍啸林便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压制着自己的哭声,在没顶的恐慌中,等着大当家的伸手分开了他的屁股。 然后,霍啸林听到大当家的凑到他的耳边,“这都是你小子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我这鬼逍遥就是个土匪窝,就只认得财色两样东西,用不着你给的高帽子。” 说话间,那大当家的不等霍啸林有任何的反应,就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大当家的将yinjing抵在了霍啸林的肛门处,带着某种不由分说的力度捅了进去。 要说这分出水路和旱路是由缘由的,肠道再如何分泌肠液也是有限的,更何况直肠本身这方面功能就弱,大当家的这一捅,自然是干涩艰难的。大当家的不由分说地一用力,霍啸林便疼得像是挨了一刀,原本在恐惧中压制住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凄厉地叫出声来。 他难受,大当家的也不好受,他的yinjing被霍啸林夹得生疼,于是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霍啸林的屁股上。不过虽说如此,这大当家的如何回轻易地放过霍啸林,自己停在原地缓了一阵,就接着狠下力气,猛地继续捅了进去。他这样一折腾,霍啸林被疼得哭起来都断断续续的。霍啸林的声音落在大当家的耳朵里,自然而然地被他忽略过去,自顾自地继续抽插动作。 霍啸林的直肠与肛口因为轻度的撕裂与持续的摩擦,在疼痛之中烧灼着,于是霍啸林一直在哭。 其实他又如何能不哭呢,就在前两天他还只是霍家唯一的大少爷,手无缚鸡之力,不过一转眼,他的一切都没有了,想要寻仇,还将自己送进了如此的狼窟,被人一手制住就再也动弹不得,甚至于未来他自己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还是未知的。 似乎除了哭,此时的霍啸林已经别无选择了。 大当家的还撑在霍啸林身上,用他的没一下动作带给霍啸林更为深刻的疼痛,就像是拿了根着了火的木棍,要将霍啸林贯穿了钉在上面了一样。 鬼逍遥的一众小弟就站在一边,看着大当家的动作。他们本身就是一群土匪,向来也没有避讳这个概念,即便是原本从山下招了妓女来的时候,也从来都是如此。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大当家的终于停了下来。他停下来,却并不急着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反而是径直射在了里面。 大当家的不打算留给霍啸林反应时间,直接将他从座位上丢了下去,跟手下的那群小弟说了一声,“交给你们了。”霍啸林被摔懵了,只能躺在粗糙的地面上,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只手向着自己的方向伸来。每一只手都宛如从十八层地狱里伸出来的利爪,每一个人都像是要将他也一并拖下地狱的恶鬼。 霍啸林在恐惧之中动弹不得。 于是那群“厉鬼”便一个个的将自己的利爪伸向了霍啸林。在他们之中,有些将手搭在霍啸林的身上,掐一下拧一下,没轻没重的留下许多印子;有些顺着大当家的留下的痕迹,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yinjing塞进了霍啸林的身体,一个推出去,又另有人马上接上…… 一直到霍啸林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到最后终于没了动静,这一切才算是落幕。 霍啸林原本被撕扯下去的那一套布衣又重新被松松垮垮地套回了他身上,继而又用麻绳绑了,塞进了粗布袋子里。 他原本力气就比不过这群土匪,更何况他才经历了这样长时间的轮jian,浑身疼痛,手脚发软,于是最终也只能眼看着自己被他们塞进了粗布袋子,而无能为力。袋子最终被系上了口,那群土匪彻底封锁了霍啸林逃脱的希望。 霍啸林带着伤痕和满身的污浊,躺在袋子里,心是一点一点沉下去的。 直到在一阵颠簸之中,他听到了郑道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