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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贱哦

    我有一个弟弟。

    他很讨厌。

    矮小干瘦的个子,衣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头发乱糟糟地,长到有点挡眼睛。虽然看起来总是一副阴暗死宅的模样,眼睛却大大地像女生一样的,里面总是塞满了惶恐。稍微一说重话,就会崩溃到无声地不停落下泪来。

    而且最讨厌的是,他和我不是亲生的。

    见到他的第一天,我就很不喜欢他。

    他穿着崭新的衣裤,却像身上长了虱子一样颇不自在。明明被人打扮地好像小少爷一样,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那低劣的基因。

    他是个杂种,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他的mama打扮得很得体,说话优雅而知趣,孩子却像秃了毛的斑点狗一样不堪。我稍一了解就知道了。

    因为他是强jian犯的儿子。

    他的mama很顺利地嫁进了我家,她很感谢我没有在这方面多为难她。她把我抱在怀里,柔软的胸脯挨在我的后背上,柔声说:

    “小姐要是乐意的话,想怎么样处置他都好哦~”

    我挖了一勺冰淇淋,一边把勺子塞进嘴里,一边含糊地说:“您还真是不关心他呢?”

    “对他来说,活下来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恩赐了。”女人耐心地用手绢拭去我嘴角的奶油。

    我看了一眼角落里静静站立的他,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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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以为我就凭这个就讨厌他吗?

    倒不是说现在已经论述的这些我就不讨厌了。我的品行并不高尚,匮乏的同情心也并不泛滥。我当然厌恶他那卑劣的身份,令人作呕的性格,和软弱不堪的外表……

    但,我讨厌他的原因还不仅如此。

    因为他对我发情。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呢?一只老鼠对你发情?这真是太奇怪了。

    他是一只内敛而含蓄的老鼠。

    有时,他会偷走你的扔进洗衣机的衣物;

    有时,他会偷走你穿剩下的丝袜;

    有时,他甚至会偷走你的内裤。

    他真是像老鼠一样呢!净偷些主人家穿剩吃剩的东西!

    虽然这只老鼠也会颇有礼貌地适时还回来。但,谁会用老鼠碰过的东西呢?

    我转天就扔进垃圾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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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老鼠的所作所为,我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得不说,就像动画片里演得一样。有时候饲养一只四处刨食的老鼠似乎也是一件趣事。

    而老鼠似乎也像是受到了什么暗示,渐渐得变得大胆起来。

    最开始,他只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来偷一些掉下来的发丝之类的东西——他对我崭新的个人用品是没有什么兴趣的,甚至说他持有一种有些惶恐的态度?

    现在呢,他已经开始爬上我的床了。

    他会在我不在的时候躺在我的床上,钻进我的被子里,抱着我的玩具熊,拿着我的内裤在yinjing上摩擦。——他现在的年纪其实还挺小的呢,yinjing的个头也不算大。毕竟他长期处在营养不良之中,想要发育起来也颇为困难吧!

    这样子频繁的使用,真的好么?想到他以后再也无法使用的、更加弱小而可怜的yinjing,我不禁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来。

    回过头,同桌又冲着我露出了那种犯傻的表情了。我充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慌忙低下头去奋笔疾书。

    不得不说,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真是令人讨厌呢。

    贴了防窥膜的手机里,埋在柔软床铺里的少年终于因为过热钻了出来。他满脸绯色,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原本干燥的内裤已经沾满了他那黏腻的前列腺液,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失态,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他身材很干瘦,腰却细得惊人。我从没想到他会有这么细的腰。早知道就在他的卧室里装一个摄像头了。那纤细的腰在我的床铺上拱来拱去,扭出各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样子。粉白的yinjing在床单上蹭出一条又一条的水痕。

    ——说起来,这么小的yinjing,放进去的话应该也不会痛吧?是不是开荤以后也不会被人发现呢?

    我突然有些期待起来了。

    画面中的少年好像终于迎来了临界点,他的泪开始不停地滚落出来,嘴里也开始念叨着什么。

    我把手伸进桌兜,摸出了一副蓝牙耳机。

    带上耳机的一瞬,少年的哭泣随着沙沙声一起落进耳中。

    “jiejie……”他说。

    乳白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涌了出来,像尿尿一样,粘湿了我的被单,粘湿了我的玩具熊,粘湿了我的内裤,也……粘湿了他自己。

    我盯着画面中的人看了一会儿,觉得他像一块被抹上了奶油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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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午的课都上得心不在焉。

    同桌被我瞪了一眼没再说什么,课堂的内容也无聊得可怕。

    学校,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无聊的地方。倒不是我不乐意去找乐子,或者说要维护我的人设什么的。

    而是因为,我确乎就是一个非常无聊的人。

    虽然我很讨厌弟弟,但是我在行为上没有分给他过一个眼神;虽然我直到他对我所有物的种种猥亵,但我却不曾对此有过任何反应。

    虽然我自认为是一个非常有趣、心思非常活跃的人,但很显然,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一点,而是只好在这里写些莫名其妙又只有我一个人看的东西,记录一下我有趣又乏味的灵魂。

    我也大概知道他们是怎么评价我的。毕竟我对别人是如何背后议论我非常感兴趣,就好像我也会关注弟弟对我的所有物们做了什么一样。

    在社交圈内,人们对我最大的评价就是:冷漠、文静、优雅、高冷、像个瓷娃娃。

    没错,我确乎如此,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感到自己的人生更无聊了吧。

    我能感觉到有很多人爱慕我,仰慕我,但是他们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望而却步了。有些是因为感觉自己配不上,认为我不可能看上他,于是便不再自取其辱了;有些是因为觉得我断情绝爱,好像对我的幻想都是一种玷污,于是把我放在高岭上默默观赏;还有些是只有在发情的时候会想起我,然后幻想我下贱的样子来满足他们可笑的自尊心。

    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弟弟,反而是其中最勇敢的一个呢。

    想起他那脆弱而媚态的样子,我忍不住再次露出了笑容。

    “看来小姐今天的心情很好呢。”后视镜里的司机说。

    “噢,是的。”我笑了笑,“不过我想,等我回去了我就不再开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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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所言,我果然表现得非常不开心。

    父亲是理所当然的不在的,继母今天也有事出去了。——不然他是断然不敢如此放荡的。

    盯着满脸怒火,我把他叫进了我的房间。

    我坐在椅子上,吃了一口甜点,慢条斯理地问他:

    “你今天干了什么?”

    弟弟打了一个哆嗦,他埋着头不敢看我。

    “没、没干什么。”

    “是么?”我轻盈地笑了一声(对不起,我忍不住啦),“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我。

    他的头发很长,那双大得发光的眼眸就藏在里面。我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看到我嫌恶的表情,他立刻又把头低了下去。

    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毕竟我是高冷女来得嘛!

    但是我并不想这么简单地放过他,却也不想这么快将底牌打出去。

    我要的是刺激,是新奇,是快乐。来解救我这枯燥而乏味的人生。

    情妇有什么乐趣呢?不不,我才不要那么轻易简单又无聊的东西。我不要稳定。我要……

    我要他像老鼠一样,被猫玩弄于股掌之间。

    奶油,掉在了地上。

    “啪”

    他惊疑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那滴奶油。

    奶油滴在了我的裙摆上,顺着重力下滑,蜿蜒绕过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落在了我的脚上。

    我冲着他抬了抬腿,白色丝袜覆盖的脚背上一点黏腻的奶油。

    “过来。”我说,“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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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他的脸快速弥漫起一层绯色,慌张地眨巴着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

    “你总是躲闪什么?”我皱起眉,“难道说,你真的偷了钱?”

    他终于肯正视我了。他慌张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急切和哀求,“我没有的……小姐……”

    “那你总是躲闪什么?”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神情傲慢地说:“像你这种劣等人……”

    他怔了一会儿,又像是接受了般地,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的心也痛了一下,但是我相信我的话是值得的,也是应该的。

    我又抬起了脚,冲他说,“过来,你这个杂毛狗。”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渐渐地跪下了。

    他跪得很艰难,神情却很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而我也并不催促他,只是欣赏着他自尊的破裂。

    ——说起来,真难为他现在还有自尊呢,不然我可就少了一个东西欣赏了。

    他跪在地上,膝行过来,捧起了我的脚。

    他的舌头在粗糙的丝袜上摩擦着,涎水渐渐沾湿了我的脚背。而我却颇为满意。好像心中有什么空洞被满足了似的,生出一种由衷的欢喜来。

    他舔干净了脚背,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像是在询问我下一步的指令。

    这一幕实在是太可爱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头发被我掀了起来,露出一双颇为好看的眉眼。

    “过几天,”我说,“我给你剪个毛。”

    听见我这么说,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紧张的表情。

    “不……小姐……”

    “叫什么小姐?”我捏住他的下巴。

    他不敢吭声了。

    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的眼睛里藏了一种东西,一种和我有些类似的淡漠。我忽而有些恍然了。很显然,我不是什么正常人;他,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正常人。

    我们靠的有些太近了,而且我还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他不敢同我对视,眼睛再次躲闪起来。我一脚踩上他的胯,他闷哼了一声,抓住我的小腿,就地坐下了。

    “叫jiejie。”我冲他微笑,“还有,去把我的床单被套换了。”

    他愣住了。

    我却径自站了起来,将一双白丝脱下来扔给他,上面还残留着我今天看直播时,透过内裤沁出的些许粘液。

    “把上面的脏东西全部舔干净,明晚交给我。”

    他仍坐在地上,抬着头,眼巴巴地望着我。

    “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