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进来的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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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心思不怎么正,说换床单被套,竟然就只换了床单被套。同样沾上了jingye的玩具熊却还原封原样地放在床上。 我洗完澡出来是一贯不穿衣服的,躺在的干净柔软的床上,用暖暖的棉花包裹住自己,我才想起旁边的玩具熊也是不怎么干净的。 我盯了这玩具熊一会儿,忽而没什么道理地吃起醋来。 “都说了大家要一起做姐妹的,你呢?我还没尝过,你自己倒先尝过啦?”我抚摸着玩具熊,摸着那块精斑,开始嘀嘀咕咕地冲着玩具熊埋怨。 我在脑海中脑补玩具熊说:不!我根本就是被无端溅上吧!真正尝了你男人味道的明明是床才对! 我笑起来:“怎么说话的呢?不过一只老鼠而已,我又不会跟床铺吃醋。” 玩具熊说: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吃醋啊!人家明明只喜欢熊的说…… 我没再理它,手指慢慢往下探去,刚洗过澡的卷毛很服帖,我很轻易地就拨开了rou瓣,摸到了那颗小小的豆子。 想象着弟弟像狗一样在我身下舔吻的模样,我渐渐的摩擦起来。 是了,狗,卑劣又低贱的狗,摇尾乞怜的狗,为了讨好人无所不用其极的狗…… 想象着弟弟那个掉价的样子;想象着自己在继母与父亲的眼皮子底下被那杂毛狗摁着cao的样子;想象着自己在学校的那群爱慕者的面前,被一只卑劣老鼠偷吃的样子,心里竟然涌起一种快意。 “哈……哈啊……” 我想着那根粉嫩的yinjing,多可爱呀,可爱的yinjing。没有姑娘会不想要一根这么可爱的yinjing的。 “嗯……”我摸索着打开床头柜,从锁好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粉色的绒布来,从中取出一根小巧精致又可爱的玻璃棒,往下探去,在xue口磨来磨去。 “哈啊……贱种……肮脏又卑劣的东西……真难为你……” 我低低地骂着,声音却越来越兴奋。 “唔嗯……被、被狗cao了……” 我背过身来,试图撅起屁股,想象着自己被后入的样子。 “不、不要。嗯、不……求你……” 玻璃棒插进去了。很顺滑,今天流了太多水了。 我想象着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是谁今天对着贱种发情的啊?」 “唔嗯,反正不是我……”我嘴硬地辩解道。 “嗯、别、别cao了。”我喘着气,“妈的,cao你妈这么深干嘛呢?” 「为了让jiejie怀孕啊~」 我笑起来,“你个懦夫,你才不会说这种话。” 而后他cao得更狠了。 “嗯嗯、不要、我错了。”我挣扎着翻了个身,好热,要热死了。“嗯……不要这么深,会、会怀孕的……” 我的声音突然顿住了。 刚刚意乱情迷间竟然没发现,房间内早已溜进了一只耗子。 我抓起玩具熊就往他身上砸去。 “你他妈干嘛呢?” 玩具熊砸到了他的脸上,没发出什么声响,然后又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那个身影静静地喊: “jiejie。” 我伸出手:“过来吧小狗。” 他膝行到我跟前,把脸放在我的手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jiejie……” 我薅住他的头发,像拎菜一样拎起来。他微微抬着下巴,讨好地启了唇,露出一点舌尖,看着我。 救命,他怎么做到这么sao的啊。 我心乱如麻,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了,只好将他的脑袋狠狠按在了下体上。 湿滑的女户如同一只牡蛎,正认真地吸吮着那根玻璃棒,像是要将那一点露出体外的末端也要一并吃进去似的。 弟弟开始自觉地舔起来,鼻尖在贝rou里埋着蹭着,倒真有几分小狗喝水舔食的样子。——不得不说,他扮演得还真是像呢!又或者说是本性暴露? 软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像是穷惯了的小狗舍不得大口吃rou,只想着要慢慢品味似的,令我不禁想起名流们品酒时嘴里通常念叨着的话语: “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牛饮骡了。” 望向胯间乖巧舔吻的弟弟,我又想起曾听男同学说起的诸如人体盛一类的谈资。这种场面我自然是未曾亲眼见过,毕竟我不仅是大家闺秀,也显然是更上层人士们的玩物之一,只是一时还没拍卖出去而已。 这类情色信息就好像牲畜之间的瘟疫,自然是要牢牢把控的。牲畜的主人们之间相互谈谈养殖心得也就罢了,作为牲畜本人,却要赶紧和疫病撇清关系,免得主人提早将自己宰杀掉。 是以面对男同学们的戏言和调笑,我向来充耳不闻,神情自若,就好像我完全不懂人事似的。但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我却又忍不住在脑中来播放,咂摸其中的种种香艳与极乐。 就像现在,当弟弟在我腿间舔食之时,我便忍不住想到自己作为菜肴,被人尽情享用的姿态了。 我忍不住将腿张得又大了一点,弟弟的品尝很快跟不上茶水倾倒的速度了,我担心新换的床单再次被弄脏,连忙急声催促起他来: “快一点……要、要流下来了……” “都、都吃掉吧……” “啵唧”一声,玻璃棒被勾住了末端,温柔地抽出来了。弟弟的舌头抵在我的后庭处,以免爱液顺着股缝往下滑去。 他的舌尖一路上推,轻盈地cao进了xue道里。 “呜、呜!” 我兴奋起来了,我想象着自己被放置在桌上,被恶趣味的客人用舌头插入yindao的模样。 “不、不、请您自重……”我喘着气感叹着。 筷子夹起了乳尖的一片黄瓜,而又夹落了,于是筷子将rutou好一番亵玩后,又将黄瓜放入xue内来回蘸取“酱料”。——我一直期待着那样的场景。 当然,哈哈,是不能如此实现的。如果真有一天如此了,我倒情愿去死。 我微微睁开眼睛,抚摸着胯间弟弟的头。 他正在啧啧吮吸着xue内的粘液,与那些桌上吮吸蟹腿的家伙们似乎并无多少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他只有我,于是我给他的一切,都成为了恩赐。 在我割裂的灵魂中,我也时常思索这一切的根源。我的生长环境令我以以阶级取人,而我却又对阶级这一玩意儿厌恶透顶。 就如同年幼时,堂姐正要享用一盘奢华点心,而年纪尚小的我被馋得在桌边眼巴巴地望着时,她转手将点心倒进了下水道,说: “老子吃不成你他妈也别想吃!” 是了,就是这样。 我喘息着。 我不想将自己上贡出去,这是我最根深蒂固的一个念头。它深深地扎根在我的灵魂深处,就像堂姐宁愿倒进下水道也决不给我吃一口的戾气。 但也仅仅是戾气而已。 我无法决定我未来的命运。我也没有什么安身立命的本领。我依附着这一体系生长,也终有一天会被这个体系蚕食殆尽。 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乖巧外表下的叛逆罢了。我厌倦了当一个洁白的处女,一盘未被染指的菜肴。也许按照世俗的标准来看我是在自轻自贱——但,谁他妈要按照世俗的标准来评判自己呢?我有我自己的标准,我要干我自己乐意的事。 就像现在,我在luanlun,我在堕落,我正和一只肮脏的老鼠上床。我脏了,我乱了,我破碎了。我怎会如此下贱?像一个妓女?被一个如此不堪的人如此欺辱? ——我的人生都毁掉了! 因着性欲的亢奋,往常只会让我恐惧的想象如今却带来了跨越规则的隐秘快感。 我摸着胯间小狗的脑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说实话,他的技术其实不怎么好,几乎是毫无章法。湿软的舌头在泥泞的女户里舔来舔去,而我却没有往常自慰那般性急,反而有些享受起来这种人与人之间黏腻的联结。 “是这里么?”他问。 长时间的爱抚令我忍不住有些哼哼起来:“偏了……” 他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寻找着。 “往右一点……嗯、对……” 阴蒂包皮被剥开,直接的刺激带来尖锐的感觉,我弹了一下,又落在床上。 “哈啊、哈啊……” 我喘着气,吐着舌头,像最yin荡的妓女一样咧着嘴角看着他,因为持续稳定的快感而微微眯起的眼睛令我感到我现在一定很“媚眼如丝”。 “哈啊……快、快一点……” 舌尖一下一下勾着阴蒂,恰到好处的时间间隔,令快感像琴键跳跃般轻盈而有韵律感。我渐入佳境,只是还差了一点什么。 太温柔了,太体贴了。我想要更粗暴更凶狠的东西……某种独属于男性的东西。 “偏、偏了……”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的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着,一下又一下,向他展示我的xue道,我的充血挺立的阴蒂。 到不了、还是到不了。情欲的炙烤令我有些崩溃了。 “想要……”我说。 “什么?” “想要!”我大声说,“想要高潮!” 我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想要手指,把手指插进去嘛!” “好。”他说。 我握着他的手指,吃到了底。 xiaoxue有了新的奶嘴,满意的吮吸起来,终于不再流泪了。 “不够、不够,”我的胯往上挺着,撒着娇说,“两根嘛,要两根!” 手指抽了出去,换成两根,再次填了进来。 这下吃满了,我满意地喟叹了一声。 他的手指很粗、很硬,带了些茧子,与我们这种娇小姐的手指截然不同。进去了以后他也不安分,指腹在里面扣扣挖挖,带来些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就好像有什么果子熟到流出汁水般…… “嗯……手指被夹得好紧……”他说。 “那你、就快一点、嘛……”我一下一下地夹着他的手指。 他再一次吻上了我的阴蒂,舌尖像小狗喝水般地来回撩着。 我想起曾在书上看到的某则奇事,一女子将蜂蜜涂满下体后,让小狗来舔食。 “哈啊、哈啊,乖狗狗。” 小狗的脑袋在我的手心里蹭了蹭。 啊,这么说来,xiaoxue里插着的,是狗鞭了?我不禁想起狗交配时的种种丑态,一种恐怖感摄住了我。 “啊、不要、不要……” 我不要被狗几把插,呜呜,我不要被狗几把插到高潮。 攀升的快感令我的眼前模糊起来,为了再添上一把火,我说: “放过、哈啊、放过母狗吧……母狗知道错了……” 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呼吸急促起来,胸腔像一个破旧的风箱般响个不停,我眯着眼睛,感觉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与抽搐,手指被xiaoxue绞到了最紧。 直到身体平静下来,yindao内也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手指被夹得有些麻了……”他说着,将手指缓缓抽了出来,将上面的粘液舔掉。我将他的脸捧起来,检查着他嘴里的牙。 光洁、齐整,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的东西,我放下了心。 ——情欲上头的时候,真是理智都没有了。 “你刷牙了么?”我确认了一下。 “我刷了。”弟弟有些腼腆地说道,耳尖微微红了。 “我特意刷的。”他强调说。 “哦?”我挑了挑眉,“你本来打算做什么?还特意刷了牙?“ “我、我本打算,亲一亲您……如果您睡着了的话……” “还有呢?” “还、还有……”他红了脸,“我还打算伸舌头……” “除此以外?” 他张大了眼睛,似乎是顺着我的思路想到了一点什么,脸整个红掉了。 “没、没什么了!”他慌张地说,“这些都是后面想的。” 我看着他笑了。 果然是小孩子呢!大着胆子对着主人家发情,结果最后连cao都不敢cao,摸都不敢摸,真是无能到了一种近乎可爱的地步呢! 我凑近了他,在他放大的瞳孔前,亲了亲他的唇角。